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我,女博士在七零搞事業發家致富 > 第一百七十八章 熱情洋溢地不配合
  什么事兒一說“但是”,那就指不定變成什么樣。小寶心想。

  “本官看好你的潛力,你若能保持住現在這種對學問的鉆研、探究的態度,再考出個好成績來,豈不是比現在就拿免試的秀才要更好?”學政說。

  就是說,案首不給我,秀才功名也不給我,讓我自己繼續考去?

  小寶做低頭沉思狀,卻是把白眼翻個不停。

  “學生不要免試,要個‘案首’的名頭行嗎?娘親不在家,學生想好歹拿個第一說給娘親聽。”小寶不甘地問道。

  “哈哈哈哈!”學政看出這小孩兒倒不是沒信心進行院試,而是不甘心第一名的名次旁落。

  “你先說說,你打算何時參加院試?今年嗎?”學政問道。

  “不用吧,學生認為讀書還不夠多,再準備準備也行。”小寶顯然被學政的話打動了。

  學政都不打算給他案首了,那就在院試上下下功夫,爭取拿個秀才的第一,不比童生的第一厲害?

  但是那樣就要多準備準備。不說別的,光是參加童試的這幫人,年紀最小的是自己墊底,最大可有五十歲了。

  五十歲還考童試。要不是他笨,就是人家想一條線不間斷地考下去,來個直達進士。

  這些人無論年紀、閱歷、讀書之豐富,肯定都在自己之上,現在就跟他們競爭,估計自己不會有好成績。

  學正點了點頭,這孩子很有決斷嘛。

  “即是如此,你大可不必在意這案首的名頭。”學正說道:“而且,你今次的成績,本官是要與徐縣令一起商討過后才能最終定下,也會有專門的考試證明傳遞到你的學堂和府宅。到時候不是照樣能跟你母親好好慶祝?”

  反正就兩條路:要么小寶就免試,直接當秀才,以后慢慢考舉人去;要么這次放棄,日后把秀才和舉人一起考了,免得三年又三年的費勁!

  可是怎么算,小寶都覺得虧了,考了第一還不給相應的待遇?我能被免試不就是說明我優秀嗎?干啥非要再考一遍來證明?

  “那您還是把案首給我吧,我要當第一,也要當秀才,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

  “……”學正很無語。他本意是看孩子太小,起點太高,怕孩子不能正確對待學習這件事,以至于大了之后“泯然眾人”。也是好意。

  本以為多鼓勵兩句,孩子的上進心被激發出來,然后踏踏實實地一步一個腳印走下去,對得起自己這份天資,沒成想,白忽悠了!

  “唔,也好,你如今的成績也確實可為案首。”學政說道,繼而又問:“你可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大人,學生是這么想的:今年學生六歲,就算不要免試資格,三年后參考時九歲,再三年考鄉試是十二歲,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因為不管考得上考不上,朝廷也不會任命十八歲以下的官員。

  那學生不如現在就拿著這個秀才,然后慢慢讀書積累知識,豐富閱歷,到時候厚積薄發,一口氣考下去,也省些趕考的盤纏!”

  你這小賬算的倒是明白!還省些盤纏!學正嘆著氣搖頭,這孩子將來倒底會怎樣,不好預測呀。

  “也罷。本官與徐知縣再議議。今日是童試第三場,后日將會張榜公布成績。”學政并沒有當即就承諾下來。

  小寶在學政這邊面試的時候,沈先生也在經歷一場面試。

  因為童試的第一場成績在第二日就出來了,所以基本上能入學的名單也就產生了。

  各縣學和州學都在調整年級和班級的分配。

  宋廷山作為州學的最高行政長官,參與了州學的年級調整會議。

  與其說是會議,不如說是對現有教師的一次面試。沈先生也在其中。

  當州學教授為宋廷山對每名教師做分別的介紹時,宋廷山著重考校了一些問題。

  輪到沈先生時,不僅考校沈先生的學問,而且還提問了育人以及師德方面的問題。

  沈先生回答的中規中矩,并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但是宋廷山卻是很明確地表達了贊賞之意。

  結果是,年級重組后沈先生繼續留在內舍,并調至甲班。

  沒把沈先生擠兌到外舍,反而人家受到知州大人的贊譽,還提升至甲班,那幾個背地里做了手腳的人不知該做何想。

  倒是沈先生在激動過后冷靜下來,想到了那封讓小寶帶回家的信,猜測是不是學生家長給使了力氣。唉,無心插柳了啊。

  兩天后試院門口張貼了成績榜單,案首:楚懂。秋生考得也不錯,第五名。

  小寶回去后發動一切在家里的人,給他娘親寫信,告訴娘親他當上了年紀最小的秀才。

  卓耀問他咋不自己寫信,小寶說:“你們先寫,我娘親肯定高興她兒子被夸,然后我再謙虛地寫封信,就說幸不辱命!”

  卓耀:“……”

  其實按說學政大人很想為小寶“好”,可是徐光澤提到了那塊“旌表節孝”的匾是皇帝賜的,學政大人就不說什么了。

  …………

  遠在新倫州的楚清此時在北部的軍屯揮汗如雨。

  軍屯的棉田位置是楚清親自考察過后確定的。腳都走出了水泡。是真的盡職,比當密偵司副千戶還盡職。

  天時、地利與人和是古人常常要考慮的三個因素,那么對于農業生產也是一樣。

  天,主要指氣候條件;新倫州的北方和吉州北方都屬于干旱少雨的氣候;

  地,主要指土壤;新倫州北部是沙質土壤,保水性差而透氣性良好;

  人,主要指農業的從業者;大宣人口基數本身雖小,卻是以農業為主的國家,因此這就不算是大問題了。

  當前這三項對于種植棉花都有利弊。

  比如說氣候,雖然棉花喜光,吐絮期怕下雨,此地少雨,但是生長期卻不能缺水,新倫州北部的丘陵卻沒有大的河流;

  再比如說土壤,棉花喜歡排水良好、砂黏適中的土壤,這一點此地符合條件,但是丘陵地的缺點就是排水良好,那就是保水性差,而土壤的養分也容易隨水流失。

  這片地區讓楚清揮汗如雨的主要原因是要解決灌溉的問題。也就是找到水。

  楚清向新倫州的馮知州請示,希望能夠幫忙找些懂得尋水的人。馮知州熱情洋溢的表達了一定會積極配合的態度,卻并沒有派人前來。

  再去問,答復就是:咱大宣一向是各地知州和通判有監管農業的職責,但是年年都勸課農桑、教民稼穡,卻從沒人有在那種丘陵地耕種的經驗,也尋不到相關的人才。

  楚清倒是沒說什么,楚元卻氣得不清:“話說的好聽,還勸課農桑,啥啥都不會,他勸什么教什么?”

  楚清對這種態度也算有所理解:自己才是負責種棉花的“司棉員外郎”,只管棉花,不管其他,所以棉花種在哪兒、能否收獲與人家沒關系。

  換句話說,干好了,只是楚清的功勞,沒他什么事兒;干不好,那你楚清自己兜著,跟人家說不著。

  所以人家根本不必理會你。你找到頭上,人家能看在密偵司的名頭上態度熱情的接待你,也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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