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銀。”
“我生活在這里的時候,沒聽過亞夸克之主這樣的存在。”
金剛芭比餓殍,看向秦衣冠,面露迷茫。
餓殍都沒有見過它?
不知道這亞夸克之主,是什么樣的奇異生物。
或者,它是個人類,一個同樣被囚禁在這里的人類。
畢竟,這里的生物都有著特定的生活習性,秦衣冠被困在這里許久,從沒見過某兩個亞夸克生物爭斗,它們應該很難生出稱王稱霸的思想。
無論它是什么。
希望它不是一個暴虐的君主。
而且心懷足夠寬廣,樂意助人。
秦衣冠仍舊警戒的掃視著遠方。
黑道也聽到了餓殍的傳達,緩緩握住了腰間的砍刀。
只有護工,已經完全忘情了,徹底沉醉在蜜糖之中。
忽然。
遠處的花海出現了異動。
一株碩大的花朵,微微低下了頭。
秦衣冠瞇起眼睛,“是有人拽住了那花朵,但那人的體型不是很龐大,被植物遮擋,我們看不見它。”
片刻。
那花朵重新揚起了頭,在半空中微微晃動。
而后。
不遠處的花朵,再次被人拽住,微微低下了頭。
“它在從花朵中,取著什么東西。”
秦衣冠猜測道。
黑道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護工,“難道也是花蜜?那護工豈不是偷吃了人家的東西?咱們還沒見面,已然結仇了?”
秦衣冠低聲呼喚了一聲,“護工,別吃了,小心點。”
但護工置若罔聞。
秦衣冠有些無奈,但這種情況下,必須專注戒備,不能輕舉妄動。
卻見遠處,一株株巨大的花朵,不斷‘低頭’,不斷‘仰頭’。
這條路徑,在花海中清晰明了,正不斷的向著秦衣冠所在的位置靠近!
嘩啦嘩啦。
10米之外的一株花朵,低頭,而后仰頭。
嘩啦嘩啦。
5米之外的茂密草叢中,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有人在其中撥動著。
秦衣冠高度戒備,雙目瞇成一條縫隙。
草叢不過2米,對方仍舊沒有露出頭來,它的體積不算巨大,但很多時候,體積和戰斗力毫無關系。
嘩啦。
一個矮小的身影,從花叢中邁步而出。
他居然是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穿著粗布衣裳,一雙眼睛烏溜溜的,清澈而明亮。
他手上捧著一個石頭雕刻成的罐子,其中是濃密而透明的蜂蜜,正散發著的百花香氣。
“嗨。”
“大哥哥。”
小男孩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聲明亮,“我們好像見過面。”
秦衣冠怔然,“是啊,我還記得,你的名字叫做——知了。”
這孩子,就是當初躲在神農園茅草屋木桌下的小男孩,那時候,他天真無邪的,跟秦衣冠講述過什么叫做‘地口’,什么叫做‘電蟲’。
“是呀。”
小男孩擺了擺手,“我是知了。”
此刻的黑道愣愣的看向秦衣冠,“這孩子是誰,為什么會在這,你又什么時候見過他?”
秦衣冠的思緒,也是翻騰不已。
他思考了好一會。
這才恍然。
知春的[邏輯補全幻想癥]本質上并不能憑空創造,她所幻想出來的生物,是將它們從這亞夸克空間內召喚到現實世界。
地口是如此,電蟲是如此,餓殍也是如此。
那么。
按照這個邏輯。
知春幻想出來的弟弟‘知了’,也應當是這亞夸克空間內的‘原住民’才對。
“我早該想到的...”
秦衣冠口中喃喃。
但他心中也有許多疑惑。
亞夸克空間內,為什么會有人類呢,而且恰巧就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呢?而且還跟已經病逝的知了,長得一模一樣呢?只有滿足這些條件,知春才能‘幻想’出病逝的弟弟!
“哦。”
“我本來是這里的變體怪。”
“姐姐召喚我的時候,我變成了知了的模樣。”
小男孩說著,嘴巴以一種詭異的弧度張開,直徑瞬間達到了一米,獠牙利齒之間掛著透明的粘液。
它低吼了一聲,大地震顫,百獸驚覺。
而后,大嘴閉合,又變成了知了的模樣,“哥哥,你在現實中,有沒有見過某個人,跟自己的一位已故朋友長的非常相似,就仿若他活了過來,又重新出現在你面前,但同時你又很確定,這不是他?”
只聞黑道怔然道:“我見過。”
知了哈哈一笑,“那就是變體怪搗的鬼。”
此刻。
黑道微微側頭,對秦衣冠小聲道:“他是亞夸克空間之主?”
秦衣冠微微遲疑,他也無從確定!
此刻。
地口從遠處的地面翻騰而出,不斷的鳴叫。
知了遠遠看向地口,“咦,你受傷了,好多身軀都損壞了。”
他旋即伸出手。
地口的身軀上也延伸出一根發亮的絨毛,與知了的那白嫩的手指觸碰在了一起。
卻見知了的身上,不斷涌出一排排黑的‘粒子’。
地口的身軀急速復原,轉瞬恢復了成了那遮天蔽日的身軀,隨即發出一聲歡快的鳴叫,鉆入地面,消失不見。
“哥哥,你也受傷了?”
秦衣冠一愣,卻見知了已然如瞬移一般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
在之前的天雷攻擊中,秦衣冠的肋骨骨折,手臂受傷,因為沒有自愈能力,這些傷痕仍在。
卻見知了同樣伸出手指,觸碰秦衣冠的手臂。
肋骨爆響,骨骼痊愈。
手臂上血淋淋的傷口,也迅速愈合了。
“嘻嘻。”
“我能修復亞夸克空間內的一切。”
知了開心的笑著。
黑道微微一怔,“亞夸克之主,多半是石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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