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韋小寶穿越西門慶 > 第二百一十一章 皇親國戚又如何?
  “該是沒有韋大人的東西,所以必然是謠傳,還請韋大人趕緊去開封府報官才是。”

  韋小寶聽他放屁,耐心已失,呵斥道:

  “你這蠢人把我當成豬?你說一個人他能看錯,那么千百個人也能看錯?當真放的臭屁!左右!給我搜搜!”

  商掌柜的聽見韋小寶要造次,便連忙阻攔道:

  “韋大人且慢,小人不過是個掌柜的,在這里做不得主!”

  “這家當鋪乃是當今三司使劉通大人侄子開的,韋大人跟三司使劉大人乃是同僚,可否給劉大人一個面子,可否去別處搜尋?此處斷然沒有。”

  商掌柜的嘴里所說的三司使是大宋朝廷常設的最高財政機關。

  隨著時代的發展,三司在大宋朝廷中的地位也越來越高。

  在大宋仁宗、神宗、哲宗時期,給三司換了個名稱叫做計省。

  計省的最高長官稱之為計相,俸祿待遇和政事堂的參知政事、樞密院的樞密使相同,其政治地位僅次于執政(宰相),也就是當今宰相蔡京。

  計省與政事堂、樞密院分別掌管大宋一朝的財權、政權、軍權,形成三足鼎立的國家管理格局。

  由此可見,這恒祥當鋪背后的主人三司使劉通在官場官位之高,權利之大,財富之盛,幾乎與宰相蔡京、樞密使童貫等同,官職大小更在殿帥府太尉高俅之上。

  再加上當今三司使劉通比之北宋六賊蔡京、童貫等人身份特殊的地方,那就是三司使劉通乃是當今道君天子趙佶的大舅哥,當今劉皇后的兄長,當今太子的娘舅,朝中哪個不知死的敢惹?

  便是放眼天下也沒有幾個敢招惹他的!

  商掌柜的從嘴里說出三司使劉通時,那驕傲的感覺幾乎快從臉上灑出來了。

  這要是放在尋常官吏身上確實不敢招惹,聽了立刻賠罪走人,權當沒有發生,可韋小寶是何許人也何人?

  他便是天不怕地不怕膽大心細看人識人的奇男子,更是天下第一滑頭!也是近來大宋第一真好漢!

  他幾次接近道君天子趙佶這個狗皇帝,早已看破道君天子趙佶實乃色中惡鬼。

  尋常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那只是虛數,后宮妃子最多二三十人。

  可當今當今天子趙佶這個畜生才當了了幾年皇帝,后宮妃子已然不下兩百人。

  饒是如此,他還不滿足,為滿足欲望,夜夜在青樓常醉。

  韋小寶早已拿捏了道君天子趙佶其人,今日別說三司使劉通來了,就是劉皇后親至,韋小寶有何懼哉?也有話說。

  在韋小寶盯上鹽山的一刻,早就盤算好了今日必然會得罪三司使劉通,他早就打聽出來三司使劉通之輩不過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庸人鳥人罷了,只有一條好命,全是倚仗權勢的蠢貨。

  面對韋小寶這等草莽英雄,宛若三歲稚子一般!

  韋小寶聽后不覺一樂,指著商掌柜的笑罵道:

  “兀那老狗,你且聽好了!”

  “本官念在你已經五十多的歲數,我這一巴掌對著你面門拍下去,怕是直接把你超度了。”

  “你趕緊摜蛋,再要羅唣,阻礙本官處置公務,這就拿下,性命立時不保!”

  商掌柜的此前自然是聽說了韋小寶的狠辣手段,是個怕不死的鐵人。

  今日一見韋小寶這蠻橫模樣,是個水潑不進,針扎不透的鐵羅漢,心中尋思:

  罷,罷,罷,我招惹不起這個嗜血的閻羅,還是趕緊往回跑去,請少東家劉曉出來說話,讓他們斗法去吧。

  剛思索罷,就聽到一聲:

  “哪里來的鳥人在此放這等狂言?我這皇家的買賣也敢攪擾搗亂?不知長了幾個腦袋須這般不怕死?”

  少東家劉曉原本在后堂休息,還在做著討好太子的美夢,正睡間,卻被前堂的爭吵聲給吵醒。

  被吵醒的劉曉氣性上來,本欲出來罵人打人好生教訓一番,卻不想剛走出房門,就聽到了商柜頭和韋小寶那廝的對話。

  不知韋小寶所謂何來,便躲著偷聽了半天,聽了半天他們說話之后,怎么也是忍受不了韋小寶那等狂言浪語,徑直沖到韋小寶跟前,一副渾然不怕的模樣。

  韋小寶疑惑他正在嗑瓜子,不知道從哪里磕出這么個臭蟲,隨即莞爾一笑,盯著少東家劉曉上下打量了一眼。

  只這一眼,便看出劉曉此人不過是酒肉掏空的廢物點心,與高俅的螟蛉之子高衙內無二的蠢貨。

  似這等無知廢物,若是沒了皇親國戚的名頭,沒有有權勢的親族,放在在外面不過尋常碎催而已。

  這些皇親國戚的膽氣全在狗皇帝趙佶一人身上,并非像韋小寶這般天生自養,全是靠自己的智慧和膽氣拼命博來的。

  韋小寶盯著那色厲內荏、外強中干的劉曉直接破口罵道:

  “兀那漢子,你是哪里長出來的腌臜撮鳥?竟敢在此放出這等大話?”

  “滿城東京百姓,哪個不知道我韋小寶的名頭和手段,你這不知死的畜生卻大喇喇在老爺面前找不痛快,嗯?”

  少東家劉曉聽了只是冷笑,擺出一副架勢,歪著頭抖著胳膊甩著袖子好不威風。

  好在這廝是個人,沒有尾巴,若是有,早就把尾巴翹到了凌霄寶殿去了。

  少東家劉曉毫無懼色,指著韋小寶便罵道:

  “好個韋小寶!果然狂妄!你這廝且把耳朵豎起來聽明白了!”

  “且站好了!告訴你!當今皇后是我姑母,現在三司使是我叔翁,東宮太子是我表弟!怕了吧?”

  “我乃皇親國戚!我這這買賣便是皇家的買賣,你這狂徒莫要惹惱了我!若是識相,趕緊灰溜溜的滾蛋!嘴里要是蹦出半個不字,老子把你一家滅門!快滾!”

  “喲吼?是我韋小寶殺的人不夠多?還是你膽子包著身軀?”

  韋小寶聽了劉曉狂言后反倒是一愣:

  自我入住東京以來,只當是閹了高衙內那畜生,全城的官宦子弟、皇親國戚見了我也該膽寒,沒想到還有這么個不知死的東西,該是我打的不夠,殺的亦不夠。

  韋小寶一驚之后,狡黠一笑,隨即從袖子里掏出手掌,無比恭敬請道:

  “劉曉老爺在上,你且看我掌心里的東西乃是何物?”

  劉曉只當是自己的背景身份唬住了韋小寶這可狂人,令他態度頓時大變,稱呼老爺在上,自然是心中歡喜萬分,一時大意,還真就探頭去看,不曾防備。

  韋小寶見這蠢物還真就探著腦袋過來,二話不說,立刻掄圓了巴掌便在劉曉的臉上落下了一道掌痕。

  只把劉曉這廝打的火辣辣的疼,鼻血也噴出不少。

  韋小寶這沒由來的一巴掌扇的劉曉往后一個趔趄,也就是商掌柜的一直看戲,眼疾手快早有所準備,將其攙扶住心里嗔怪道:

  劉曉啊!你便是天王老子又如何,你又不是皇帝、皇后、太子、三司使,不過是個尋常百姓,如何敢說這等狂言,真就是不知死的,不聽我言,你非要撩撥這殺人魔君作甚?現在舒服了吧?

  韋小寶打完還不算夠,便指著被他扇的一時間渾渾噩噩、密迷迷茫茫的劉曉破口便罵:

  “你且聽好了!劉曉!你這辱門敗姓的腌臜鳥人,哪里冒出來的臭蛆爛貨,無權無職的廢物,也敢大喇喇的來惡心老爺我?”

  “莫說你這個畜生,便是大宋宰執蔡京老兒在我面前也放不出半個屁來,你是個什么豬狗不如的東西?”

  “今日本官也就是給劉皇后和太子三分薄面,這要是換了旁人,你的狗頭我早就剁了喂狗!還不快滾!”

  劉曉捂著臉緩了緩,腦子里如亂麻一般,怎么也沒有想到韋小寶真的竟敢出手打他這等皇親國戚,當即大怒道:

  “韋小寶!你瘋了!你這鳥人不過只是個皇城司使,芝麻綠豆大的小官,還他娘的是個武官!今日你打了我,哼,明日無人給你上墳!咱們走著瞧!今夜便讓你見功效!”

  韋小寶知道劉曉這個廢物也就是過過嘴癮,放放狂言,若真有本事,還用走著瞧,現在他也懶得跟劉曉廢話,心里只想著鹽山地契,對著左右勾押官命令道:

  “小的們!你們適才可都聽到了,這撮鳥村驢適才可是說這是皇家的買賣?可是如此?我沒有聽錯吧?”

  左右勾押官跟韋小寶一條心,看劉曉被打,只是捂著嘴訕笑,隨即回應道:

  “韋大人,您說笑了,我等皆是年輕力壯之人,還沒有老到聽不出話來,我等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懇請恩相立刻降下鈞旨,命令我等如何查辦,在場兄弟們哪個不從。”

  韋小寶滿意點頭,再又喝令道:

  “左右兄弟們!今日皇城司特來恒祥當鋪察查,處置公務。”

  “一來調查本官家私器具被盜一事,二來調查這恒祥當鋪到底是不是皇家的買賣?”

  “本官得陛下垂青,曾發誓要整頓大宋吏治,我這剛瞌睡,便有這沒長嘴巴不會說話的蠢材送來枕頭。”

  “不須說,爾等三十人在當鋪前堂搜查,三十人當鋪后堂搜查,一百人恒祥當鋪后府庫房搜查!今日就是把恒祥當鋪倒過來也要找到老爺的家私器具。”

  “卑職謹遵恩相鈞旨。”

  左右勾押官立刻調遣人手依令行事,開始著手調查,這就開始把恒祥當鋪里里外外一寸一寸的仔細搜查,邊邊角角、犄角旮旯都不曾放過。

  劉曉等恒祥當鋪的人哪里爭得過這些粗野軍漢,見這般蠻橫,搜查理由又是冠冕堂皇,劉曉無奈,轉頭對商掌柜的說道:

  “商柜頭,這里靠你了,你且這里盯著,咱們人少,我這就去三司使衙門找我叔翁前來做主,讓韋小寶好看!”

  “少東家速去!”

  劉曉便不再管韋小寶等人搜查,立刻而退,氣沖沖的瞪了一眼韋小寶便往外沖了去。

  韋小寶要在這里辦大事,自然是不能放走劉曉,說到底對劉曉的皇親國戚的身份還是有所顧忌。

  這劉曉畢竟跟劉皇后、當今太子沾親帶故,對著手下一歪頭,施展了眼色之后,也就沒有阻攔,胡亂找個了位置坐下來慢慢喝茶。

  劉曉見沒人阻攔跑得更快,一下就跑出了恒祥當鋪。

  可是沒多時,那劉曉剛怕出去沒多久,便又氣呼呼的折返回來,跳到端坐安靜喝茶的韋小寶跟前急道:

  “好你個韋小寶!竟敢派兵把我這恒祥當鋪給圍了!你不是怕死嗎?有本事放老子出去,你就算今日堵住了這里,明天這筆賬還不算完!”

  韋小寶搖了搖頭,看著十分可笑的劉曉,也不跟他爭吵,閉上眼睛悠然的喝起了茶,風輕云淡道:

  “好好好,我是膿包慫人行了吧?權當我韋小寶沒本事沒單子放你出去,你現在可能樂一樂?給大爺笑一個可好?”

  這話端的歹毒,最是不要臉,劉曉以及皇城司的人今日也是長了見識。

  沒想到外面傳說天下第一真好漢韋小寶竟然還有這一副厚顏無恥、不知羞恥的嘴臉。

  聽了這話,氣的劉曉原地跳腳破口大罵卻又無可奈何,此刻他的臉似石榴成了精,又鼓又紅,多少怒氣憋在皮里愣是擠不出一個仔兒來。

  見出不去,韋小寶又不中他的激將法,便氣的罵道:

  “韋小寶……韋小寶啊……你這畜生當真不曉得死字怎么寫嗎?今日便是你得逞了,難不成不過明日了?”

  韋小寶只當他在放屁,靠在椅子上好不悠然,風輕云淡道:

  “劉曉啊你就別費功夫了,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

  “你也不想想,死字我當然知道怎么寫,天下哪個人不怕死?”

  “只不過我韋小寶活的比你們這些蠢人聰明罷了。”

  “我現在請你安心坐下來,好生等待結果,若是再廢話,我便叫手下把你拖到街上毒打,到時候丟的可不是我韋小寶的面皮(面子),哈哈哈哈。”

  劉曉本來不信,可剛才韋小寶都敢當眾給他一巴掌,似這等瘋子,這等事自然是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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