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的賀凌舟對容婳一見鐘情。
無關過往,只談現在,只談感覺,只談初心。
賀凌舟繼續說,“我不是只對她一見鐘情了一次,是兩次,都在我住院的時候,第一次我忘記了,第二次我又對她動了心思的時候,我的那位小特護告訴了我。”
“后來我就簡單的去查了查,查到了她是藝人,因為和你有點風波就退圈息影,和新交的男友隱匿了,我和我她究竟有過什么往事,我沒有查到,然后我就沒查了,也大概能想到,或許我這失憶,和她有關。”
話到此,賀凌舟瞇起了眸,“忘她一次,喜歡一次,我以前一定很喜歡她,可我為什么把自己搞成這樣呢,我肯定好奇,可是我又怕。”
“后來我就問了白栩,他告訴我的話很簡單,說我和容婳的確在一起過,但是被我作沒的......那么,我把自己搞成這樣,是因為我內疚,對吧。”
“你對自己還挺了解。”席硯琛吐槽,“那現在呢,你搞這個熱搜是什么意思?”
“能什么意思啊。”賀凌舟笑了,“想和她在一起啊。”
席硯琛吐了口煙霧,想了想又道,“說起來,白栩沒告訴你,你和容婳的事兒,但我可以告訴你,你聽嗎?”
賀凌舟連忙搖頭,“別,我怕我脆弱的心臟受到傷害。”
席硯琛很鄙視的睨了他一眼,“真夠可恥的,容婳可是記得一切。”
“是可恥,但有用啊。”賀凌舟還是溫溫和和,看起來很好脾氣的笑,“整個心臟呢,之前有的是,整天悄悄對她的記掛和想念,現在是滿心的喜歡。”
說過,賀凌舟起身,朝樓上去了。
席硯琛看著他的背影,“去干嗎?”
“把我房間收拾收拾。”男人一邊走一邊道,“其他客房沒住過人,空空蕩蕩的不適合女孩子住,今晚想辦法讓容婳住下來吧,我想多看看她,把握機會,然后她就住我那里,我去睡別的屋。”
席硯琛還是唏噓,“真想不到,你能有這么懂事的一天。”
......
容婳也把和尤金的事都說完了。
裴月心情復雜,“所以你本來是打算拿掉孩子,和尤金結婚的,可尤金哥想讓你留下這個孩子,把你推了回來啊。”
容婳也嘆氣,“尤金真的是個很溫柔很成熟的人,平心而論,和他那種人在一起,會很省心,不操心就是一種幸福啊。”
裴月點頭,“溫柔的男人真的很難不愛,昭延哥也是這樣的人,雪雪那么獨立的一個人,和他結婚后,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
“多好啊。”容婳眉眼里噙著淡淡的光,“我們和人家那些父母健在,原生家庭幸福的女孩不一樣,我,你,雪雪,其實都是渴望愛,渴望安穩和歸宿的那類人。”
裴月繼續點頭,“是啊。”
而提起了季雪和席昭延,容婳便想到了一個對于裴月來說,更重要的問題,“你和席硯琛關系穩定了,孩子也要生了,他席家也沒什么人能阻止你了,你和他沒有考慮過什么時候結婚么,比如就像月月和昭延哥那樣,領個證。”
裴月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情況不一樣嘛,我們剛穩定,你和我哥不就出事了嗎,后來又是他父親突然離開,席家那么一大攤子的事需要他管,再者......怎么也是他父親過世,席老離世還沒百天呢,就是領證,也覺得不太好......”
“昭延哥和雪雪雖然是準備旅行結婚,但也很素,看他們的行程安排,和情侶一起出去玩差不多......他們打算的是,春節之前補拍婚紗照,然后春節的初六或者初八,辦個酒席,反正過年必須得接待親戚,就趁著那一段時間,直接全部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