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眨了眨眸,“賀先生......”
“沒打擾到你們吧。”他問。
容婳搖頭,又瞥了他手里的東西一眼。
賀凌舟道,“天干,我看你......還有月月嘴上都起皮了,聊天的時候吃點東西。”
容婳大為震驚,祖宗這是在伺候人?
賀凌舟又說,“挺重的,我給你們送進去。”
兩分鐘后。
裴月和容婳面對面坐在桌子前,一人一晚冰糖雪梨。
容婳笑著又開始掉眼淚,“以前這種事,我夢里都都不敢有。”
裴月給她擦了擦淚,“其實哥哥以前就是這種性子的,也是因為他在我心里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所以夏天重新遇見他后,他那副疏離冷漠的樣子,讓我覺得很陌生,這段時間,我就感覺我以前的表哥又回來了。”
“我知道,那些過去不是能一時半會兒完全釋然的,就像我,哪怕和席驍已經沒什么關系了,可我想起他和凌梅當初對我的傷害,我還是會覺得難過,因為我們和他們相處的最初,是帶著一顆坦誠的心的啊。”
“但是,一直想著那些也不是回事,你就當哥最初被破壞記憶后,那個他是黑化的他,現在真正的他才回來了。”
說到這里,裴月突然又意識到了什么,眼眸一瞪,“你說,我姑父讓我哥重新經受一次失憶,是不是就是操著這個心思的啊,有句話叫什么,知子莫若父!”
容婳也怔了怔,“的確......如果賀凌舟和我都記得那些傷害,就算我們都想靠近彼此,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從容。”
兩人相聚,有說不完的話,而且說話間吃一口賀凌舟做的雪梨,還挺好吃的。
不過就是,懷孕了,身體的確和以前不太一樣,吃完就想懶著。
席硯琛下午還有個會要開,就又出門了。
而裴月和容婳想躺著了,兩人便去了客廳,一人一個毯子,選了一部都感興趣的綜藝,靠在一起看了起來。
沒過不久,賀凌舟又端著果盤出來刷存在感了。
不過讓兩個女人很明顯注意到的是,他換了一身衣服,故意露出了自己的鎖骨。
不僅如此,身上還噴了一點香水。
是很清甜的味道,聞著怪舒服的。
裴月覺得這樣的表哥簡直有趣極了。
她故意捂著鼻子對容婳道:“婳婳,你有沒有聞到什么怪味兒啊,好嗆啊,都犯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