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落跑新娘是萌寶媽咪陸星冉紀墨白 > 第238章 她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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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說話的聲音不算太高,卻還是驚動了走廊外的兩個男人。

    沈律言循聲望了過來,男人眼珠漆黑,臉上的表情幾乎沒什么變化,他靜靜看著她,喉結無聲滑了兩下,卻沒有開口說話。

    顧庭宣也順著朝她們的方向看了過來,他許久沒有見過她了。

    好像看起來,和以前也沒什么兩樣。

    安安靜靜的,氣質柔和,什么都不說站在那里也奇異的吸引人。

    身上有種能讓人平靜下來的溫和。

    許聽白小聲在江稚耳邊問:“你認識他們?”

    江稚毫不猶豫:“不認識。”

    許聽白感覺不像,但是她既然這么說,也就信了。

    許聽白拉了拉她的衣服:“我們走吧。”

    江稚嗯了聲,這條走廊是去溫泉的必經之路,她垂下眼睫,面無表情往前,將那兩個人當成了空氣,徹底的忽略。

    其實當陌路人也很好。

    沈律言在她從他身邊經過時,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怎么來這兒了?”

    江稚掙開手臂,語氣淡淡:“來泡溫泉。”

    許聽白不知道這是江稚的丈夫,其實她連江稚結婚的事情都不清楚,更不知道這就是江稚口中的前任上司,她還傻乎乎地問:“阿稚,這是你朋友嗎?”

    “不是。”兩人異口同聲,難得默契。

    沈律言打量了眼她身邊這個朋友,不過轉瞬就收回了目光,他淡淡開了口:“我是她的丈夫。”

    江稚聽見他的話都頭疼。

    許聽白十分詫異,她從來沒聽說江稚結婚了。

    不過兩人站在一起,光看外表還是很般配的。

    男才女貌,特別吸睛。

    許聽白是做設計這行的,平時對奢侈品都有所研究,這個男人身上的西裝好像是定制,看著身價不菲,這個男人應該還挺有錢的。

    “阿稚,你們什么時候結婚了?!”許聽白確實很驚訝,其實大學畢業后兩人平時聯系雖然不多,但是讀書的關系還不錯,哪怕沒什么聯系,當年的感情也沒有變過。

    江稚在讀書的時候,就是宿舍里出了名的上進。

    她人緣很好,室友能幫的忙基本上都會幫。

    有時候許聽白就是覺得江稚性格太好了,這樣容易吃虧。

    江稚聽見她的問,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

    許聽白不敢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嗎?”

    江稚點點頭:“嗯。”

    她接著又說了幾個字:“但是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許聽白:“……”

    就還挺吃驚。

    吃瓜的速度都有點跟不上了。

    沈律言不太確定江稚剛才有沒有聽見他說的話,他抿了抿唇,想了想沒什么要解釋的。

    他記得他和她最開始就是在這家度假酒店里,有了那樣混亂的一夜。

    時過境遷,很多事情都變了。

    江稚說完這句話,拉著許聽白就走。

    溫泉酒店體貼的將男女的湯池隔開。

    江稚心不在焉去更衣室換了衣服,許聽白拉著她去露天的溫泉湯池里。

    許聽白似乎還是有點不相信:“剛剛那個男人真是你老公啊?”

    江稚想了想:“算是吧。”

    許聽白小聲說:“我感覺他長得還挺好看。”

    別的不說,外貌條件,兩人還是般配的。

    清清冷冷的一張臉,周身氣度非凡,哪怕什么都不說,也有叫人膽寒的威懾力。

    許聽白不是八卦,她就是有點好奇:“你丈夫出軌了嗎?你們為什么要離婚啊?”

    江稚想了想,也只能說的很籠統:“就是我們結婚,并不是因為愛,這樣說你能聽得懂嗎?”

    許聽白似懂非懂:“那離就離了吧,說不定很快就能迎來第二春。”

    江稚對第二春還沒什么興趣,她現在只想先賺錢。

    “對了,阿稚,你為什么不試著自己先開工作室啊?”

    “我沒那么多錢。”江稚有些窘迫地說道。

    江稚是有想過的,她手里這筆錢已經做好官司結束后付給沈律言的賠償,他既然要她付違約金,就不是開玩笑的假話。

    李律師和她說過,她已經履行了大部分合約里的職責,即便要賠錢,也不會是那么高額的賠償金,起碼在她能承受得起的范圍。

    剩下的那點,她得攢起來給媽媽做復健治療。

    “啊?錢確實是個很現實的問題。”

    “對啊。”

    錢是個好東西。

    江稚這些年,一直在很努力的賺錢了。

    兩人沒有泡很久,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就回了酒店房間。

    中間許聽白發現多了張酒店房間的門禁卡,她剛洗完澡,頭發還沒吹。

    江稚拿過多余的那張房卡:“我下去還了吧。”

    晚上十點多,度假酒店里人不算多。

    前廳大堂,除了前臺,沒什么人。

    江稚還掉了房卡,經過走廊的時候忽然被人攥住了手腕,她被扯到了角落里,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

    沈律言將她拽到了懷里,順手從里面鎖上了樓梯間的門。

    男人的呼吸輕輕掃過她的皮膚,漆黑的眸光緊盯著她的臉:“就你們倆?”

    嗓音沙啞,幾分低沉。

    江稚掙不開他的手掌,她笑了聲:“沈先生又是在懷疑什么?”

    沈律言說:“我沒懷疑。”

    他盯著她的唇瓣,看了很久,很想親親她。

    他已經很久沒有親過她了。

    沈律言的指腹貼著她的唇瓣,蹭了兩下,然后毫不猶豫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炙熱的、纏綿的氣息,互相交融。

    她掙扎卻無果,巨大的力氣懸殊面前做什么都是徒勞。

    江稚的唇角被蹂/躪的發紅。

    她面無表情看向他:“沈律言,到底要怎么樣做你才能咽下那口氣?”

    她說完又接著問:“要我和你說一萬字對不起,或者你去和你喜歡的人上床,我都可以的。”

    既然他不離婚,不是因為愛,也不是因為舍不得。

    僅僅是咽不下那口氣。

    那她可以做到讓他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