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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回答我。”沈律言的嗓音有幾分嘶啞,透出些許疲倦。

    他打開了車鎖,沒有再繼續困著她。

    江稚下了車,回到施工現場還有些不在狀態。

    沈律言打了助理的電話,有些事情想要知道,也不用從她嘴里聽見不可。

    —

    師兄看見江稚一個人回來,好奇地問了句:“你老公回去了?”

    江稚嗯了嗯:“他還有事。”

    這句話剛說完,她口中已經回去了的男人又出現在了門外。

    沈律言還沒走,也不會打擾到他們的工作:“我等你們下班。”

    江稚抿直了唇角沒做聲。

    沈律言勸也勸不走,她何必浪費唇舌。

    今天收工的比平時要早,五點出頭,就提前結束了。

    沈律言把江稚送回了家,她實在是累,靠著車窗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車子停在院子里,她還沒睡醒。

    側臉貼著靠枕,臉頰睡得微微泛紅。

    沈律言解開了安全帶,盯著她的側臉看了半晌,心下微微動容,俯身湊到她的面前,輕輕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江稚沒有被驚動,也沒有醒。

    沈律言就這樣坐在車里,沒叫醒她,直到天色完全沉了下去。

    江稚才從夢中緩緩轉醒,后頸有些發酸,短暫的小憩還做了個夢,頭有些疼。

    她抬頭看了看周圍,原來到家了啊。

    家里的阿姨提前做好了晚飯,江稚的肚子早就餓了,埋頭吃完晚飯就要上樓洗澡。

    沈律言吃的不多,實在是沒什么胃口。

    江稚可能這幾天飲食不規律,洗完澡覺得胃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沖進洗手間里吐了起來,偏偏只是干嘔,又什么都吐不出。

    沈律言剛才上來就聽見了聲音,這會兒盯著她紅艷艷的唇瓣,“吐了?”

    江稚氣色不太好看,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蔫巴巴,她搖了搖頭:“沒吐出來。”

    沈律言的心思比旁人要細一點,有些時候觀察的比江稚還要仔細,他回憶了半晌,好像這幾天她睡得多,吃得也多。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在她身上多停留了許久,她看起來也沒胖。

    清減的小臉。

    動人的眉眼。

    沈律言走到桌前,漫不經心幫她倒了杯水:“你這個月生理期來了嗎?”

    仿佛只是隨口一問。

    江稚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冷著臉:“沒有,但是還沒到日子。”

    沈律言哦了聲,把溫水遞到她面前:“有什么不對勁就去醫院查查。”

    江稚沒有接他遞過來的水,她冷冷望著他:“你什么意思?”

    沈律言見她不肯接,自己喝了口水,男人抿了抿唇,“我沒什么意思。”

    江稚心頭不適,她垂著臉,“我不會懷孕,就是著涼了胃不舒服。”

    沈律言放下手里的杯子,“我也沒懷疑,我這幾次都帶了套的。”

    江稚哦了聲,還是不太相信他只是關心她的生理期而已。

    不過哪有那么多意外呢?況且她這幾次體檢,醫生都不止一次告訴她,她以后想要孩子是很困難的。

    說起來江稚現在還挺喜歡孩子的,尤其是乖巧可愛的小女孩。

    她想如果以后自己遇到合適的人,如果她和自己以后的丈夫,能夠有個孩子,最好就是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