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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七章佛陣之中

  這一張說來話長,其實從青治道人三人出現到他們被云龍以“玄冥牢籠”囚困,也不過打了短短半天時間而已。期間,云龍憑著自己過人的修為和道行,將三人一步步引入仙境中,最后一舉生擒。

  除了將三人囚困外,就連“妙法華蓮佛陣”都已經搖搖欲墜,露出了不下十處的缺口,一陣陣法術轟鳴聲和五顏六色的法術之色顯露其中,隱約可以見到一件件法寶的撞擊,其中還夾雜著呼喝之聲。顯然,大宋一方占據上風。

  在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道行高人一等的好處了。

  早在此戰前,云龍就已經以道行窺算天機,推測出了南唐一方的舉動。比并且依靠自己強大的元神和出色的隱匿之法,多次探測此陣的結構、原理,歷經兩月,終于將此陣除核心部位之外的地方探了個七七八八。

  當然,若是換了一個人,即使是大概了解了此陣的結構和原理,也無法如此輕易的找到其中的破綻。畢竟這大陣乃是由兩種佛門大陣融合而成,經歷了千百年的錘煉,早就已經去掉了所有不實用的地方,融合了極深奧的佛法原理,沒有那么容易參透。

  但是,云龍是個例外。且不提他繼承了圣靈樹的一切,腦中裝載著不下上百份的佛門功法,就是對這種佛門獨有的佛陣也有涉獵。更何況,云龍與鑒真相交多年,在于這個佛法天才的交流中,對佛門功法、陣法的原理和運行也有很深的了解。最后,他還有“周天辰龍盤”這個能夠探測陣法結構和破綻,專門用于風水陣法之道的法器。

  通過“周天辰龍盤”的功能,云龍早就將對面的“妙法華蓮佛陣”進行了模擬、還原,已然能夠模擬出此陣的八成功效,并且從中推演出了幾套破陣之法。最終,從中挑選出了一套最有可行性的方法,并且不惜“大出血”,向那十名化神期修真者分發了十件上品以上等級的法寶,助其破陣。

  至于那兩名返虛期宗師,由于修煉多年、在門派中地位尊崇,也有各自的法寶,無需云龍所贈。這十件法寶,已經是云龍精心挑選出的法寶,分別對應十位化神期修真者,以及陣法的破綻,應當能發揮出巨大的功效。

  憑著對天機的推算,云龍更是將青治三人的行動全數掌握,提早進行了布置、占據先機,并且一步步的將其引入陷阱。可憐三大返虛期高手,渾然不知,在自己三人決定出陣迎戰云龍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失敗的下場。

  在大多數修道者中,道行高出一分,便能占據很大的優勢,尤其是對手的道行比你高,并且還精通推演天機、術數之道,那就更是悲哀了。只不過,術數一道,易學難精,而且耗時耗力。如果你有天分,有悟性,那就能一日千里,算無遺策;若是你沒有天賦,即是苦苦鉆研一輩子,也頂多只能堪堪入門而已,并且還會因此耽誤了修煉,蹉跎一生。

  可惜的是,踏入術數一道的門檻太高,擋住了絕大多數修真者。大多數修道者,也僅能預測一下福禍、天氣而已,卻無法知道更確切的信息。像云龍這樣,能夠準確的推測出敵人的一舉一動,并且以此做出應對之法的,可謂是萬中無一。

  總的來說,一句話,這次作戰,云龍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無論是在物質上還是請報上,都處于上風,要是這樣都無法取勝的話,那就真是沒有天理了。

  云龍轉頭望向發出陣陣法術撞擊之聲的“妙法華蓮佛陣”,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虹光,仿佛在那一瞬間,有無數的信息流過,他頓了一下,自言自語道:

  “看來我的推測沒錯,南唐一方太過托大,居然真的以為憑借這座佛陣就能擋住我方的攻勢,一共也只有五人坐鎮,如今三位返虛期宗師已經被我囚禁,只要太炎上人和寒娥道友能擋住陣中剩下的最后兩位返虛期宗師,其余的人就可以放手破壞,也許不需要我出手,就可以破陣了呢。”太炎上人和寒娥仙子是他這一方僅有的兩位返虛期宗師,乃是大宋一方的門派“圣火門”和“玉屏門”的門主,受云龍之邀,前來助陣。正因為有他們擋住兩位佛門返虛宗師,云龍才能從容布置。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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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火令,吒!”“妙法華蓮佛陣”中,須發皆赤、濃眉大眼的壯碩老者,單手畫了一個火焰符號,大喝了一聲,印在了身前的一枚赤紅色的火焰狀令牌上。這枚令牌受了火焰符號催動,周身火焰一震,居然從火紅色變為了赤金色,溫度高了不下十倍,如一顆小太陽一般,擊向了對面的觀心和尚。

  “太炎,就算你使出了炎陽圣火,也破不了我的七寶佛遮!更不能打敗我。”關心和尚頭頂一座顏色華麗、由烏金絲編成的華蓋,高八丈一尺,金瑵羽葆,形如寶傘,共分七層。上面依次描繪著輪寶、象寶、馬寶、珠寶、女寶、居士寶等佛門七寶之像,發出一輪輪的佛光金圈,擋住了“圣火令”的撞擊和炎陽圣火的侵襲。只不過觀心和尚也不是毫無損傷,只看他雙手不停的結著法印,打入頭頂“七寶佛遮”,維持著佛光金圈,頭頂微微冒汗,就可以看出,他嘴里說得輕松,實際上也消耗甚大。

  “我方共有五大返虛宗師,你方卻只有三位,差了我方一節。那游龍子也已經被青治道友、劍無塵掌門和紫陽道兄圍困,他再厲害,也不能以一敵三,落敗是遲早的事!莫說是他,就算是你出盡全力,也只能與我堪堪打個平手,我也是不愿折損你的顏面,傷了和氣。否則,只許我略微催動大陣的威力,就能將你擊敗!我勸你還是早早退去,等待三月之期一過,我南唐門派贏了賭約,就可以握手言和,豈不是比在這里打生打死要強?你還是仔細思量思量,以免自誤!”

  觀心和尚一面虛張聲勢的勸著太炎上人,一面心里暗暗震驚和著急:“怪哉,這宋國一方不知是施展了什么異術,居然能大大削弱了我與大陣的聯系,甚至都無法感應到陣中其他位置的戰況,完全催發不了陣法的威力!青治道友三人也不知怎樣了,以三人對付游龍子一人,怎么說也不會落敗吧。不過,為何我心中卻有一番不想的預感?可惜,現在處于戰斗中,無暇施展天眼通探查......罷了,還是想將這太炎上人應付過去再說吧。”想到這里,觀心和尚收起心思,專心迎戰。

  與關心和尚對戰的,正是宋軍僅有的兩位返虛期宗師之一,圣火門門主,太炎上人。他一身的炎陽神功至剛至陽,再配合門中傳承之寶,極品法寶“圣火令”,更是相得益彰,威力極大。

  “哈哈哈哈,觀心和尚,你莫要欺瞞于我,當我不知,你現在已經無法驅動陣法了嗎?”太炎上人哈哈大笑,揭露了觀心的窘境。“他如何知道?莫非這一切都是對方的計策,誘使我等落入陷阱?”觀心和尚心中驚駭,但他卻面色不變,很鎮定的對太炎上人說:

  “道友技止此耳?便是真的能暫時切斷我方運轉陣法的能力,也不會對我方造成致命打擊。須知,我方尚有三位返虛宗師在外,一旦擊敗那游龍子,便能夠回來支援。到時候,你二人又如何是我五人的對手?縱然占得一絲上風,也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說法,反而露出了嘲笑的神色。

  “這佛門禿驢當真是舌綻蓮花,騙死人不償命,都到了這種窘境,還能妄言欺騙于我,倒也是他的本事。不過,我卻聽從開封回來的徒兒說過,開封一戰,游龍道友孤身一人,對戰東方魔教三大高手,兩位返虛期初級宗師級長老,一位是返虛期后期宗師,教主殷長生,尚且能打成平手,拿下開封;打得東方魔教至今封山不出,元氣大傷;而他自己卻依然活躍在人間,看起來渾然無事,這種本事,即使是天仙也不遑多讓,尤其是你們區區三位返虛期宗師便能擊敗的?真是不自量力。”太炎上人心中暗笑,卻好似一邊繼續攻擊,嘴上一邊嘲笑道。

  “游龍道兄早有定計,必能破你陣法,我本來還將信將疑,但如今一見。你只能呈些口舌之利,行動上卻沒什么進展,便知道游龍刀兄的計策已成。想必你面色鎮定,其實內心已經心急如焚了吧。莫怕,當然面對東方魔教近半實力,游龍道兄尚能將其擊退,你方那三位返虛宗師再厲害,難道會比東方魔教還強?他們遲早會被游龍道友打敗,不會有人來支援你的,你就死心吧,哈哈哈哈!”說完,再次哈哈哈大笑,手上的攻勢卻一下比一下猛。

  “爾等安敢如此欺我,莫說有支援,單我一人便能拿下你!阿彌陀佛,般若七重天!”觀心和尚被說得面皮發紅,又羞又怒,他畢竟也是返虛期高手,有自己的尊嚴和脾氣,一怒之下,便拿出了全部實力。雙手一伸,化出了兩只金光大手,撐住了“七寶佛遮”兩側,口口吐出一道道佛門咒語,化為金色咒文,射入“七寶佛遮”中。

  吸收了咒文,“七寶佛遮”形狀快速變化,化為了一層層煙霧狀虛形;上面的佛門七寶一陣扭曲,化為了一道道門戶,半開半掩,里面仿佛有著無窮空間,仿佛七層世界。觀心和尚則縱身一躍,落在“七寶佛遮”化為的“般若七重天”頂端,全身金光大放,不停得念動佛門經文,垂下條條金光,與“般若七重天”結合在一起,仿佛佛祖降世一般。

  隨著經文念誦,“般若七重天”的七道門戶射出了無數金色“卍”字金文,如流星一般向太炎上人砸去,聲勢極為浩大。

  “哼,雕蟲小技,我豈會怕你?無量光、無量焰、陽升火起,焚盡八荒!”太炎上人不甘示弱,同樣使出了絕招,他向“圣火令”打出了一串法訣,然后喝了一聲,圣火令就帶著一串火焰飛入了他的眉心,化為了一團火焰形狀的印記。太炎上人同時周身一震,一團團赤金色火焰繞體而生,將他映襯得仿如火神降世一般。他隨手一揮,便有一連串火球向空中打去,將落下的“卍”字符號擊碎。同時,雙手揮舞不停,發出無數火球,迎著觀心和尚的法術沖了上去。

  那邊太炎上人與觀心和尚大戰,在“妙法華蓮佛陣”的另外一處,卻是另一種戰況。

  一位身材勻稱、體態修長、全身膚白若雪,身披藍色紗衣的絕色女子凌空而立,她面若美玉,眼若煙云、唇似紅櫻,卻偏偏面色冷傲,不假顏色。單只一站,便有一種遺世獨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氣質。

  她此時手托一面寒玉寶屏,上面烙印著無數獅虎鳥蟲、仙妖神獸,并且在屏中往來奔跑,如同活物一般,向外怒目而視,發出無聲的咆哮。在他對面,正是一臉尷尬,面露無奈之色的法元和尚,若是仔細觀看,就能發現,他的僧衣有些破損,上面還帶有一道道水痕,身上還有一塊塊碎冰渣,正在逐漸融化。法元的僧衣也是一件上品防御法寶,如今卻如此狼狽,顯而易見,他是吃了些虧。

  “寒娥道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尋到我之后,卻只會放出‘凝光冷玉屏’中的寒氣獸靈圍攻于我,卻偏偏不使出更大威力,只是命它們將我團團圍住,不使我離開。維持這個不勝不敗的局面,對道友有何好處?”法元與冷面女子相持良久,終于開口道。

  “我心中之所想,何須告知與你?你只需知道,有我在此,你休想離開一步,便可。”冷面女子冷冷的回答,聲音如珠玉敲擊,清脆空靈,卻透出一股“無可奉告”的意思。此女正是“玉屏門”門主,寒娥仙子,受游龍子之邀,前來助陣,拖住法元,不讓他傷害剩余十名負責破陣的化神期修真者。

  在回答法元的問題時,寒娥仙子腦中不禁回憶起云龍之前與他對話的場景。

  “道友,我已經有了破陣之法,只按照計策......如此如此,我有九分把握,能在一天之內,破此陣法!”云龍趁夜進入寒娥仙子的營帳中,與她商量破陣之法。

  “這人,居然如此不懂禮數,半夜闖入女子閨房,還能面不改色,面皮還真厚。”寒娥神色微怒,看了端坐在地上,完全無視在床上打坐的自己,侃侃而談的云龍,無奈地想。

  “既然道兄都已經有所定計,那還來找我作甚?”寒娥聲音依舊冷漠,但是卻流露出一絲怒意。”要不是這幾十年來,你多次于我論道,為我糾正了不少修道上的難題,又在上次的開封一戰中救下了我的徒兒,使本派欠了你不少人情。我早就把你趕出去了。”寒娥神色不動,心中暗想。

  “呃...是游龍疏忽了,呵呵,此策雖然能夠破陣,但是卻要留心陣中的幾位宗師。那青治道人、紫陽真人、劍無塵都是道門一脈,與佛門不和,必然不會主持陣法,我只需要在外挑釁一番,便能將其引出。只是陣中尚有觀心和法元這兩個和尚,若是他們不顧身份,對負責破陣的十位化神期晚輩出手,那就麻煩了。所以,還請道友出手,與太炎道友一同對付這兩人。”云龍將手一拍腦門,如恍然大悟一般,連忙解釋道。

  “當然,無需你們與對方全力對戰,免得傷了元氣。只需要拖住對方,使其無暇分身顧及他人便可。待其他人破了陣法,我們便贏了賭約,也叫南唐無話可說。”云龍見寒娥仙子開口欲講,好似又想起了什么,急忙補充。

  “...既然如此,那我便聽憑道友指派了,不知道友,還有其他事情嗎?”寒娥想了一下,覺得自己能夠做到,就答應了下來,然后看向門外,下了逐客令。

  “呵呵,沒了,道友同意變好。”云龍撫掌笑道。“天色已晚,事情也已經商量完畢,我也就告辭了。”說完,他一閃身,就不見了蹤影。

  “走便走,還用土遁,偷偷摸摸,這不知道他是如何與殷長生打成的平手,明天又能不能夠擋住對方的三名返虛期宗師。”寒娥仙子看著云龍離開的方式,不由得無語。

  (我有罪、我有罪,今天光顧著忙別的了,結果寫寫停停,再加上多寫了一些語言和人物描寫,居然沒有結束戰斗?太晚了,就趕緊發出來了。試驗了,真是罪該萬更囧,明天,明天絕對完成。PS:不知大家對這個女角色滿不滿意,他是否可以當做合適的女主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www.,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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