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落跑新娘是萌寶媽咪陸星冉紀墨白 > 第110章 沒了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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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稚冤屬實枉,這是第幾次了?

    她有時候確實有點受不了沈律言這種莫名其妙的獨占欲,仿佛她早就刻上他的烙印。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的曖昧。

    她在他眼中好像是個水性楊花招三惹四的人。

    江稚被的臉頰被他掐得有點痛,沈律言這么大動肝火實在有失風度,他不應該會這樣。

    她的解釋,沈律言未必會聽。

    “沈先生,你也可以左擁右抱。”江稚垂下眼皮,小聲地說。

    這是相對公平。

    說好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

    只要不越過那個底線就可以。

    沈律言這種怒火滔天的氣勢,確實容易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大發醋勁。

    他的紅顏知己還少了嗎?趨之若鶩撲上來的女人,逢場作戲的次數也不少,又憑什么用嚴苛的道德來要求她?

    江稚不會不自量力以為他是在吃醋,只不過是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戰,惡劣的占有欲在從中作梗。

    她抬起顫顫的睫毛,這會兒沒有那么深的懼意,“你知道的,我從來都絕無二話,很識時務。”

    懂事又聽話。

    不會胡亂吃醋。

    不會找那些女人的麻煩。

    甚至很有職業道德幫他處理好后續的善后工作。

    還要她怎么樣呢?

    沈律言的拇指捏住她的下頜骨,冰冷的眼神投進她的眼底,一片肅殺的冷感朝她襲來,他淡淡扯起嘴角,嘲弄般笑了起來:“江稚,你還真懂什么叫火上澆油。”

    江稚不明白她都將姿態放的這么低,如此懂事,他怎么還是不滿意?

    她微微蹙起了眉,“你掐疼我了。”

    沈律言沉默兩秒,冷冷松開了拇指,她皮膚薄嫩,便是不怎么用力也會留下掐痕。

    一張美艷精致卻有幾分柔弱的臉龐,雪白玉膚留下深紅的指痕。

    反倒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幾秒鐘過后,沈律言平靜挪開視線,他的目光重新放在被保鏢壓在地上的男生。

    挨過兩個耳光的臉,實在算不上好看。

    年輕人血氣旺盛,拼命掙扎,雙手被扣在身后抵在地上動彈不得。

    沈律言打量他的眼神和看個垃圾沒什么兩樣,他彎膝蹲下,忽然間抓住對方的頭發,力道大的幾乎要把這個人的頭皮扯下來。

    “你就看上了這種貨色?”沈律言的聲音平波無瀾,問了江稚這句。

    江稚不忍心看地上這個人的慘狀,她閉了閉眼,臉色蒼白道:“我不喜歡他。”

    沈律言抬了下眉骨,眼角眉梢處的那點鋒利緩和了些許。

    江稚說話的語速很慢,一字一頓:“圖個新鮮而已。”

    沈律言大發慈悲松開了地上這個人,讓陳留把人拖出去處置,隨后又叫來了經理。

    于安安已經被嚇得有點不敢說話,她雖然早就知道沈律言不是個人帥心善的好人,但起碼是個紳士。

    今晚這樣,可一點都不紳士。

    她毫不懷疑,沈律言剛才能直接把人弄死。

    看著不顯山露水的,誰知道出手就這么狠。

    沈律言似乎是嫌臟,用手帕擦干凈了手,笑吟吟看向經理,漫不經心吩咐道:“去把你們這里新來的男應侍都叫過來,讓江小姐好好挑一挑。”

    江稚拇指緊攥,緊閉齒關,咬的牙齒有點痛。

    經理額頭冒汗,搞不清楚現在是什么狀況,猶猶豫豫。

    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盛西周輕輕笑了聲,“你們這兒沒別人了,想必經理親自上,江小姐也不會拒絕的。”

    江稚冷眼朝盛西周看了過去,眼睛里都是血絲,顯然被氣得不輕。

    盛西周還真是會侮辱人。

    經理冷汗連連,眼看這把火快要燒到自己身上,趕緊去照辦。

    盛西周明知故問:“江小姐瞪我做什么?”

    他聳了聳肩,一雙桃花眼里漾著盈盈的笑意:“自己偷吃不擦干凈嘴巴,況且你本來不就是來者不拒嗎?誰都喜歡,誰都能吃進嘴里。”

    假干凈、裝清純的賤人。

    江稚胸口起伏的厲害,一看就知道她氣得不輕,她逐漸平息了被激起的怒火,冷冷看著盛西周,糾正他的話:“盛先生說錯了,我也不是誰都喜歡。”

    她一笑,清冷姝麗的眉眼變得生動許多。

    她說:“比如盛先生,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

    盛西周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方才看熱鬧那點興致猶如被兜頭澆了盆冷水,凍得骨頭縫都痛,他想說他根本不在意江稚是喜歡他還是厭惡他。

    但盛西周就是說不出這句話。

    后腦尖銳的刺痛卷土重來,比每次看清她的臉時的痛苦還要深百倍不止。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他甚至不清楚為什么在聽見江稚說出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他的時候,心臟就像被捏碎了那么痛苦。

    有許多混亂的記憶,快要破土而出。

    每當他想起在南城的一些細碎的片段,腦子就會巨痛。

    痛不欲生,也不過如此。

    盛西周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手上青筋暴起,玻璃碎片劃破了他的掌心,鮮淋淋的血液順著掌心的紋路緩緩往下落,觸目驚心。

    他盯著江稚的臉,眼神冷漠,摁下作祟的痛覺,輕聲吐字:“賤人。”

    江稚并不在乎這個瘋子又在發什么瘋,她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經理聽從吩咐帶了不少人進來,一列排開,都長得還不錯。

    沈律言歪頭看著她慵懶開了腔:“挑吧,嘗新鮮就得嘗到滋味了才好,”

    江稚深呼吸,裝模作樣看了一眼:“沒有看得上的。”

    沈律言抬了抬下巴,對經理說:“換一批。”

    經理搞不懂這幫祖宗這是在鬧什么?他苦兮兮出去又叫進來一批人。

    江稚吃不消了,她攥住沈律言的手:“沈先生,我真的沒有興趣了。”

    沈律言掃了眼她的手:“松開。”

    他眼神冷漠,江稚仿佛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嫌惡。

    大概是嫌她不夠干凈。

    江稚訕訕抽回手,沒有再莽撞的去碰他。

    她渾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氣,突然之間就沒了所謂,她說:“您幫我選一個吧。”

    “好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