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PUA,難道你愿意她隔三差五出去蹦迪,拈花惹草?”
“告訴你,這種愛玩的女生,都管不住自己!”
席硯琛想了想,重新坐回去,“那我怎么做?”
“最近我要去南方給小夜訂一套玉飾和漢服,你陪我去一趟唄,我媽讓我一定邀請裴月來參加小夜的生日會,到時候你們見上了,再看看她什么態度。”
“可。”應著,席硯琛又一次把裴月全部拉黑。
“那坐下繼續喝酒。”江執把酒遞給他,“說起小夜,上次裴月離開,第二天小夜醒了看見身邊沒有她,哭的那叫一個慘。”
說到這里,單身奶爸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傷感,“想來,她親生老媽也挺愛她,如果不是小夜記得有母親的感覺,怎么會那樣呢。”
“可又是因為什么,會讓她親媽都不愿現身的把孩子送到我家來!”
江執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我特么真煩透了,每次江念占了這副身體時記憶都會斷片,這種感覺真難受。”
江念就是他曾經的第一人格鋼琴師。
風雅的才子不喜歡江執這樣的名字,便讓人稱呼他為江念。
席硯琛默了默,“小夜逐漸長大了,你現在覺得這孩子是花筱生的,還是秦笙生的。”
“我覺得是花筱。”江執道,“小夜哭起來那個任性勁兒和她一毛一樣,而且當初是我先和花筱睡的,江念知道。”
“江念那么裝杯,他可能不太愿意用這副身子去睡秦笙,他把那女的當女神......但很多記憶缺失,我也不敢確定。”
“秦笙要比花筱更成熟一點,她倒像個會帶孩子的,她也比花筱冷靜果斷,拋棄孩子這事也比花筱更容易做得出來。”
“花筱那種咋咋呼呼的人,如果發現我回來了,其實應該會回來找我,她不找我會不會是因為,孩子是秦笙生的,她知道。”
席硯琛,“有沒有一種可能,孩子是花筱所生,但她又覺得現在的你不是她愛過的你,覺得你們回不去了。”
江執抬起了頭,那雙細長好看的眼睛微微泛紅,“怎么說?”
席硯琛幽幽一笑,“當初,秦笙與江念曖昧的時候,她想盡辦法想讓你消失,而喜歡你的花筱,又格外的討厭江念。”
“你現在某些時候的行為,其實很像江念,花筱不太能接受吧。反之,江念不會再出現了,那對于秦笙來說,無異于戀人離開了這個世界,見你徒增難過罷了。”
聽了這個,江執的喉結滾了滾,一口又悶了一杯酒,沒有再說話。
......
裴月洗過澡以后,用了十來分鐘,寫了一篇處處透露乖巧誠懇的小作文,然后又到了席昭延面前。
“昭延哥,我把信寫好了,您要不要幫我看看?”
席昭延肯定很了解席硯琛,請哥哥指點一下,不吃虧。
席昭延卻搖頭:“你們的私事我還是不看了,相信你心意到了,他不會斤斤計較。”
說著,他關掉了電腦,“對了,你和季雪姑娘住在了什么酒店。”
“千豪國際酒店。”裴月道,“怎么了嗎?”
“沒有,姥姥還是很希望季雪姑娘能和你一起住在這里,但季雪姑娘不愿意在這里,我們也不能強求,我問一下,明天可以向姥姥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