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硯琛瞥了顧傾城一眼,繼續小聲道,“裴月,我的身體情況,不適合公開說。”
顧傾城要炸。
席狗裝暈,借由賀凌舟的手達到了不想再看到席驍蹦跶的目的,眼下竟然還利用裝病要把他支走!
立馬,裴月就用不好意思的眼神看著他了,“顧總,師父他的身體情況,我需要知道一下,您能不能......”
枉他顧傾城一向嘴上不饒人,此刻嘴邊卻愣是一句話都沒有。
到底不能和沒皮沒臉的人比。
他黑著臉回到了小夜睡著的房間。
等房門關上時,席硯琛翻了個身,裴月繼續擔心道:“到底怎么了?不是剛才還好好的嗎?”
“神經性頭痛,沒休息好會頭暈,頭疼。”
不等裴月反應,席硯琛眉目擰起,嚴肅地又道,“這次胸也有些疼。裴月,你聽聽看,我的心跳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裴月絲毫沒有多想,并且還被嚇了一跳。
近兩年,“猝死”這個話題引起了人們熱議。
她連忙蹲下來,把左耳貼在了他的胸口。
十來秒后,她目露擔憂,“跳得很快,叫醫生吧?”
“不用。”席硯琛應著,手抬上來,摸了摸她的尖下巴,“打個啵兒就好了。”
“......”
在裴月抬起愕然的小臉,發覺自己被套路了的時候,席硯琛的眸底漸漸地沉了下來。
他直起身,伸手輕輕扣住了她的后腦勺,神色也突然變得深沉。
裴月恍了神時,席硯琛的唇先輕輕碰了下她的唇后,又將俊臉往后撤了撤,把她的臉認真打量了一下,然后將唇抿、舐,然后又親了她一下,再一下。
她心底驟然躥出一道電流,心怦怦地放肆亂撞,臉突然紅了。
男人看出了她變化明顯的臉色,動作又頓住以下往上看她的臉,那雙狹長的眸子突然迷離,唇微微張著。
只是這副表情,就讓裴月的腦子白了一瞬。
色、氣。
接著,他抬手捏住了她的兩腮,再次以唇封住了她的檀口。
與他接吻已經很多次了,卻是第一次見他如此不茍言笑的接吻,但這次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讓她面紅耳赤。
接著,男人的大掌不安分的掠過她的鎖骨,往更令她悸動、緊張的方向去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
才情竇初開,對男女之事懵懂好奇時,與情悅的少年互相探尋情欲、身體的秘密。
短短兩分鐘的吻,卻讓她滿頭沁出了汗,過速的心跳也遲遲平穩不下來。
席硯琛還是那副不茍言笑的模樣,但卻用極為低微的聲音說:“賀凌舟是你兄長,他這兩天帶著顧傾城陪護你,這份心意沒法拒絕,但你得清楚,師父和你最親,嗯?”
裴月的眸子劇烈的閃爍著。
這個男人在宣示主權。
甚至,這種雄性的占有欲,激發出了她心底的嬌柔。
此刻病弱的她顯露出平日所沒有的嬌小依人。
她心虛又貪戀與他這樣在刺激里認真的親密,便躲開眼神,用手背涼著自己通紅的臉,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
適才,男人的唇角才勾起了弧度,“來,再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