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錦看向她,“二皇子為何不見您?”

  “我怎么知道?”靈霽雙手撐著下顎,“這個二皇兄,就是討厭。”

  “公主殿下前來震西,也不是專程來尋二皇子的。”楚云錦說道。

  “對。”靈霽點頭,“是來找個熟人。”

  “熟人?”楚云錦說道,“看來對公主殿下來說很重要了。”

  “對。”靈霽又道,“只可惜,我如此鬧騰了,還是沒有找到。”

  “不知曉公主殿下找的是男還是女?”莊斐看向靈霽好奇地問道。

  “女子。”靈霽說道。

  “女子?”楚云錦一怔,“你多久沒有見到她了?”

  “怎么說呢……”靈霽沉吟了片刻,“我其實并沒有見過她。”

  “這怎么能說是熟人呢?”楚云錦不解道。

  靈霽看向她,“等日后再告訴你,我也累了,回去吧。”

  “是。”楚云錦點頭。

  清韻正好端著冰鎮梅子湯過來,還有冰涼涼的凍果。

  靈霽一看,便坐在那,“我先吃幾口再走。”

  楚云錦便坐在那,靜靜地看著。

  莊斐也拿了一碗,慢悠悠地吃了起來。

  一時間,幾人便沉默不語。

  楚云錦看向她,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公主殿下若是找不到,該如何?”

  “我便回去。”靈霽嘆了口氣,“我已經找了許多年了。”

  “為何?”楚云錦問道。

  “只有她能夠救父皇。”靈霽抬眸說道。

  楚云錦聽著,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

  只不過,她還是在那靜靜地聽著。

  靈霽感嘆了一聲,“走吧。”

  莊斐倒是頭一回瞧見如此多愁善感的靈霽。

  他看向楚云錦,二人相互對了一下眼神,便與她一同離開。

  清韻目送著她們離開。

  三人便這樣靜靜地走在喧鬧的街道上。

  那老鴇瞧見他們離開,暗暗地松了口氣。

  這一天天的,還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她隨即便去了清韻那。

  “你啊,如今是被當成活菩薩供著了。”老鴇看向她道,“可是,也不知曉能被供多久,若是你真不愿意在這待著,不如……”

  “那媽媽便將楚小姐留下的銀子退回來。”清韻說道。

  “罷了。”老鴇一聽,讓她出銀子,無疑割肉,她連忙識趣地轉身走了。

  清韻也只是靜靜地看著,過了許久之后,才說道,“看來,她還是沒有出現。”

  楚云錦轉眸看向悶悶不樂的靈霽,“公主殿下,您入京已經多日了,皇上雖說沒有召見您,可還是要入宮一趟的。”

  “若是本公主入宮了,豈不是要……真的和親?”靈霽看向她。

  “若是公主殿下不愿意,皇上也不可能真的勉強您。”楚云錦知曉,這和親也不過是個借口罷了,皇上之所以沒有召見,想來,也是想知曉是否有和親的必要。

  如今,靈霽既然道出了她的目的,那么,這和親,便更沒有必要了。

  莊斐看向楚云錦,“你這是猜測圣意。”

  “我什么都沒有說。”楚云錦說道。

  “呵呵。”莊斐笑了笑道,“反正呢,這隔墻有耳,你啊,為何一點都不懂的避嫌呢?”

  “我又說什么了?”楚云錦抬眸看向遠處,又看向莊斐,“難道我在外頭都沒有說話的自由了?”

  “自由?”莊斐盯著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覺得呢?”

  “好了。”靈霽怒瞪著莊斐,“你在這里瞎嚷嚷什么?”

  莊斐抿了抿唇,“臣送公主殿下回驛站。”

  “知道了。”靈霽便也不再多說什么,而是回了驛站。

  隨即,莊斐與楚云錦則是一同坐上了馬車。

  二人對視了一眼,他看向她道,“你適才是故意說的?”

  “嗯。”楚云錦點頭。

  “我就知道。”莊斐湊近,“怎么樣?我配合的如何?”

  “小公爺還真是睿智。”楚云錦不吝嗇地夸贊道。

  莊斐得了楚云錦的夸獎,很是高興。

  “那明日,咱們還來?”莊斐問道。

  “看樣子這幾日都要跟著了。”楚云錦說道,“也好過,讓她獨自在京城內,萬一真的出事兒了,咱們誰也別想逃。”

  “哎。”莊斐重重地嘆氣,“也是。”

  楚云錦便說道,“時候不早了,今兒個也是累了。”

  “心累。”莊斐感覺道。

  楚云錦淺笑道,“的確是心累。”

  “不過,有件事兒我說的倒也是真的。”莊斐湊近她道,“你這樣總是冒頭,很難不被注意。”

  “知道了。”楚云錦當然清楚,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別的法子。

  畢竟,已經走到了這一步。

  她也不可能真的拘泥在小小的侯府中。

  更何況,她的那位父親,楚侯爺的心思也是很難猜測的。

  自從師父不見之后,他一直低調得很,極少出現了,也不知曉他在做什么,可是暗中還是會派人盯著她。

  她當然清楚這一方面是在警告她,一方面則是想要從她這里探到師父的下落。

  她如今在好奇的是靈霽公主前來京城到底在尋找誰呢?

  宇文煌想必也是在找這個人。

  是個女子。

  而且,與震西皇帝有關系。

  哎!

  楚云錦看向莊斐,“看來事情的確比我們想的麻煩。”

  “你又察覺到了什么?”莊斐看向她。

  楚云錦想了想,又說道,“我在想,宇文煌獨自前來,靈霽也是自己前來,二人之間卻沒有任何地聯系,這不是很奇怪?”

  “這震西皇室的事兒,我倒是不怎么清楚。”莊斐說道,“不過,你這么一說,我反倒覺得是很奇怪。”

  楚云錦點頭,“所以,咱們也該有個心理準備。”

  “你啊。”莊斐無奈道,“說好了,與你無關。”

  “這叫做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楚云錦一本正經道。

  “知道了。”莊斐點頭,便不理會她。

  待到了楚侯府,楚云錦下了馬車,徑自入了府。

  莊斐看了一眼遠處,又看向面前的楚侯府,她重重地嘆了口氣。

  如此又過了好一會,他才離開。

  楚云錦回去之后,便去了老夫人那。

  只不過老夫人倒是沒有見她。

  這讓楚云錦似乎感覺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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