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是晚上。
這訓練有素的保鏢也忍不住冒起了雞皮疙瘩。
“這大晚上的,該不會鬧鬼了吧?”
杜興做的虧心事有些多,此時心里有些發慌。
“是道術!”
北邪微微一笑:“他應該是一名黃袍天師,在道家陣營里,黃袍天師的實力可堪比玄丹境,論武技功法,道家不如武者,但道家的高階道術變化莫測,完全能碾壓武者,若是修煉了高階道術,甚至能讓玄丹境毫無招架之力!”
刀皇從沙發后面抓起七絕刀,冷哼道:“管他什么狗屁道士,趕來找麻煩就是找死!”
北邪連忙按住刀皇的肩膀,笑著說:“刀皇老哥急了不是?他來找杜興,隨隨便便就能進來,之所以讓人進來通知,那是因為給杜興面子,若是來找麻煩,他何必多此一舉?”
杜興想起陳南也是黃袍天師,嘴角緩緩扯起笑意:“他應該是陳南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親自出去迎接他吧!”
北邪點頭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豪宅外面。
一個身穿破舊道袍的干瘦老頭兒,敲著二郎腿坐在門外石獅子旁。
他身上掛著一個縫補了不知多少遍的八卦袋,手里拿著一個黑黢黢的酒葫蘆,時不時喝上一口。
杜家二十多名保鏢站在十米開外不敢靠近。
老頭兒脫掉黑布鞋,摳著腳丫,雙眼迷離的看著那群保鏢,醉醺醺道:“老頭子我不喜歡熱鬧,你們趕緊散去吧!”
一個膽子較大的保鏢鼓起勇氣說道:“死老頭兒,我…我告訴,我們老板的兩名干爹可是玄丹境強者,你要是敢亂來,待會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干瘦老頭兒嚇得一個哆嗦,故作惶恐道:“年輕人,你可別嚇唬我,老頭子我不禁嚇,要是嚇出個好歹來,小心我做鬼把你帶走…”
那膽大的保鏢冷笑道:“識相的…”
“閉嘴吧你!”
干瘦老頭兒甩出一張黃符。
符紙在空中燃燒著化作一縷煙霧灑在保鏢的臉上。
保鏢立刻閉上了嘴巴,他嗚嗚咽咽的再也說不出話。
其余保鏢見狀,更是嚇得冷汗直流。
干瘦老頭兒得意洋洋的晃著腳,靠在石獅子上繼續喝酒。
然而,酒葫蘆里似乎已經沒酒了。
他晃了晃酒葫蘆,愁眉苦臉道:“這酒也太不禁喝了!”
“老前輩若是想喝酒,可隨我到別墅喝個痛快!”
門口傳來杜興爽朗的聲音。
老頭兒愣了愣神,隨即扭頭看向杜興。
在看見杜興旁邊的北邪時,他一臉惶恐道:“額滴個親娘哩,還真是玄丹境!”
他話音剛落,身后的石獅子忽然顫動起來。
干瘦老頭兒嚇得連滾帶爬的往馬路邊跑:“快跑,石獅子活了…”
石獅子從石墩上跳下來,張牙舞爪,血盆大口中發陣陣獅子咆哮聲。
杜興瞳孔驟然一縮,趕緊往干爹后面躲。
石獅子猛然躍向北邪。
鋒利的爪子竟是空氣中劃出三道抓痕。
北邪一拳轟出,將那三道抓痕轟碎,隨即又是一腳踢在石獅子腹部。
石獅子被這一腳踢得粉碎。
“不愧是玄丹境強者,果然厲害…”
干瘦老頭兒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
仿佛剛才的一切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杜興走到北邪身旁,低聲問道:“干爹,他實力如何?”
他當然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怪老頭兒弄出來的。
怪老頭兒是想展示自己,同時也是在試探干爹的實力。
“永遠不要質疑一個黃袍天師的實力,這種手段只是他們用來捉弄人的而已,真正的高階道術,甚至可以操控天雷!”北邪背著雙手,淡淡笑道:“黃袍天師,整個龍國也找不出幾個,他們的本領大著呢!”
“我知道了,干爹!”
杜興臉上浮現出深沉的笑意。
他邁步走向怪老頭兒,拱手說道:“寒舍別的沒有,但酒水能讓老前輩喝個夠,若是不嫌棄,還請老前輩移步寒舍小酌幾杯!”
怪老頭兒背著雙手圍著杜興走了兩圈:“嘖嘖嘖,不得了,不得了啊!”
杜興微微一愣:“老前輩這是?”
怪老頭兒停在杜興跟前,又遺憾的搖頭:“可惜了,可惜了啊!”
杜興一臉發懵。
怪老頭兒哈哈笑道:“你祖墳埋得好哇,你有大氣運加身,如果我猜得沒錯,你祖上的墓地格局為金鳳孵蛋!”
杜興搖頭苦笑:“我是被收養的!”
怪老頭兒捋了捋山羊胡,一改之前醉醺醺的樣子,面色凝重道:“是不是被收養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命中有一劫,只要能過這個檻,后半輩子必將無限輝煌!”
杜興從來不相信命。
但見識過這老頭兒的手段后,他忽然有些相信怪老頭兒的話。
尤其是自己命中那一劫。
不正是陳南么?
只要除掉陳南,以后還有誰會沒事找自己麻煩呢?
杜興畢恭畢敬道:“請老前輩指點迷津!”
“好說,好說…”
怪老頭兒笑著敷衍,拿著酒葫蘆的手很不自然。
杜興微微一笑:“不著急,老前輩先隨我去寒舍暢飲一番!”
怪老頭兒臉上浮現出開心的笑容。
北邪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先生里面請!”
怪老頭兒臉上笑容更甚。
正當準備進入豪宅的時候,怪老頭兒忽然停下了腳步。
杜興和北邪疑惑。
怪老頭兒從布袋里掏出一張黃符,隨后咬破手指在上面畫起了符咒,嘴里神神叨叨的念著咒語。
黃符畫完就化作一團綠油油的火焰飛走了。
怪老頭兒嘿嘿笑道:“有老鼠,我幫你們趕走…”
話音剛落,豪宅后方忽然傳出一道慘叫聲。
北邪面色一沉,身形一晃就跳到別墅后面的圍墻上。
只見一名渾身燃燒著滾滾大火的男人在地上翻滾。
他的每一寸肌膚都燃燒著火焰,好似被澆上了汽油一般。
只過了幾分鐘時間,便只剩一灰燼。
北邪大手一揮,一道清風將灰燼吹得消散。
那人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回到別墅客廳。
北邪把自己剛才看見的場面和杜興說了一遍。
“竟有人監視我們,而我們渾然不知!”杜興面色陰沉的看向站在一旁的保鏢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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