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聲嘩啦,但向導此時卻感覺四周干凈地如同地府降臨。
他挺起胸膛,但語氣不自信地說道。
“你開什么玩笑呢?我……我說的是實話啊。我哪里是各位老板們的對手啊。”
“怎么可能?”鐵斧癟了癟嘴,覺得蘇學有些小題大做了。
韋不正倒是沒有立馬反駁,而是向蘇學確認道。
“這個向導我們做個背景調查的,他并不屬于任何勢力,只是一個普通人,他沒有理由對我們動手的。我并非懷疑你,只是好奇為什么?”
向導心虛地笑了笑,卻被蘇學摸到了肩上。
對付這種普通人,蘇學的心靈觸手還是沒有壓力。
但他還是想了想,既然這些人都不相信的話,那就算了吧,反正他知道這里的陷阱是什么,他們還是能應付。
“那隨便吧。我只是個意見。”
見蘇學松了口,向導頓時得意地笑了笑。
“謹慎一點是對的,但還是不要隨便質疑我們的職業素養。大家跟我來。”
沒再跟蘇學掰扯,向導走在了最前面。
韋大寶則飄飄走到蘇學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蘇哥,沒事的,我們的情報能力雖然比不上你那云之閣,但也是一頂一的。”
蘇學以關注智障的眼神看著韋大寶,邊走邊說道。
“云之閣的情報能力都這么垃圾,你跟它比。好不了多少。”
韋大寶這一下不知道怎么回話了。
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跟在了蘇學后面。
小蘭這時候顯得就有些不知所措,她也不相信看起來如此樸素的向導會別有用心。
正思考著蘇學到底從哪里看出異常的,作為一名殺手,觀察是她變強的重要品格。
蘇學卻碰了碰她,然后說道。
“等下,鼻息凝神,什么都不要摸。”
“啊?為什么?”
蘇學并沒有回答,徑直地走了。
“裝什么裝啊。過分!”
小蘭朝蘇學的背影吐了吐舌頭,跟了上去。
小屋此時像一個特殊的庇護所,所有人也覺得大雨淋了幾個小時,左右可以暖和一下,大家的移動的步子更快了幾步。
這里有三個房屋,呈品字形,他們直接鉆進了最近的那個房屋。
油布做房頂,全木房體,看似簡陋,但遮風擋雨完全沒有問題。
一推開門,便能看到屋內簡易的家具。
一張八仙桌,幾張木凳,上面還放著一壺銅水壺。
在角落,還有一個土灶,旁邊放了一桶水缸,上面掩著蓋子。
“你們喝點水吧,這里的水都是我們獵戶經常過來的時候裝的,真正山泉水,干凈得很。”
向導說完,直接打開了水缸,直接喝了一口。攤了攤手,將葫蘆水瓢放在了旁邊。
“想得太多了。”鐵斧說完,直接舀了一勺,的確是甘甜可口,鐵斧砸了咂嘴,猴子見狀也放了下了戒備,也趕緊喝了一口。
“的確是很甜!壹號,你是專業的,你嘗嘗。反正你能解毒。”
壹號看了一眼向導,如此一看,此人只能放毒。
雖然被蘇學嘲諷了,但也有他的自信。
他接過猴子遞過來的勺子,嗅了嗅之后,用手指蘸著一點。
隨后,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檢驗效果。
他將瓢中的水喝了個干凈。
猴子見狀,直接接過沒有水的瓢,給水娘子、韋不正也接了一杯。
韋大寶倒是想起了蘇學說的話,雖然口渴,但還是拒絕了。
回過頭,卻看到蘇學和小蘭,兩人的臉有些漲紅。
然后蘇學指了指,小蘭會意,兩人一起走到了門口。
瘋狂呼吸。
兩人哈斯哈斯,一副快憋死的樣子。
“你們不喝也行,進來坐坐,然后聊聊天吧,外面雨這么大。”
“不用了。總得留兩個人清醒一下唄。”
向導的眼神終于變了,慌張寫滿了他的臉龐。
“你別急啊。”
蘇學笑著說道,在向導的眼睛里,那張笑臉比死神還恐怖。
“我急什么……你看你這個小哥,說得真有意思,水也喝了,人也坐了,哪有什么問題。”說完,趕緊指著房間里看熱鬧的幾個人繼續說道:“你看看,他們不都好好的嘛?罷了罷了,這個錢,我不賺了,我走了。”
說完,就準備走入雨幕中,卻被蘇學一顆石子精準命中腳腕處,向導疼得立馬跪了下來。
“走?”蘇學說著,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了下來。
扯著他的脖子,對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
“你們其他的向導是不是也把人引到了其他地方?比如鳳凰湖或者獅子洞?”
向導驚訝得瞪大眼睛。
“你……你怎么知道?”
“我當然知道。”
正說這話,房間里傳來一個聲音。
“有毒!屏住呼吸!出去!”
一群人立馬歪歪倒倒地從房屋里跑了出來。
所有人趕緊坐在了地上。
莫名的,因為蘇學還在,他們忽然覺得不那么緊張。
就在壹號剛調息了幾秒,一把尖刀忽然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壹號大驚,想撤退但因為手腳發軟,慢了一秒。
他驚訝的瞬間,看到拿著匕首的人居然是自己的隊友——猴子。
猴子經過上次中毒后,毒抗性似乎降到了最低。
他已經發作了。
就在他快要的時候,面前的壹號消失了。
韋大寶心有余悸,還好自己剛才信了蘇學,這才救下了壹號。他抱著壹號,看向了蘇學。
蘇學看了一眼小蘭,小蘭點了點頭。
蘇學動起來了,一巴掌,將處于癲狂狀態的猴子直接扇飛了出去。
瘦弱的身子在空中轉了八九圈才啪的一聲落地。
然后蘇學迅速上前,對著他的天樞、氣海點了兩下,翻過身又在他的肩井處點了一下。
猴子瞬間躬身作嘔,吐出大量的綠色液體。
故技重施,蘇學又將其他幾個人都救了過來。
“你怎么知道……知道這里有問題?”壹號還是覺得不可置信。
蘇學當然不會說這是商儒告訴他的。
“能力。”
壹號欲言又止,但居然找不到詞反駁。
韋不正同樣老臉通紅,剛才說得好好的,自己自信無比,現在差點團滅了。
“以后的行動你來指揮。”韋不正是真的丟臉到底。
“現在先不著急,我們先看看,我們的上一個被坑的倒霉鬼是誰。”
“什么意思?”韋不正看向房間,又盯著蘇學,他現在完全搞不明白了。
他是先知嗎?
蘇學靠在墻上,指了指自己的腳下。
“意思就是,在這片草皮覆蓋的泥土下,還有一隊勢力的尸體長眠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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