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通過影像的方式來到了罡真眾本部。
隨即也有不少影像聚集到本部。
“人挺全啊。”
“老大要集合誰敢不來?”
“你看,天傷就沒來。”
“我...”
“哈哈哈,還得是你啊。”
這時眾人前面的上方突然出現三個黑袍面具人,其中一個走到前方。
“肅靜。”
一下子,原本吵吵鬧鬧的人群都乖乖閉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從末位開始,匯報工作情況。”
“好的”萬舟這時站了起來“第一西方世界神明已經開始初步覺醒,據預言提前了半年,預計三年內將全部覺醒,我和天猛星也確實遇到了神明‘天羽使’的信徒,并與之交戰,過程中,我們發現了一名并不屬于天羽使信徒的鎧甲騎士,據判斷,那種鎧甲的材質為冥府特殊材料,也為西方世界產物,天神和冥府,貌似達成了某種共識,我們在搜索信徒的時候總會遇到與冥府有關的事件,第二,天羽神的信徒所使用的能力,為除本身外無差別影響范圍內思想和精神世界的法術,簡單說就是篡改和抹殺意識,這點與天機的預測一樣,但范圍貌似要更大,第三,是我個人的猜測,禱告,也許是神明加速覺醒的原因之一,匯報結束。”
......
北境。
陳南和天傷大師兩人借著吃飯的功夫聊了起來。
“天傷大師,西方世界的神明覺醒,難道我們真的只有戰斗這一種解決方式嗎?”
“沒錯,神明的覺醒對于整個世界而言都是顛覆時代般的事件,神明覺醒,這就意味著力量與信仰的天平失衡,那時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加以抵抗,那世界或許就要重新洗牌,強大的一方會以絕對的力量扼殺其他與之對立的信仰,而神明的絕對強大也會帶來‘支配’,到那時,屬于人類的時代或許就此結束了。”
“難道西方世界不會考慮這一點嗎?”
“那就不清楚了,縱觀歷史近千年,信仰力量都處于一種絕對平衡的存在,可近幾年西方世界的信仰力量激增,這背后絕對沒那么簡單,他們絕對不是盲目的要喚醒神明,而是絕對有自己的計劃。”
陳南低下頭去,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天傷大師看出了這小子貌似有心事。
“怎么了南兄,我與你相識至今還沒見過今日這般愁眉苦臉。”
陳南抬頭看向天傷大師。
“時間緊迫啊,而我現在又遇到瓶頸,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辦。”
“既然如此那為何不出去走走呢?”天傷大師說到。
“出去?可遇到瓶頸不應該靜心修煉嗎?”
“非也,非也”天傷大師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你可知‘行者’二字的寓意?”
“我理解您的意思,但我這來來回回國內外可沒少跑,這...。”
“不...你不理解”天傷大師斬釘截鐵的說到。
“我問你,你出去執行任務也好,在江州京州也罷,是不是都是有‘目的’的?”
“當然,如果沒有目的,我去哪也沒用啊。”
“那我就要問,人最初學會走路,是處于什么目的呢?”
“那還用問,當然是生存,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如果不學會走路,那人連活都...”陳南不再說話,他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是聽懂了天傷大師的話。
“不錯,生存,但相較于‘目的’我覺得‘本能’二字更適合一些,沒有人一開始就學會走路,那人類最開始又是如何學會行走的呢?答案很簡單,歸根結底,就是一個‘悟’字,悟吾之本能,明吾之存在,所以我建議你去走一走,不帶有任何目的,想去哪就去哪,去感受不同的世界,對你的瓶頸或許會有所幫助。”
“我知道了,天傷大師,那我現在就出去...”說完陳南就起身要往外走。
“等等,南兄。”天傷大師趕忙叫住了陳南。
陳南疑惑的轉頭問道。
“怎么了天傷大師。”
“凡間人事可能會讓你轉移注意,貧僧有個辦法。”
“哦?大師說來聽聽。”
“縱游之術”天傷大師從布袍中掏出一本秘籍“這是我門下代代相傳之術,可神游百里身不動寸,白駒過隙覽四季。”
“真有那么神奇?”陳南兩眼放光,坐在天傷大師身旁,天傷大師把秘籍遞給陳南。
陳南毫不猶豫的打開秘籍閱讀了起來。
“妙!妙!妙啊!”
......
“安吉拉!安吉拉!”
禮堂的廢墟處,一名金發青年焦急的喊道。
“你在哪?安吉拉?哥哥來帶你回家了!”
“哦,我的上帝啊,真希望她沒事。”
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出現在那個青年面前。
“你就是安吉拉的哥哥本吧”西裝男摘下帽子,紳士的彎下腰“我很抱歉,本先生,這或許對于你來說是晴天霹靂,但我不得不告訴你,哦,太糟了。”
本一聽有妹妹的消息急忙問道。
“我妹妹她現在在那?!”
“哦,先生,打擾一下,請別激動,你的妹妹出色的完成了她的任務,她真是個好女孩,她為我們偉大的天羽神獻出了寶貴的生命,我是如此的感動。”
“獻出...生命?”本顫抖著,眼眶瞬間紅了起來,他那一雙幽藍色的眼睛變得濕潤,眼里的血絲更是因為他瞪大了眼睛變得更為明顯。
“你說...我妹妹她!怎么了?!”
本一拳打向那名西裝男。
可他的拳頭還沒落下,本自身就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撂倒。
“真是粗魯,我的上帝啊,你難道不應該為她感到開心嗎?”
“明明是你們脅迫她的!”本怒喊到。
“哦,先生,請別那么說,我們這叫...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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