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林羽江顏筆趣閣 > 第1016章 綿延交纏
這是喻色許久以來睡的最香的一晚。
這也是墨靖堯許久以來睡的最香的一晚。
反正是周末,沒有鬧鐘響,所以,喻色是睡到了自然醒。
自然醒的喻色一睜開眼睛,就怔住了。
先是大腦一片空白,隨即反應了過來她這是又回到了公寓里。
然后,昨晚發生的所有,一下子回籠到記憶里,每分每秒發生過的都是清晰的。
“墨靖堯……”意識回籠的剎那,她下意識的低喊了一聲。
因為,身邊沒有墨靖堯。
他不在床上。
“醒了?”男人慵懶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喻色這才看到從浴室走出來的墨靖堯,這男人居然……居然是不著寸縷,身上掛著滴滴的水珠,簡直就是一妥妥的美男出浴圖。
她這樣看著他,只覺得鼻子一熱,然后就有粘/稠的液體滴下來,她流鼻血了。
感受到那血意,喻色的臉‘騰’的紅了,她這是有多么的欲求不滿,以至于都到了流鼻血的程度了。
是了,昨晚的一切的一切,只是看起來的盡興,其實一點也不盡興。
因為,最后的那層底線,都不用想不用問就知道,墨靖堯還是為她守住了。
那也是他的底線,不容越過的底線。
“小色……”原來還是從容走向喻色的墨靖堯,一看到喻色流血了,驚的一下子沖到了床前,“你怎么了?”
很顯然的,他是沒想到她是因為那……那啥沒滿足才流鼻血的。
這反倒是讓喻色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墨靖堯了,急忙伸手扯過了床頭桌上的紙巾,撕了一小條塞進鼻子里,“沒事,心火狂燥而已。”
反正她是醫生,她會診病,她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想怎么解釋就怎么解釋。
“要不要吃藥?你開個藥方,我去給你抓藥,很快就回來。”墨靖堯真的信了,這一刻擔心極了。
舉手投足間的擔心,全都是真真切切的。
一點都不打折的。
喻色看的清清楚楚。
而他這樣的擔心,反倒是讓她不好意思了。
就襯托著她一點也不純潔似的。
可其實,她明明是個很純潔的姑娘。
還不是因為他昨晚的所作所為挑起了她對那方面的好奇心,越是沒有做完全套,沒有做完整,越是好奇那最后的一步是什么滋味。
于是,好奇害死貓,她現在好奇的滿腦子的全都是他其實更應該做什么……
于是,看到剛出浴的他,她一下子反應過激了。
心虛的低下小腦袋瓜,喻色絞起了衣角,“我沒什么事,躺一會就好了。”
其實是沖/進浴室沖個冷水澡就好了。
可是這話她不敢說。
她可是知道,墨靖堯這個男人與她在一起的時間里,已經數不清沖過多少次冷水澡了。
其實她都有些擔心他經常性的欲求不滿會不會損害他的身體。
奈何,他就要那種欲求不滿,讓她也是很沒辦法。
現在她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那種欲求不滿是真的很要命。
“不行,你這不象我昨晚自己人為制造的發燒,小色,你這是怎么了?”大掌落到了喻色的額頭上,帶著浴室里的潮意,濃濃的。
可是她的心卻是干燥的,暖暖的。
小手落在他的大掌上,想起昨天晚上在南大的餐廳里,這男人就扣著她的手不許她的手離開他的額頭的樣子了。
這會子她雖然沒發燒,可也想把他的手定在她的額頭上。
一會會就好。
因為她喜歡他這樣的關心她,喜歡他這樣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感覺,真好。
兩個人的手,從昨晚開始,不知道多少次的疊加在一起。
她是不想松開的,他昨天的所為也是不許她松開的,所以,她掙扎了幾次都沒有掙開。
他們兩個,看來只能是這樣的繼續的別扭的在一起了。
是的,就算是相愛,在一起也是有著點點的別扭的。
她終究還是舍不得他。
感受著他大掌的溫度,她鼻間的血卻是越流越暢快了。
因為塞了紙條墨靖堯看不到,她卻是能感受到的。
那樣的流鼻血,讓她臉紅了起來。
紅的如同染了胭脂一般。
然后,一直盯著她看的墨靖堯,突然間的反應了過來,“你……你這是……這是……”
就算是再傻,這個時候也能想到了吧。
更何況,墨靖堯可一點都不傻不蠢。
他比任何人都精明。
只是沒想到她一個女人也會有流鼻血的一天。
嗯,她就是因為他流鼻血了。
喻色的手倏的落下,連帶的墨靖堯的手也落下了她的額頭,“你……你去煮飯,我餓了。”
被拆穿了,被抓了現形的喻色,這一刻就想把這男人支開,然后,她想流多久的鼻血就流多久的鼻血。
“我也餓了。”墨靖堯卻沒有離開,只是看著喻色低低笑了開來。
那低笑的樣子,雖然一如既往的英俊,卻讓喻色的臉更燙了。
她說的‘餓了’,其實是指肚子餓了,她也沒撒謊,她肚子真的餓了。
但其實,那方面她也餓了,畢竟,墨靖堯根本沒有做到。
不過到了墨靖堯這里,‘餓了’就只剩下了一個意思,就是那方面餓了。
可喻色知道,不論他們這樣在一起多少次,都改變不了他的‘餓了’的癥狀。
因為,越是破不了那層底線,他們越是好奇。
越是想知道那種滋味。
就越是饑餓。
小手去推墨靖堯的胸膛,喻色裝傻的道:“餓了就去煮飯。”
“現在就煮。”墨靖堯笑看著臉紅的喻色,大掌就扣在了她的后腦勺上,然后輕輕一送,就把她一張小臉送到自己的面前,隨即以唇覆上了她的。
嗯,這也是一種另類的煮飯模式。
此時他就在煮飯的過程中。
至少可以在這個過程中等待飽腹的感覺。
至少是有希望的一個過程。
不然,他也快憋瘋了。
他有多難,只有他自己知道。
白日里的光線清清揚揚的灑在漫身,喻色閉上了眼睛,既然逃不過,那就繼續沉/淪吧。
她已經沒有了其它的選擇。
只想把風把陽光寫意進兩個人的身體里,綿延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