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希的臥室里。
我和夏安希正在她那張寬大的床上翻云覆雨。
我和夏安希扭動著自己的身軀,很享樂地配合著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快。
床上和地板上,全身我們卸下來的衣服。
我們之間激情多于溫情的結合,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昏黃的燈光下。
我們身上也彷彿看到因劇烈動作而發出的閃閃汗光。
“宇哥,你壞死了,輕一點……”夏安希依然是嗲笑聲連連。
我則發出了低沉的喘息聲。
……
鈴鈴鈴!
突然,我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
我們原本糾緊在一起的軀體像是泄氣的汽球那樣垮了下來。
房間里除了刺耳的手機鈴聲外,就什么聲音都沒有了。
我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看,發現是趙強打來的,知道他現在是有急事情要找我,便在夏安希臉上香了一口,說道:
“親愛的,我去外面接一個電話,你趕緊把衣服穿好,免得被醫生進來發現!”
夏安希聽話地跳下床,拾起剛被我脫下來,扔到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乖乖地在床上躺了下來。
其實,她根本不愿意這樣裝下去了。
為了跟我在一起,她只好豁出去了,不得不說,夏安希對我的愛是多么的執著,多么的讓人感動。
關好臥室的房門,走進外面那間客廳后,我這才將電話接起來,問:“趙強,有什么事情嗎?”
趙強問:“宇哥,夏明遠坐上一輛奔馳500轎車離開花雨別墅區天字1號別墅了,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授意道:“派人盯著他,看他去哪里?”
“好的,”趙強回答說,“還有,我們的人發現周管家鬼鬼祟祟的,一定是有什么陰謀,你可要警惕一些,對那家伙提防一點。”
“嗯,我知道了,”我叮囑道,“你繼續讓人盯梢,有什么事情,趕緊跟我打電話!”
“放心吧,絕對不會把那個老家伙跟丟的!”趙強寬慰一句后,迅速將電話掛斷了。
與趙強通完電話后,我走進了里面那間臥室。
夏安希向我詢問道:“宇哥,我爸是是不是出門了?”
“好像是吧!”我不想讓夏安希知道太多,便向她敷衍道。
夏安希焦急地問:“你說,我爸會不會有危險?”
“你怎么有這種想法呢?”我皺眉問。
夏安希有些擔心地問:“不知是怎么搞的,我有種預感,今天晚上,有人想陷害我吧!”
我一臉詫異地問:“你怎么會有這種預感呢?”
夏安希一臉茫然地說:“我也不清楚,可是,我覺得我爸很危險,你一定要想辦法保護他。”
“放心吧,我會的!”我回答說。
夏安希向我詢問道:“你知道我房間里那個針孔攝像頭是誰安裝的嗎?”
“不知道,”我搖頭問,“你知道是誰安裝的嗎?”
“周管家!”夏安希如實回答說,“我在裝失憶的時候,周管家跑進來,將攝像頭安裝在了我的房間里……”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有些不解地問。
夏安希回答說:“我覺得,周管家是想剝奪我父親的財產,才那樣做的!”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我皺眉問。
夏安希解釋說:“因為,如果我爸發生了什么意外,我就是他的合法繼承人,而她我又是一個植物人,他可以控制我,從而占有我父親在公司里的股份。”
我驚聲問:“這么說,他跟你母親的關系不一般喲!”
夏安希說:“其實,歐陽琴并不是我的親生母親,我母親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她只不過是我的繼母!”
“難怪,歐陽琴極力反對我跟你在一起,原來是這樣的啊!”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那天,歐陽琴來我臥室里探望我的時候,見我裝出一副植物人的樣子,她就和周管家擁抱和親吻在一起了。”夏安希一臉幽怨地說,“我怕他們殺人滅口,為怕打草驚蛇,我只有裝失憶了。”
我饒有興致地問:“周管家是如何進你們家的?”
“是歐陽琴介紹過來的!”夏安希回答說。
我不無感慨地說:“看來,他們在就鬼混在一起了,你爸只不過是歐陽琴的提款機,這件事你告訴你爸了嗎?”
“沒有呢,”夏安希回答說,“我怕我爸傷心,我不敢將這些事告訴他,更不想讓他知道,我早就蘇醒過來了。”
我覺得這件事很嚴重,便對她說道:“看樣子,你爸現在是兇多吉少,我現在就讓人暗中保護他!”
“謝謝你!”夏安希不無感激地說。
我一臉笑意地說:“別客氣,你現在是我的老婆,你爸就是我的岳父,保護他的安全,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言畢,我掏出手機,再次撥打趙強的電話。
……
司機駕駛周管家安排那輛奔馳500轎車在大街上行駛。
突然,一輛油罐車亮著大燈迎面駛來。
奔馳車司機眼前一花,根本睜不開眼睛,一個急剎將車停了下來。
油罐車司機以驚人的速度朝著奔馳車撞了過去。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悶響,奔馳汽車帶著漫天飛舞的碎片,在大街上翻了幾個滾。
油罐車一下變得失控,朝著奔馳車碾壓過去。
汽車瞬間被碾壓成了一堆廢鐵。
殷紅的血跡從汽車殘骸里流出來。
一場觸目驚心的連環車禍發生了。
一時間,大街上堵滿了一長串汽車。
人們紛紛跳下車,帶著驚恐的目光看見躺在路邊那輛壓扁的奔馳轎車和兩具血肉迷糊的尸體。
車禍現場一片狼藉。
阻塞了大街上的交通。
有人迅速打電話報警
一輛警車拉著警笛,閃著警燈呼嘯而來。
警車停穩。
幾名交警從車上跳下來。
一些人疏通大街上交通,
一些人對肇事油罐車,奔馳車的殘骸,以及死者進行拍照。
對肇事的司機進行盤查,并叫來拖車和吊車,將油罐車和奔馳車的殘骸拖走。
在確認夏明遠和駕車的司機雙雙死亡之后,交警分別用一塊白布蓋在他們的尸體上,然后打電話到殯儀館,讓他們將兩人的尸體拖走。
……
與此同時,我的手機再次響起。
我見是趙強打來的,急忙按下接聽鍵問:“那邊的情況怎樣?”
手機里送來了趙強焦急的聲音:“宇哥,不好了,夏明遠和他的司機被一輛油罐車撞死了!”
我大聲質問道:“我不是讓你們保護好他的安全嗎?怎么會發生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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