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反咬人一口。

    若非存有證據,是不是他今天的預謀就得逞,利用人們的善心,將一個好人抹黑成她不該有的模樣。

    網上因為拐賣一事開始熱議。

    商承的證據還沒有放完。

    他不光保存了張能富找舒婉輕麻煩的監控視頻,還從相關網站找到張能富的案底。

    所犯下的案件、地方征信的黑名單、以及和舒婉輕簽訂的合同......

    還有一個文件夾,鼠標劃過,但他沒有點開。

    是關于舒婉輕的資料。

    那些她接受捐贈的記錄,那些對于她來說,無比艱難的過往。

    也有她的榮譽,替學校奪得比賽的冠軍,參與的項目獲得獎項,已經她工作之后每年的捐款。

    他不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與這些人分享她的過往。

    她很好,不需要這些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獲得榮譽,是她能力的肯定。

    她的捐贈,是她對曾經恩情的回饋。

    不需要告訴別人。

    何況,他也不想。

    相信她的人,光是看到張能富的那些資料應該已經相信;不相信她的人,即便把這些拿出來,也只會說是她在作秀。

    沒有必要。

    商承直接合上了電腦,清冷的眸子稍稍抬起。

    “以上便是我替我司員工的全部辯解,報警是因為這位張先生值得,至于大家愿不愿相信,那是諸位的事情。

    后面的那些資料諸位都可以在相關網站找到資料,都是公開的,也希望諸位以后再遇到這種情況,能先去查查事情是否如此,而不是聽別人兩句言論,就傾盡自己全部的正義和憤怒。

    我很欣慰大家能聚集于此,因為大家都是心懷善意,愿意為世間不公打抱不平;但我也很難過,諸位只單憑幾句言辭和一身作假的傷,便替人出頭。

    言盡于此,話我也不多說,mrc還有許多其他的事情,我與我的助理便不在此處多陪大家。”

    話落,他垂著眼眸將電腦放進包里,看了旁邊舒婉輕一眼。

    視線相對,兩人便十分默契地轉身,打算離去。

    但還沒有邁步,就被身后的記者給喊住。

    “很抱歉商總,我們是因為接到一些消息,才會帶著這位先生出現在mrc集團門口,給您帶來的困擾我很抱歉,在這里向您說一聲對不起。”

    商承回頭睨了記者一眼,語氣冷淡:“你道歉的對象錯了。”

    記者一愣。

    隨后看向旁邊的舒婉輕,還算態度和藹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舒婉輕沒應聲。

    不是所有的道歉她都得回一句沒關系。

    她不想原諒。

    記者也不尷尬,依舊把話筒遞過去。

    “能方便再問商總一個問題嗎?先前看錄像,發現您的助理正抱著一個孩子一起玩,請問是商總您家的小孩嗎?為什么是您助理在帶,請問您與您助理是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