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蕭然的眼眸中露出一絲深情:“我說不出,但就是喜歡,好像連她的缺點,甚至她的小脾氣都覺得可愛。”
白牡丹感慨道:“如果白爺也像九爺這么深情就好了。”
“怎么?白窮對你還不夠好嗎?他不是去哪里都帶著你?”
“他只是把我當成暖床的睡袋,出門掛在身上的刀槍,哪里會把我往心窩里藏。”
感情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封蕭然只是笑笑,沒再說話。
兩人還未走近大廳,便聽到白窮爽朗的笑聲:“九爺,我總算把你盼來了。”
兩人相擁,互相拍了拍彼此的肩膀,站在一旁的白牡丹嬌嗔道:“白爺,你都沒有想人家嗎?”
“你不是天天跟在我身邊?”
“分開一分一秒也會想啊。”
“哈哈哈哈……你這小嘴真甜。”
白窮抱了抱白牡丹,順勢在她性感的屁股上捏了兩下:“你下去吧,我跟九爺有事要談。”
“好,我去幫你們準備午餐。”
“不用,那不是你該做的。”
“可我喜歡讓白爺嘗嘗我的手藝。”
“我是個粗人,對我來說誰做的都一樣。”
白牡丹哄著眼圈,咬著唇離開。
封蕭然忍不住開口道:“明明很喜歡,為什么要裝出這副模樣?”
“你也知道,做我這一行的,就是把腦袋拴在褲腰上,多了一份牽掛,就多一個軟肋,何必呢。”
“那你何必把她拴在你身邊。”
“我是男人,男人總需要女人的嘛,就像是瞌睡了需要枕頭、被子這樣的道理。”
“她僅僅是你的枕頭被子?”
白窮朝著他掀了掀眼皮:“難不成我跟你跟白三一樣,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的?”
“白晝怎么了?”
“說起來你們兩個是難兄難弟,他女人也不見了,現在正全世界的找呢。”
封蕭然挑了挑眉,這也太過巧合了。
“他女人是誰?”
白窮皺眉:“怪就怪在這里,白晝那小子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還一門心思的喜歡人家,你說這小子傻不傻?”
這事倒是有幾分意思了,封蕭然想了想,說道:“那個女人似乎跟白晝生活了一段時間,他不問,她就不說,難道她的身份很神秘,活著見不得光?”
“被你這么一說,我還真覺得那個女人跑了是好事,也免得白晝那小子惹出什么事端。”
封蕭然笑了笑:“白晝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恐怕不會輕易放棄。”
白窮嘆息一聲:“要不怎么說這小子傻呢,女人不過是用來暖床的物件,大丈夫行走于世,要的是建功立業,被一個女人牽絆住,算什么男人?”
他說完這句話,忽然想到了封蕭然此行的目的,頓時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那個……封先生,你跟他不一樣,你分得清孰輕孰重,那傻小子第一次在這方面開竅,我是怕他失去了分寸。”
“我現在相信了,白爺是真的沒有愛上白牡丹,可惜了這個姑娘。”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夠累了,何必扯下情啊愛啊的累贅。”
封蕭然笑了笑:“我有種預感,總有一天你會追悔莫及。”
白窮朗聲笑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是我白窮了。”
封蕭然只笑不語。
晚飯依舊是白牡丹準備的,而且她坐在白窮身邊,為他倒酒夾菜,似乎很合白窮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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