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嘴臉看得楊荌惱怒：“溫凝，你少栽贓陷害我，我只是路過，你們就拿這東西砸我！”
她撿起的東西仔細一看，居然是硯臺，會砸死人的啊，她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澹臺焰不疾不徐的接過查看，硯臺沒有損傷，那他力度控制得不錯。
“你自己扒墻還不承認？”溫凝佩服她的臉皮之厚。
“誰看見了？趙嬸，你看見了？”
楊荌自信滿滿，趙嬸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摔倒了，至于溫凝他們兩個的證詞不能用。
這就是沒有監控的好處。
趙大嬸本來還心疼楊荌摔這般慘，聽到這番話，她要怎么回答？她親眼看見楊荌搬她家的水桶去偷窺，再回想小兒子的話，她眼神暗淡了下去。
“沒有。”
念及和柳奶奶幾十年的交情，趙大嬸撿起自家的水桶催促道：“快回家吧，先治傷要緊。”
楊荌冷哼一聲站起來，挺直了腰桿回去，半點不心虛。
溫凝看著她離開的身影陷入沉思，片刻后輕聲道：“她又想作怪了，這一次不知道想干什么。”
只能確定不是好事。
澹臺焰贊同的頷首：“咱們等著她來。”
二人關了院門，繼續琢磨直至半夜，總算出了成品。
澹臺焰也才回胡家院子，歇息幾個時辰，就背上弓箭跟溫大石頭一塊上山。
溫凝拿上做好的養顏膏，去鎮上試賣，剛走到村口，就聽見敲鑼打鼓，一群人候在村口，陣勢堪比之前柳臻中舉人。
柳奶奶站在最前面，看到了溫凝從旁邊過，喊了一聲：“溫凝。”
伸手不打笑臉人，溫凝笑著回應：“柳奶奶。”
加了姓氏自然就拉開了距離。
柳奶奶好似不知一般，走到她跟前趾高氣昂道：“柳臻就要當官了，你也替他高興吧？”
溫凝高興個屁，和自己有什么關系？非要來自己面前顯擺？她冷聲道：“小心栽跟頭。”
“你就是妒忌。”柳奶奶心滿意足的睥睨她。
溫凝懶得跟她吵嘴，轉身就走。
今日趕集，她去得早了，在街道上占了一個不錯的位置，把手帕鋪地上，再把五個小罐放在手帕上。
她仔細觀察旁邊的攤位，見酒館都掛著招牌，她便去紙鋪買紙，借筆墨寫下：養顏膏。
有了招牌，沒多久就有人詢問。
姑娘皮膚偏黑，身材豐腴，約莫二十的年紀，她蹲下來打開罐子嗅了嗅：“能變白嗎？”
“能，我加了珍珠。”溫凝笑得溫柔敦厚，跟著蹲下來解釋：“這里面也加了時興的玉女草，美容養顏，久用就能變白。”
“當真？”姑娘不太相信，沒說買就抹了一點放手背上，看到溫凝沒有跟那些鋪子里的人一樣譏諷她，才滿意的查看手背，輕勻的抹開后有淡淡香氣，膚色也明顯要白嫩一些。
不排除她自身比較黑，差異明顯的原因。
她很喜歡：“怎么賣？”
“一百五十文，這里面都是加了珍珠……”
溫凝正欲解釋一下價格昂貴的原因，姑娘就掏出錢袋，她下意識捧著雙手，接了滿滿一捧。
“我先拿兩罐試試，不好用找你麻煩。”姑娘眼神一橫，有煞氣。
溫凝溫和笑道：“沒問題。”
“那給我也拿一罐。”在旁看的人看到試用的效果，也愿意一試。
轉眼全賣完，益安堂的李掌柜看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