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落跑新娘是萌寶媽咪陸星冉紀墨白 > 第85章 你會遭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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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稚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泡在了溫熱的潮水里,手腳被泡的發軟,渾身也濕漉漉的。

    她的手被捆在背后,領帶的材質并不算牢固,她卻怎么都掙不開。

    潮濕的睫毛,顫顫的抬起。

    沈律言坐在床邊,置身事外的看客,聽著她急促的喘息,閑適欣賞著她臉上的潮紅之色。

    眼前的男人像是在無聲的刑訊逼供她。

    她是渴求水源的魚。

    她眼底淚潸潸的,被捆住的手腕因為掙扎的太用力而留下了觸目驚心的印痕,她的皮膚本來就容易留下印子,泛起了紅痕。

    江稚額頭上冒起了汗,她氣喘吁吁,說話的語速有點慢,“我今晚碰見了點麻煩。”

    要想在沈律言面前蒙混過關其實很難。

    她不打算撒謊,但也不會全都告訴他。

    她一點都不想讓沈律言知道她和江北山是父女關系,不想被他當成一個私生女,用另外的眼神對待。

    江北山不會承認和她母親的那段婚姻,也不會承認她的身份。無論對誰,她在江北山口中都是一個意外才出生的私生女。

    顏瑤是他的原配,江歲寧是他的寶貝女兒。

    沈律言氣定神閑,“然后?”

    江稚被迫吃了三顆藥,遠遠超過了劑量,她能撐到現在還保持清醒已經非常了不起,她攥緊了床單,指甲發白,“你還記得劉國正嗎?”

    她抿起唇瓣,“我就是碰見了他。”

    沈律言記性很好,當然還記得幾個月前在酒店碰見劉國正糾纏她的畫面,男人抬了下眉骨,“他做的?”

    江稚點頭:“嗯。”

    哪怕到這種時候,沈律言還是很冷靜,“他既然抓到了你,怎么會那么容易就放過了你?”

    江稚熱得煩躁,不得不繼續和他解釋,隨便胡謅了句:“我說你是我的丈夫,劉國正很怕你,就叫人把我扔下了車。”

    她額頭上全是細汗,壓著喘息聲,“沈律言,你不介意吧?”

    沈律言想了想:“還好。”

    對他來說,沒什么所謂。

    別人知道和不知道,沒有特別大的影響。

    江稚咬了咬唇,“所以你現在能把領帶松開嗎?”

    沈律言倒是淡然,瞥了她一眼,“你別急。”

    江稚心想你被喂了那么多藥,還不一定能像她現在這么的理智。

    沈律言動作輕柔幫她擦了擦額前的冷汗,墨黑的發絲如綢緞絲滑,潑在枕被上,黑白構造了極致的艷麗。

    他的指腹漫不經心停在她的側臉,“你們在哪兒碰見的?”

    江稚真的沒心思回答他的逼問,她竟然不知道沈律言對她的事情這么的好奇,事無巨細都要問個清楚。她有點不耐煩,“你以后不如派個人隨時隨地跟著我好了,把我的一舉一動,說過的每句話都告訴你,也免得你還要費力氣來逼問我。”

    沈律言皺眉,眼神微凝,隨后恢復如常,“好主意,我會考慮的。”

    江稚不能用手,就用腳去踢他。

    她現在只想去洗手間泡個冷水澡。

    沈律言偏偏捉住了她的腳踝,把她扯了回去。

    江稚摔回了被子里,她重新抬起臉,有點生氣地說:“我要去泡冷水澡。”

    沈律言看著陷落在被子里的女人,不知為何覺得她分外可口,他的手指擎著她的唇瓣,揉了兩下輕易撬開她緊閉的柔唇。

    因而江稚再開口說話聽起來就有些口齒不清,“你不愿意幫忙,我也可以去找別人。”

    沈律言佩服她的野心,“我有說不幫你嗎?”

    江稚被吊著胃口,實在煩透了,“那你就快點把領帶解開。”

    沈律言低聲笑了笑,他笑起來時眉眼隱約可見幾分少年意氣,他捏著她的后頸,呼吸灼熱,“就這樣吧,我比較喜歡。”

    她不想再開口說話,喉嚨實在太痛了。

    不過。

    確實也很久沒有這么酣暢淋漓。

    男人清早起床都是一臉饜足。

    江稚掀開眼皮看了看他,幾秒種后又接著睡了過去。

    無論前一天晚上熬得多晚,沈律言第二天早上七點都會準時起床。

    生活作息,無比自律。

    江稚比沈律言晚半個小時到公司。

    程安見了她又說她這些天氣色變好了,比起剛請病假回來上班的那幾天好多了。

    才剛說完,總裁辦公室就鬧了起來。

    江稚望那邊看了眼,“那不是趙董事嗎?”

    怎么被保安架著要拖出去。

    程安小聲地告訴他:“沈總好像要把趙董事給開了。”

    趙董事是公司的元老,這幾年做的確實不太好,中飽私囊、公報私仇,還貪了好些錢。

    沈律言這些年收拾過不少公司元老,不差這一個了。

    趙董事大抵是不服氣的,被一個年輕人架空了權利,灰頭土臉的趕出公司,這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趙董事絲毫不講風度,被拖著扔進電梯之前還在破口大罵:“沈律言你這種人遲早會遭報應的,狼心狗肺的東西,這么多年的情誼半點都不認,說翻臉就翻臉,我告訴你,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好過,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惡毒的詛咒,在絕對的強權面前,顯得那么無力。

    他現在除了發泄情緒,根本奈何不了沈律言。

    有些話程安也只敢對江稚說:“我剛進公司的時候還以為沈總很好說話,斯斯文文,溫和儒雅,真的想不到他竟是這樣狠心的人。”話鋒一轉:“不過不狠,公司這些貪錢還亂搞的元老,估計還要繼續留下來吸血。”

    江稚說:“沈總確實心如磐石。”

    不徇私情,不留后路。

    “聽說趙董事的兒子還被沈總送進了拘留所,好像是說他涉嫌職務侵占。”程安接著說。

    江稚還不知道這件事,多少有點吃驚,趙董事最寶貝的就是他四十歲才有的這個兒子,說他把兒子當成眼珠來疼也不為過。

    沈律言竟然不聲不響把人送到了警察局,難怪趙董事恨得咬牙切齒,這是傷了他的命根子。

    過了會兒,江稚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門,把未來兩天的行程表交了過去。

    沈律言還沒空看,他抬眸望著她,隨口一問:“今天不用請假嗎?”

    昨晚他下手有點狠。

    所以今早沒有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