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猜的。不過我與久久是朋友。”風傾雪說,想到久久,心里隱隱作痛,她之前拆散過她與皇上,她應該很恨自己吧!
“姑娘聰明。沒想到你竟認識久久,不知姑娘尊姓大名?”白展風問。
“小女子風傾雪,江湖中人。”風傾雪自我介紹道。
“你是江湖中有名的女神醫風傾雪?”白展風聽說過她的大名。
“不敢當,不過是個行醫之人。”風傾雪謙遜道。
“風姑娘過謙了。只是不知風姑娘怎會惹上前朝反賊?”白展風詢問。
風傾雪簡單地說道:“前朝反賊要光復前朝之心不死,想要抓我給他們研制毒藥,我不愿意,假裝答應幫他們研制,然后趁機逃了出來,被他們發現,派殺手追殺。
幸好遇到了白將軍,救了小女子一命。
多謝白將軍的救命之恩。”
風傾雪再次道謝。
“風姑娘不必客氣,前朝反賊之心不死,人人得而誅之,風姑娘不與他們同流合污,不懼他們的脅迫,敢于反抗讓人敬佩。
我讓火頭軍給姑娘做了點粥,姑娘吃點。”白展風看向桌上的粥道。
“多謝白將軍。”風傾雪下床,穿上鞋子來到桌前。
她現在的確餓了,她要趕緊把身體養好。
“風姑娘以后有什么打算?”白展風問。
風傾雪道:“等我養好傷,便去京城。”然后看向白展風詢問:“不知白將軍可否收留我在軍營住幾日?我怕現在離開還會被前朝反賊抓走。”
“好,風姑娘可放心在軍營養傷,我過些日子會回京,若是風姑娘愿意,我可與風姑娘同行。”白展風說。
風傾雪聽了感激道:“多謝白將軍。”
“風姑娘不必客氣,既然你是久久的朋友,我自當會照顧,只是不知風姑娘現在去京城可是有要事?”白展風總覺得她不單單是一個江湖神醫這么簡單。
“我要進京找皇上說前朝反賊之事,其他的不便多說,還請白將軍見諒。”風傾雪知道白展風是好人,但她的身份不便多說,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明白,夜深了,風姑娘早點歇息吧!”白展風準備離開。
“白將軍請稍等。”風傾雪喚住了他。
“風姑娘還有事?”
風傾雪有些尷尬地問:“我住的這個帳篷是將軍的吧!將軍愿意收留小女子,小女子感激不盡,不敢再霸占將軍的帥帳,將軍隨便給小女子安排一個住處就好。”
“風姑娘不必客氣,你就安心在此處住下就好,我去別處住也一樣。你是久久的朋友,照顧你是應該的,無需客氣。
夜深了,早點歇息。”白展風溫和道。
風傾雪感激道:“多謝將軍。”
白展風走出帥帳,來到另一處帳篷,比他的帥帳要小一些,里面有豎起的地圖和辦公用的東西,還有他的寶劍放在兵器架上,雖然沒有帥帳大,同樣干凈整潔。
副將走進來稟報:“將軍,屬下派人調查到的消息,最近南嶺的確有不少前朝反賊在活動,前朝太子極有可能沒死,南嶺應該有他的藏身之處,但前朝太子極其狡猾,狡兔三窟,他不會一直待在一個地方,就是怕別人知道他的行蹤。”
“有關風姑娘的事可有調查到?”白展風問,雖然她說是久久的朋友,但不能全信,既然她能猜到他的身份,知道久久是他的妹妹便不足為奇,若是她假裝成久久的朋友,他一時也無法證實。
身為將領,要處處小心謹慎,這是對將士們和自己保護的百姓負責。
“回將軍,有關你帶回來的那位姑娘,屬下也調查到一些,她就是江湖上有名的神醫風傾雪,好像是被前朝太子的人抓來了南嶺,被囚禁了起來,讓她給制作毒藥,后來風神醫逃了出來,屬下只調查到了這些。”副將回稟。
“沒有調查到她別的身份,既然是神醫,總有師父和家人吧?”白展風詢問。
副將回道:“聽說風神醫的師父早已去世,她是唯一的弟子,至于家人,沒有,她是孤兒,是被老神醫收養的。”
“沒有家人。”白展風喃喃道。
她真的只是因為醫術好才被前朝太子的人抓去的嗎?
“將軍,還需要繼續調查嗎?”副將見將軍不放心,詢問。
白展風回過神來道:“暫時不要調查了,風神醫會在軍營暫時住下養傷,讓將士們莫要過去打擾。”
“是。”副將領命先下去了。
次日一早,白展風再次來到風傾雪的住處給她送吃的。
“風姑娘,用早飯了。”白展風站在帳篷外說道,畢竟是女子的住處,不好直接進入。
風傾雪的聲音從帳內傳出來:“白將軍請進。”
白展風端著早飯進來,放到桌子上。
雖然現在是冬天,好在這里是南方,天氣不是太冷,帳內不需要點炭火取暖。
“多謝白將軍。”風傾雪真誠地道謝。
“風姑娘不必客氣。”白展風見她床上放著藥和包扎用的紗布,詢問:“風姑娘要換藥?”
風傾雪點點頭,然后有些尷尬道:“醫者難自醫,傷的是右胳膊,不好包扎,不知軍營里是否有女子。”
白展風聽后有些為難道:“軍營里都是男子,沒有女子。風姑娘的傷上次是軍醫包扎的,不過軍醫今日和將士們一起進山采藥了,怕是晚上才能回來,風姑娘的傷不能等到晚上再上藥。
待會我派人去附近的縣上找個女大夫過來給風姑娘上藥。”
“不必如此麻煩了,住在軍營已多有打擾,不能再麻煩白將軍為我請大夫了,我可以給自己上藥,可否勞煩白將軍幫我包扎一下?”風傾雪是個行醫之人,不覺得上藥包扎有何不妥。
白展風雖然經常給受傷的將士們上藥包扎,但給女子上藥卻不曾有過,不免有些猶豫。
風傾雪見狀笑了,并且勸說道:“白將軍不必覺得為難,你把我當成病人就好,在醫者眼里,只有健康人和病人之分,沒有男女之分,白將軍當自己是醫者就好。”
她都這樣說了,白展風也不好拒絕,若是拒絕倒顯得自己心思不單純了:“好,既然風姑娘不介意,在下幫風姑娘包扎。”
“多謝。”風傾雪道謝。
用過早飯之后,風傾雪坐到床沿開始解自己胳膊上的紗布。
沒想到軍醫系的這般結實,竟不好拆開。
白展風本是背過身去的,見她遲遲沒有叫他幫忙包扎,覺得很奇怪,詢問:“風姑娘,您上好藥了嗎?”
風傾雪一臉窘迫道:“軍醫包扎得太結實了,我還未解開,可否麻煩白將軍幫我解開?”
白展風回頭去看,見她還未解開包扎的布,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走過去,為免她尷尬說道:“軍醫當時擔心你昏迷中會夢魘,把傷口扯開,所以系得比較結實。”
風傾雪尷尬道:“今日之事還請白將軍替我保密,若是被人知道我堂堂神醫連傷口都解不開,可就太丟人了。”
白展風剛才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沒想到被人傳的神一般存在的女神醫,竟連傷口上的布都未解開,不過他能理解,她因左手不方便,加上軍醫系得太緊,所以解不開,承諾道:“風姑娘放心,我會幫風姑娘保密的,不會壞了你的名聲。”
“多謝。”風傾雪其實根本不怕砸招牌或者丟面子,就是覺得這個男人太過不好意思,故意
這樣說緩解尷尬。
不過經此一事,白展風的確放松多了。
他幫風傾雪解開包扎后,幫她上藥,然后包扎好,幫她把衣袖放下來,對于包扎,他雖不是醫者,卻包扎得很好,畢竟是武將,見多了受傷的將士們,經常會幫將士們包扎,所以包扎技術練得很好。
“沒想到白將軍的包扎技術這般好。”風傾雪毫不吝嗇地夸贊道。
白展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在神醫面前,我可不敢自稱好。”
“白將軍不必謙虛,你的包扎技術要比我的好多了,包扎技術主要靠平時的實踐,我可沒白將軍這么多的實踐機會。”風傾雪調侃。
白展風笑了:“我倒希望自己沒有實踐的機會。”如此便說明沒有將士們受傷。
“中昌在當今皇上的治理下越來越好,相信以后的戰爭會越來越少,百姓安居樂業,將士們也能安穩地過日子,便不會再有人受傷。”風傾雪相信軒轅瑾可以做到,所以即便她是前朝太子的女兒,也從未想過幫助他光復前朝,她希望百姓能夠平安度日,不再受戰火的侵擾。
“當今皇上的確有治國之才,中昌會越來越強盛的。”白展風也相信皇上能把國家治理得更強盛。
“久久現在還好嗎?”風傾雪將話題聊到了白久久身上,當初不辭而別,不知道她可有尋她?
這幾個月一直被關在南嶺,不知京城的事,也不知道她一切是否安好?
提起妹妹,白展風臉上是溫柔的笑意:“她現在很好,皇上對她很好,她與后宮嬪妃相處的親如姐妹,如今還有了身孕,太后也很疼愛她,當初所有人都不看好她選擇的這段姻緣,如今她用自己的努力證明了她的選擇是正確的。”
“久久有身孕了?”風傾雪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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