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夫人在一旁接著道:“是啊,嘉妃娘娘定然會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你現在還在月子期間呢,切忌多思,你要好好養好身子,啊。”

  “是啊,小主,您就聽如意和夫人的話吧,有什么想知道的明日嘉妃娘娘來了,娘娘肯定知道的比咱們多也更了解皇上。”如蘭在一旁也是道。

  看著身旁如意、如蘭和柏夫人關心自己的樣子,怡貴人的臉上露出了微笑,輕聲道:“好,我知道了,改日問嘉妃娘娘,現在不想了。”

  如意和如蘭、柏夫人聽見怡貴人的話后。頓時呼出了一口氣,臉上也是露出了笑意的看著怡貴人。

  “好了,再給我舀碗雞湯。”

  “哎,主子。”聽到怡貴人的話后,如蘭高興的接過怡貴人遞過來的玉碗,向一旁給怡貴人舀雞湯去了。

  ......

  次日清晨,金韻然在媵舒和侍琴、侍書的服侍下洗漱完換上的衣裳,便走到了早已擺好膳的桌前坐下。

  在金韻然用著早膳的時候,蘭嬤嬤上前行禮道:“主子。”

  見金韻然輕輕點頭后,站起身看著金韻然恭敬地將咸福宮怡貴人醒來后說的話都告訴了金韻然后,便站在那兒抬頭看著正在漱口的金韻然。

  “嗯,果然如此,本宮想著怡貴人會多想,看來還真是這樣。”金韻然將漱口水吐到侍書端著的痰盂中后,拿起帕子擦著嘴說著。

  “主子,您要不要今日去咸福宮給怡貴人說清楚。”

  “不用,明日不是公主的洗三嗎,本宮親自去送賀禮。”金韻然走到正殿前的椅子上后坐下,接過一盞茶喝了口后,放下看著蘭嬤嬤問道:“其余的宮殿內呢,可有什么情況?”

  “主子,扶藍從這兒回去后,告訴了皇后,在說到純貴人的時候,皇后與喬嬤嬤似乎準備用此事來做文章,以期讓皇上打消給怡貴人的封嬪之事,喬嬤嬤已經去行動了,現在后宮中應當有點波蘭了。”

  蘭嬤嬤說完后看著金韻然問道:“娘娘,喬嬤嬤接觸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壽祺皇貴太妃在宮中的人手,老奴已經吩咐讓天羅的人仔細地盯著了,但是沒有阻止。”

  金韻然聽見蘭嬤嬤說的后,清冷地笑了下道:“借助純貴人的事,無非就是怡貴人省的孩子不詳克著了純貴人以及純貴人腹中的龍嗣罷了,也是怡貴人生的是公主,若不然皇后定然回更加的夸大此時,現在只是想憑借此事阻止怡貴人封嬪罷了。”

  說完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蘭嬤嬤道:“盯著喬嬤嬤接觸過的人,留下證據,本宮要讓皇后偷雞不成蝕把米。”

  “是,主子。”蘭嬤嬤聽到今日的吩咐后,彎腰行禮向著殿外走去。

  在蘭嬤嬤走了后,侍書看著金韻然道:“主子,皇后怎么就確定皇上會在聽到這個流言后就能不讓怡貴人封嬪呢?”

  金韻然看了眼侍書后,沒有說話,看了看一旁的侍琴,點頭示意侍琴說說。

  侍琴見金韻然向著自己點頭后,看了眼媵舒和侍書后,開口道:“主子,這只是奴婢自己想的,有什么不對的還請主子您指點。”

  “好,盡管按照你想的去說。”

  “主子,皇后讓喬嬤嬤散播怡貴人生下的公主是不祥之人,說是克純貴人和純貴人腹中的龍胎,一來可以讓皇上對怡貴人以及公主起了芥蒂,能讓皇上因此阻止皇上封嬪更好,若是阻止不了,那么失了皇上寵愛的一個嬪位,皇后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說完侍琴見金韻然眼里滿是贊許之色的,高興的接著道:“還能讓純貴人對怡貴人以及二公主產生怨恨,這樣一來,就讓兩個不是皇后的人,相互針對上了,這也是斷了娘娘您的一臂,但是皇后不知道的是純貴人自己心里有數,不會受了皇后的算計。”

  說完后臉色有些紅暈的侍琴一臉期待之色的看著金韻然,然后道:“主子,奴婢就想到了這么多。”

  “侍琴你好厲害啊。”一旁的侍書笑著一臉敬佩之色的看著侍琴。

  侍琴聽見侍書的話后臉色微微的一紅。

  金韻然看了眼媵舒后,看著侍琴道:“分析的很對,本宮也是這樣想的。”

  侍琴聽見金韻然的肯定后,臉色一喜,但隨后聽到金韻然的話后,臉上的喜意收起認真的聽著。

  “但是,本宮猜想皇后肯定還由探一探喬嬤嬤根底的緣故,喬嬤嬤畢竟不是皇后自己的心腹,是皇上指派過來的人,看來皇后是想知道喬嬤嬤現在的心是屬于誰的了。”

  “娘娘,皇后這樣做就不怕喬嬤嬤真的去告訴了皇上嗎?”媵舒在一旁聽到交金韻然的話后,疑惑的問道。

  金韻然搖了搖頭道:“沒有害皇嗣,縱使皇上和太后知道了也不會說什么的,畢竟在后宮中生存怎么可以不懂點手段,只要不碰到皇上和太后的底線就可以,所以憑借這樣一件對自己沒有什么大的壞處的事看情喬嬤嬤的歸屬,也是值得的。”

  媵舒聽完后點了點頭,站在一旁。

  侍琴和侍書也是一臉若有所思樣子的站子身旁。

  金韻然見幾人的樣子后,笑著看著侍書、侍琴道:“現在跟著本宮去庫房想想洗三給怡貴人送什么禮吧。”

  侍琴和侍書聽到后看著金韻然行禮后,扶著金韻然向著殿外走去。

  媵舒則在金韻然離開了后,就招呼著梅心蘭心幾個二等宮女在殿內收拾整理著。

  ......

  到了怡貴人生的公主洗三那日,在乾隆醒來前去上朝后,金韻然又睡了一兩個時辰,才在媵舒和侍琴的服侍下起來。

  在洗漱完上了妝后,簡單的用了點早膳后,就已經到了巳時二刻(上午九點半)。

  金韻然便穿著玫紅色的繡著梅花的宮裝,帶著前幾日乾隆賞賜的合歡步搖,外面披著白色的大氅,手中拿著一個小火爐,坐上轎輦,向著咸福宮走去。

  媵舒走在轎輦的左側懷中抱著一個一尺長寬的盒子,侍琴走在轎輦的右側,一同跟著轎輦向著咸福宮走去。

  到了咸福宮外后,在侍琴的攙扶下后,金韻然下了轎輦向著宮內走去。

  在走到偏殿前后,在偏殿前候著的小太監見到金韻然到了后,忙高聲道:“嘉妃娘娘到!”

  說完便跪下對著金韻然行著禮。

  此時的偏殿內,后宮中的三嬪嫻嬪、哲嬪、慧嬪和海常在、陳答應已經到了,怡貴人的臉色略微的有些不自然。

  在聽見殿外尖細的聲音后,怡貴人的臉上閃過一絲輕松和喜意,忙站起身來,在如意和如蘭的攙扶下向著殿門口走去。

  嫻嬪和哲嬪、陳答應見到怡貴人起身后也是忙站起身來,慧嬪和海常在也是不情不愿的站了起來,一起看著殿門口。

  金韻然進了殿內后便看見如意和如蘭攙扶著站在門口的怡貴人,金韻然的臉色微微的一變。

  “娘娘金安。”金韻然進來后,怡貴人就屈膝行禮道。

  金韻然將怡貴人叫起身后,眼神微瞇的看著怡貴人身旁的如意和如蘭。

  被金韻然看著的如意和如蘭頓時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忙低著頭,隱隱的有汗水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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