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害羞嗎?
“你在想什么?該不會想那個女人的身體吧?”
她雙手叉腰,有些生氣。
“沒有想別人。”
他趕緊解釋。
“那你耳朵紅什么?快說,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抿唇,說不出口。
他畢竟沒有過女人,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
但如果那個人是遲非晚的話……
他想,那種事應該很有意思。
這個念頭一旦萌發,怎么都止不住,以至于整個耳朵都紅了。
遲非晚越發好奇了,這傻子在想什么呢?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不理你了。”
她推搡著,可是他就是不說話,把她記得夠嗆。
“小小年紀不學好,一肚子骯臟思想,我不理你了。”
她氣得甩袖離去。
沈留白慌了,情急地拉住她。
她因為慣性,猛地朝他栽去,結果兩個人都沒站穩,雙雙摔倒在床上。
姿勢曖昧。
她想起身,卻不想男人有力的大手,緊緊鎖著她的蠻腰。
觸碰到身下健碩有力的身軀,她再一次感慨,沈留白乖巧的奶狗模樣實在太具有欺騙性了。
她一直把他代入十五六的大男孩,純情少男。
可實際上,他比她還大三歲。
身材高大,肌肉膨脹,看著特別有男性魅力!
她手下,全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捏著特別費勁。
“你干什么……”
她氣惱地看著她。
“沒想她,想的是……你。”
他喉嚨滾動,微微遲疑,還是說出了心里話。
她愣住。
“你……在想我?想我什么?”
“想你不穿,比她好看。”
他很嚴肅地回答,一副就事論事的樣子,惹得遲非晚老臉一紅。
“你怎么想這些……”
“你問我的。”
“你……”
她氣得說不出話來,臉頰酡紅一片,看著十分誘人。
那一瞬,理智蕩然無存,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想要好好品嘗一下她的嘴巴是什么味道的。
他這么想,也這么做了。
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讓兩具身體貼得更近一點,然后深深地吻了上去。
沈留白對這種事并不精通,上一次有酒精的加持,所以行為也大膽很多。
這一次,是完全清醒的。
他的動作有著說不出的笨拙,全身僵硬,神經緊繃。
他撬開牙關都是費力的,很快遲非晚就占據了主動權。
但男人對這方面,似乎天生無師自通,很快就領會到了精髓,畢竟一回生二回熟,上次醉酒后的記憶漸漸蘇醒。
她避無可避,被迫唇齒交纏。
沈留白甚至忘了換氣,一直憋著,半晌才反應過來,匆匆松開了她的身子,大口呼吸。
他的臉也是紅的,耳朵更燙。
似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眼神有片刻的迷茫后,立刻轉過頭去,都不敢看遲非晚。
遲非晚有些尷尬,也沒好到哪里去。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古代的嫖客,嫖了個雛兒。
明明是沈留白主動的啊!
“你……你為什么吻我啊?難道又是好奇?”
她趴在他的胸口,指尖撫摸著他的喉結,慢吞吞地玩著。
他覺得有些癢,也不知道是皮膚癢,還是心里癢,總感覺體內有一團火上不去下不來,需要采取點措施消滅。
他心里隱隱期待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