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山海臉色有些蒼白，他透支的有點嚴重。
“這玩意也太便宜了點吧，只用了我一萬年的壽命...”顧山海吐槽了一句。
一萬年看起來很多，但顧山海其實本來以為是十萬年打底來著的，但仔細想一想，他當初買的三兩重的百草之王也就用了三千年的壽命，這么一對比，不就顯得非常廉價了。
透支的原因也很簡單，抽個百分之十的壽命走，換誰都得虛，壽命里可還有生命力的構成，顧山海是生命力雄厚，但也經不住這么抽。
“呦~”小白有些擔心顧山海的情況。
“小問題了，就是這一次抽的多了一些而已，補一補就行了。”顧山海說著，掏出一大把丹藥就往嘴里塞，嚼都不嚼愣是往下咽。
隨著丹藥入肚，臉色也逐漸的恢復了起來。
“說起來我煉制出來的應該不屬于丹藥，屬于藥膳吧。”顧山海尋思了一下，一個看起來像是丹藥，效果也和丹藥一樣的物體，算不算是丹藥...
“要不然，等下個世界去某個美食世界進修一下？”顧山海腦子尋思著好像廚藝完全可以將煉丹煉藥繼續結合起來。
這一世現階段不用卷了，只是要是他能提前卷起來，不就能卷死其他玩家？
顧山海尋思，既然要卷，那就得卷到底，煉丹他學了，接下來的煉器、陣法、符箓之類的肯定也得跟上了。
所以當務之急不是找個美食世界進修，而是應該找個修仙世界把這四項技術學到手，然后再開發。
這個世界里雖然也有煉丹，但實際上技藝還是非常的粗糙，各方面也不成熟。
大概率是因為技術斷層的緣故了，那些武道真仙手中或許掌握著更加完善的煉丹手法。
“接下來的話，就...”顧山海剛想支使小白前往目的地，就看見天空之中云卷云舒，在他的感知里，某種東西正準備出來。
瞇起眼睛仔細看著，只見一個黑點逐漸在他的視野之中放大。
“天上的人？”顧山海自然不認為是武道真仙了，要是武道真仙就這德性，他能笑掉大牙。
“小白，走吧，別擋著人家下凡。”顧山海不打算接觸對方，就這點實力，在武道真仙眼中也不過是奴仆的存在，能知道什么東西。
當然，對方的實力放在如今的靈氣濃度里，也是屬于能夠碾壓天宗魔門的兩名宗師。
說起來這倆人也是真的慘，顧山海沒來之前是天下唯二的強者，可自打顧山海來了之后，倆人就淪為了單位。
“沖我來的？這可就有趣了，不過說回來對方是怎么定位我的？”顧山海神色里有些好奇。
以武道真仙的能力，只能間接干涉，比如讓朝廷或者是江湖人動手，亦或者是安排人下來。
“普通人能夠上天，而真仙無法下凡，這么說來，天上還藏著一個巨大的勢力了，因為靈氣隔絕再加上保密性極強，所以我才沒有察覺到。”
“不對，不是一個勢力，而是多個勢力，武道真仙不止一個。”
顧山海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也明白了一件事，難怪這些年來朝廷、江湖會青黃不接，靈氣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是全都被招攬上了天。
“真以為你是帝釋天，還組建天門...”顧山海吐槽了一句。
轟~
不遠處，人終于是落地了，動靜可是不小。
“啊這...落地時被某種力量包裹，所以這才沒有成了渣子。”
“武道真仙的力量嗎？看來下凡的技術他們已經非常成熟了。”
顧山海隨手一揮，便將四散來的煙塵掃開，只見到一名神色帶著傲氣的中年人從中走了出來。
“呵，凡間這些年愈發的落魄了，連你這種年輕人都能夠成為天下第一。”對方打量了一下顧山海，神色里帶著不屑。
‘依靠名聲定位的我？’顧山海心里有些疑惑。
顧山海的外貌也確實是年輕，再說了，成為天下第一也不是他的鍋啊，明明是被人宣傳出來的。
“這是我也比較疑惑，可能是上一代的人太過于敝帚自珍把所有的好功法都壟斷的緣故吧。”顧山海戲謔的說道。
他一眼就看出了對方身上說修煉的武功比現在江湖人修煉的武功玄妙多了，并且還吸收靈氣，怎么能不比凡間的人強。
對方也是聽出了顧山海的譏諷，神色上也是露出了不悅。
“區區鍛體，也敢嘲諷，今天我就教一教你什么叫做尊卑有別。”中年人聽到這嘲諷的話怎么可能忍得了，他從未將自己當做是凡人，而是天人，如果不是天人怎么可能會高居九天之上？
再加上修煉了強大的功法和周圍環境的同化，自然是心理發生了變化，不再把自己當做是人。
“果然，天賦資質和氣量不能等同，練功的庸才罷了。”顧山海搖了搖頭，伸手便拿捏住了對方殺來的招式。
這招式一板一眼很周正，但也僅限于此了。
功法太過于深奧玄妙，使得對方一輩子都在前人的陰影里失去了前進的腳步。
類似于反正只要按部就班的練功，他的天賦資質就能夠帶領他成功，又何必走出自己的道路來，每一個境界都有著對應的功法，自然不用操心這么多，最終練成的也不過是一個各種功法縫合出來的戰斗機器，身上沒有一丁一點屬于自己的地方。
顧山海他雖然也縫，可他是取長補短將這些體系作為資糧，然后開發出屬于自己的路和完全契合自己的功法，而不是照抄原本的一切。
“這...這不可能！”對方神色劇變，沒想到顧山海居然能夠輕而易舉的接下他這一招。
“有什么不可能的，說一說吧，下來干什么。”顧山海伸手一折，勁力滲入對方體內，剎那間劇痛便充斥了對方全身。
“啊！！！”
哀嚎瞬間從對方口中同步發出，對方疼的是眼淚鼻涕不斷的往下滴答，看的顧山海都有些懵逼了。
他這不會是用力過猛了吧，也不應該啊，他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疼是真的疼，卻也不至于疼成這模樣吧，江湖人軟骨頭可也沒有這么軟的吧，跟巨嬰差不多。
好在他也是幫忙將疼痛抑制住了，只見對方抬頭以怨毒的眼神看著顧山海：“你居然敢傷了我，你知道我師父是誰嗎？”
語氣里倒是帶著哭腔，和這狠毒一點都不大搭配。
“我應該知道嗎？”顧山海猶豫了一下，現在難道已經不流行拼爹而是流行拼師父了？
“跟我回去請罪受死，還能給你留一個全尸！否則待我師父下凡，定然將你碎尸萬段！”對方當即開口。
“你...是不是第一次下凡？”顧山海最終還是問了出來，要不然能這腦子。
顧山海可以理解對方囂張跋扈，畢竟有個好師父，可什么都不說就傲然的來上一句請罪受死留全尸，還是在對方被自己吊著打沒人救的情況下，屬實是在天上把自己當成了至高無上的存在并且蔑視凡間的所有人。
實力是跟上了，但閱歷和人情世故是一概不知。
所以顧山海猜測對方所處的環境很可能是類似于象牙塔的地方，并且該區域所有人對于凡間視為奴仆，也不知道是膨脹了還是被故意引導的。
“那又如何，我...”
“行了，我知道了，接下來是拷問時間，我問你答，回答錯誤的話就對你進行終極侮辱！”顧山海沒興趣跟這個下凡來鍍金的人說這么多。
“你敢，我可是...”
對方話還沒有說完，顧山海伸手就掏出了繩子將其捆了起來。
“我沒問，你可不能說，要遵循游戲規則，現在是懲罰時間！”顧山海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而后從懷里取出了一瓶藥劑。
“這東西叫做雌性激素，別問我從哪里提取出來的，這個對于你來說沒有意義。”
“只要明白一件事，男性如果注射過多，會導致逐漸朝著女性化。”
“我這手上的則是加強版的，只要注射超過三針，你就會不可逆轉的成為一名女性。”
“現在呢，是第一針。”
顧山海說著，上手就給他注射了進去，對方神色驚恐，在注射的過程里不斷的掙扎著想要掙脫，可惜的是到注射完成都沒有辦法掙脫。
“好了，接下來還是我問你答的游戲，撒謊或者是答非所問，會繼續受到懲罰。”
“你也別想著說三針之后變性就完事了，到時候玩的花樣會更多，比如把你變的非常漂亮之后送去作為暗娼，再把你玩的差不多崩潰后再送回天上，讓你的師父、師兄弟亦或者是愛人子女見到你的模樣。”
“甚至我還能附贈上你伺候人以及被人伺候的圖畫作為參考呦~”
這些話落在對方的耳中，那種恐懼都快溢出來了。
“現在，我再問一遍，你下凡來干什么。”顧山海非常和藹的取出了第二針，而后這才問道。
“殺人，殺人，殺一個名叫黃演山的余孽。”對方驚恐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生怕顧山海再給他來上一下。
“為什么殺他？”顧山海心里也是有些好奇，居然這么勞師動眾就是為了殺黃演山？
“莪不知道，是武閣發布的命令，而且還是武仙親自簽發的。”對方趕忙說道。
正如顧山海之前的猜測，這貨在武道真仙的眼中，也不過是奴仆一流的，什么都不知道。
“哪一位武仙簽發的？”顧山海繼續追問。
“不知道，武仙們高高在上，我根本就沒有資格知道。”
“武閣里有多少武仙？朝廷是不是武仙扶持的？”
“我...我不知道...”
“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顧山海神色立刻陰沉了起來，看來是什么都問不出來。
別看對方傲的不行，還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在天上估計也只是類似于高層子嗣，他的師父可能知道武道真仙的情報，而他沒有這么個資格。
而且也不是當初被招攬上天的那一批天驕，只是武二代，下來鍍金的。
難怪這么不濟。
“有用，我有用，我修煉的《九極天辰功》是武閣里的一流武學，我可以告訴你。”
“你要是放我回去，我還有很多凡間沒有的天材地寶，都可以送給你。”
對方見到顧山海這模樣，也是慌了。
只是說出這話之后，顧山海笑了起來：“瞧你這話說的，跟放屁一樣。”
所謂的一流武學對方會造假，而天材地寶就更扯淡了，放他回去拿了還能回來不成？
“這也不說，那也不說，只能先把你廢了再變成女的讓你嘗嘗苦頭之后，應該就能回答了。”顧山海帶著惡意當即給他連注射了剩下兩針。
感受著冰涼的液體流入體內，那一瞬間，對方只覺得渾身冰涼，那種無力感彌漫開來。
“你...怎么...敢...”絕望的語氣讓顧山海有些無語。
只是這個時候，顧山海也沒有顧忌太多，趁著對方心神失守的那一刻，直接就進行讀取記憶和思想。
以對方的情況，豁免還是挺高的，所以想要搜魂也是得廢不少的勁才行，但如果先把對方嚇的心神失守了，那動手不就簡單多了。
至于娘化的雌性激素...他哪有那技術，剛才給他注射的是葡萄糖。
不過如果給他動手術的話，以顧山海如今的能力，還是有七成的可能讓他真的成為女兒身。
但是顧山海怎么可能在他身上浪費這么長的時間，到時候拿到他想要的情報后就順手捏死就行了。
“等等...你想要干什么，你...”對方也是發現了顧山海的行為，正想要反抗呢，結果卻看見了顧上隨手就拿出了塊破布塞進對方的嘴里。
“我當然是為了改掉你的認知，讓你既知道自己是男兒身卻又不得不屈服于自己的女兒身了，身體的折磨怎么可能讓你屈服，當然是精神上的折磨才能讓你瘋狂和崩潰。”顧山海隨口胡扯著。
基于顧山海的行為，對方信了，并且更加恐懼，這么一來，顧山海的行動就更加順利了。
‘果然，忽悠這類沒經驗的人就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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