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我,女博士在七零搞事業發家致富 > 第53章 渣了病嬌哥哥后53
  “蘇荷,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他聲嘶力竭地撲上來,跟異變的喪尸一樣可怕。

  不過也只是虛張聲勢,殺手一腳就給他踹飛出去,而后是一方掙扎求存,一方單面毆打。

  門牙都給打掉。

  蘇荷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直到傅羽川就剩下一口氣了,這才讓殺手停下來。

  “別死在屋子里了,臟了這塊地。”

  她冷漠的語氣聽在傅羽川耳中,洶涌的殺意變成了無助悲傷的淚水,糊了滿面。

  他想要說些什么,可嘴里含糊不清發不出清晰的話來,口腔之中全是惡心的涎水和污血,狼狽至極。

  見他這樣,蘇荷嫌棄地往沙發角落縮了縮,傅羽川眼中仿佛有什么,徹底破碎掉,他撿起了一旁地上的美工刀,朝著蘇荷沖過來。

  殺手以為他要傷害蘇荷,趕緊制住了他,可傅羽川卻不是要傷害蘇荷,他用手里的美工刀,一把抹了自己的脖子。

  力道之大,那血都飆到了蘇荷的臉上,傅羽川看到這一幕,竟然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他張了張嘴,依舊說不出話來,可目光死死地盯著蘇荷,見她氣急敗壞地任由殺手擦拭臉上血跡,而他則像破布娃娃一樣倒在地上,身體逐漸冷透。

  視線的最后,他終于舍得錯開她厭惡的目光。

  他看見自己脖子里流出來的血,慢慢與那鮮艷的玫瑰花交匯在一起。

  那是他親手一根根挑揀,笨拙地在店主的指導下做成了花束,當時店主還說,被他喜歡的人一定會很幸福,因為他是這樣的愛著她。

  玫瑰花真好看啊,他想。

  可惜她不要。

  跟他一樣,都是被舍棄的東西。

  不過他比玫瑰花要好一點,至少從今往后,她都會記得他,哪怕是記得他臨死前最恐怖的一面。

  只要她記得他,那他就還不算太可悲。

  此刻蘇荷只想罵罵咧咧,臨死擺她一道,真不是個東西,雖然也有她刺激太過的原因,但無敵可愛美少女蘇荷,絕對不承認這一點。

  “去洗個澡吧,我去把尸體處理了。”

  殺手將蘇荷抱到浴室,關門,戴手套,一氣呵成地去處理尸體。

  這事他有經驗,絕對處理得干干凈凈,毫無痕跡。

  浴室里,蘇荷還在心梗,不得不說,傅羽川這一招真的惡心到她了。

  系統小助手趕忙安慰,[宿主,不氣不氣,他那是氣急敗壞,我們要是生氣,就輸了,就如他的意了。]

  蘇荷:[你是不是在偷看我洗澡?]

  系統小助手:[沒有沒有,我不敢的,我閉眼了。]

  主人才不閉眼,還在那流鼻血,我都沒眼看。

  好吧,我也想看,但不敢。

  這個冬天過去一半的時候,蘇荷去見了傅嚴庭。

  她就那樣突然地出現在他的臥室里,那怡然自得的模樣,讓傅嚴庭一度有些恍惚。

  就好像她沒有逃跑,他跟她已經結婚做了一對甜蜜的夫妻,清晨醒來的陽光里,她就那樣笑瞇瞇地趴在床頭看著他。

  “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對,就像現在這樣,用讓他內心溫暖的嗓音,熨燙他所有不悅的褶皺。

  “江月。”他伸出手,撫摸她的臉頰,以為是夢境,可觸感又那么的真實。

  也就是這么一瞬間,他突然清醒明白過來。

  “躲了那么久,為什么突然又自投羅網?”

  他啞著嗓音,舌苔有些發苦的味道,想是昨晚著了涼,以至于都有些鼻音。

  “你這么聰明,不如猜猜,我回來干什么。”握著臉上的那只大手,蘇荷看起來有些親昵地笑了笑,像是山澗流水上盛開的山茶花,很是美好。

  可仔細看就會發現,她扎根的泥土之下,是血液灌溉的狠厲。

  “你是來殺我的,對嗎?”

  誠如蘇荷所說,傅嚴庭很聰明,但他并沒有大喊大叫引人來,而是用一種閑庭信步的從容語氣笑著說生死,好似他并不在意般。

  “真是長脾氣了,一回來就想殺了我,怎么,是已經有了新的飼主,就覺得我這個舊人,礙眼了?”

  掌心的繭磨著蘇荷細嫩的肌膚,傅嚴庭直起上半身,目光落向門口角落的方向。

  黑暗的陰影處,殺手雙手環胸地站在那里,看起來一副很自信的樣子,讓傅嚴庭心情十分的不悅。

  他認出殺手是照片上的那個野男人,沒想到幾年過去,還跟在蘇荷身邊。

  嘖,倒是長情。

  許是注意到傅嚴庭的視線,殺手瞥了他一眼,而是抬手,用中指對著他,表現得相當囂張又不屑。

  氣得傅嚴庭一陣咳嗽,蘇荷疑惑地看過去,殺手又恢復雙手環胸,四處亂看的不著調樣子。

  蘇荷:“……”這家伙肯定干了什么,但她沒有證據。

  “你現在,就跟這樣的家伙在一起?”

  咳嗽完后,傅嚴庭突然這樣說話,那語氣,那態度,就像是在說,蘇荷跟那樣的人在一起,多跌份一樣。

  偏偏蘇荷還附和他,認同地點了點頭。

  “是啊,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都給我黑卡刷,我現在跟他在一起,每天都要給他錢,可虧了。”

  傅嚴庭挑眉,“小白臉?”

  蘇荷搖頭。

  “他都三十了,十八歲的小男孩才算得上小白臉好不好,水靈靈白嫩嫩的那種。”

  傅嚴庭眼中多了些笑意,但也僅僅只有一些。

  “是啊,我都快奔四了。”

  蘇荷好心地安慰他,“男人四十一枝花,這越沉淀才越有魅力,就跟紅酒一樣。”

  看著她煞有其事的樣子,傅嚴庭的眼神突然認真起來。

  “是嗎?那為什么你還要離開我?”

  蘇荷:“……”天不是這么聊的。

  “你還要殺我。”

  蘇荷:“……”你要這么聊,那就別聊了。

  起身,蘇荷冷著臉就要離開,手腕被抓住。

  她回頭,對上他服軟又苦澀的笑。

  “都要殺了我了,就不能再耐心點,陪我說說話?”

  蘇荷看了眼殺手的方向,他已經迫不及待開始組裝針管藥了。

  “其實,也沒什么好聊的。”

  “我就不能知道,你為什么這么恨我嗎?恨到想讓我死。”

  蘇荷身形停頓,一點點掰開緊抓著自己手腕的泛白手指。

  “你欠了的,并不是我。”

  她說完這話,就毫不猶豫地離開,殺手拿著針管朝著床榻上的傅嚴庭步步逼近。

  傅嚴庭那句,‘那你可曾愛過我’,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

  因為答案在她離開時就已經有了。

  再問,也只是自取其辱。

  要怪,就怪他戲謔地對待這場感情,沒想到,到頭來卻是他先動了真心。

  真是可笑啊。

  他怎么就,那么喜歡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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