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錯事。
媆媆的清白給了他,而他這樣對媆媆來說,會不會形成另一種陰影?
誰料后來。
醉醺醺的女孩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傾城哥哥,為什么一碰到你,我就沒力氣了......”
那夜,她如此含糊的說,還給了他反應。
然后他瘋狂了。
更甚者。
從救下她后,就未見她哭過。
但在他收勢不住自己之后,她就像柔弱無骨的小白兔似的。
嚶嚶的掉起了淚。
那種反差......
那種刺激。
讓他覺得自己特別道貌岸然。
人好像真如媆媆所以為的那樣,有發、情期。
如顧傾城的發、情期是在24歲的仲夏夜。
他不知道自己對她究竟算什么心意,便產生了明目張膽的沖動。
這如果不算動物發、情,那算什么?
直到破曉時分,他才酣暢淋漓地完成這場沖動。
而鳳綺卻沉沉的睡去了,一如她每次所說,聞到他的味道,總能睡的很安穩。
而他卻沒有了任何睡意,并匆匆用身上的鉑金首飾,倉促打出了一枚戒指。
既然這樣了。
那就這樣吧。
以戒指為約,之后再以婚書為契,管她一生。
但他備受煎熬的等到她睡醒以后,她卻不記得了。
不記得自己被他下作的擺布過。
就是他委婉暗示,卻是讓她白著一張小臉痛苦的干嘔。
那時是什么感覺呢。
只覺得心好似被人用刀剜了。
若他們沒做,她這樣的表現,他會心疼至極。
可他們做了。
甚至若不是她有反應,他也不會瘋狂一整夜。
心里受傷這種事,他在五歲那年,被母親決絕拋棄的時候已經經歷且麻木了。
本以為不會再出現了,卻不曾想,鳳綺給了他一擊。
他本算是一個開明至極的人,并信愛能跨越一切,什么同性、無性,甚至就是真和紙片、物體結婚,他都能認真的去祝福。
可那天他鉆了牛角尖。
他就是希望鳳綺能接受性。
她不接受與他發生的事實,卻說喜歡他,他不信。
打死都不信。
他與女人接觸,甚至被逼與唐若穎那個蠢貨掛上了“戀愛”名義,她都毫無反應,那他就更不相信她口中所謂的喜歡,就如他也搞不清楚自己那亂七八糟的狀況。
然后在這樣的糾結里,他也沒有忘記,鳳羽希望她做個正常女孩的心愿,頻繁地給她灌輸著他所以為的正常。
也會主動找一些事情,讓她單獨去處理。
其中,他也曾試圖甩掉自己內心的那種偏執。
比如他遇見了裴月,甚至心里還的確產生了莫名的感覺。
但就是沒有想進一步的沖動。
連肢體觸碰的沖動,都沒有。
他只愿意碰碰媆媆的脖子,拉拉她的手腕,捏捏她的臉。
直到今天。
裴月懷孕引發女孩兒們思想的爭議,又和苑淑談過后......
問題,真的在他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