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瀾府內,華昀婉看了看若休,又看了看柳陌懷,很是不解,這二人怎會有這般大的恩怨?
柳陌懷委屈得很,一邊哭一邊抽抽。
若休好心的遞上錦帕:“擦擦。”
柳陌懷不搭理她,繼續哭。
華昀婉與司徒堯坐在正位,他道:
“柳大人之前在京華稽查司,后而跟隨本王又去了北漠,也算是跟在本王身邊的舊人。
此番委屈,就詳細說來。”
柳陌懷瞪了若休一眼:“她搶微臣的私藏多年的暗器寶貝,今日必須通通還來。”
華昀婉看向若休:“可有此事?”
若休:“我沒有……是柳大人自己說的,我會用三樣暗器,他就全給我。
昨日不是柳大人自己說的嗎,所以我就拿走了啊。”
司徒堯手里端著茶盞,一下又一下的撥著,冷厲的眸子抬了抬:
“若休從不說謊,柳陌懷,是你自己輸不起吧?”
柳陌懷攥了攥拳頭:
“就是微臣自己輸不起。
求王爺做主,讓若休歸還一部分,那些都是微臣的寶貝,從不外傳的。”
若休淡淡看著他:
“柳大人到底要如何才能將暗器共享?
若是想要銀錢,我自當奉上,你留著自己又不用,這做何意義?”
柳陌懷冷哼一聲:
“我的寶貝是要傳家的,自當是要留給兒孫,現在全被你拿走了,我最得意的聘禮都沒了。”
華昀婉與司徒堯對視了一眼,她不由笑出聲:
“柳大人這是自己打賭輸了,我們家若休并無過錯,想必王爺也會公正處理。
你若是真想要回寶貝,真得與若休好好說說。”
柳陌懷心有不服,他看向若休:“這可是我的聘禮,娶妻用的,你總得還我一半吧?”
若休沉默了一會子:“要不,你的聘禮我收了,我嫁給你如何?”
華昀婉:“……”
司徒堯:“???”
若浮急聲道:“若休,你在說什么?”
柳陌懷咽了咽口水,誰敢娶女殺手啊……
背后還抵靠攝政王妃這尊大佛,娶回家不得把她當成祖宗伺候?
柳陌懷:“你休想占我便宜!”
若休冷道:“那我不會歸還,除非你自己來搶。”
柳陌懷哭哭啼啼的離開山瀾府,去京華城里大醉了好幾日。
山瀾府這邊,華昀婉認真的看著若休:
“你可知什么叫做嫁人,若休,這不是開玩笑的?”
若休愣了愣:“我知道啊,我嫁給他,以后他做的暗器不都是我的了?”
若浮拉了拉她的衣袖:
“做人娘子可不是打打殺殺,你怎為了一堆暗器就將人嫁出去了?
萬一柳大人以后對你不好,納一堆小妾,你可如何是好?
若休冷笑,捏了捏手骨,發出脆響:“我弄死他。”
華昀婉沒再作聲,想必柳陌懷也不會答應的,敢將若休娶回去的男子,是要有些勇氣的。
未過幾日,柳陌懷拿著自己藏在底下,最后的三樣暗器到山瀾府來提親了。
他一本正經:“王妃娘娘,微臣已想好,
今日便向您身邊的若休正式下聘,三書六禮一樣都不會少,
還望娘娘將若休許配于微臣。”
若浮在一邊瞪著雙眸,吃驚不已,都是些瘋子。
柳陌懷恨得牙癢癢,先把人娶進門,然后再將暗器給奪回來,完了一紙休書給她,羞辱死她,兩全其美。
華昀婉抿了抿唇,沉吟了一會兒:
“柳大人,若休的婚事,我僅替她把把關,至于決定權,依舊在若休手里。
若休是個好姑娘,但身世凄迷,言行比較直爽,
你若是真心的,那便去找她。
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
若是以后若休在你府上平白無故受了委屈,你頭上的烏紗帽我第一個就給你摘了,
若是若休的委屈大了,我摘的可就不是什么烏紗帽了。”
她神色嚴肅起來,若休好歹也是小朔兒的救命恩人,在她心里的地位是不同于常人的。
柳陌懷點點頭,當日便找了若休,二人一拍即合,下月成親。
若浮拉著若休,有些著急:“你一天天的都在干些什么啊,太草率了!”
若休面色平靜:“怕什么,整座京華都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若浮著急得很:“女子成親后的生活又不是打打殺殺。
你武藝高強又如何,受了委屈到時候還不是要回來哭哭啼啼找王妃。”
若休不以為然,換上統領鎧甲入宮當值去了。
若浮著急的找到華昀婉,讓她勸勸這頭鐵的若休,千萬別沖動。
華昀婉輕笑:
“若浮啊若浮,你好歹跟若休是最好的姐妹,居然連若休心悅柳陌懷這件事都沒看出來。”
若浮連忙湊了過去:“若休心悅柳陌懷?”
華昀婉看了她一眼,緩緩搖首:
“這么多年來,你見過若休除了跟我們之外,
還跟誰主動說話的,還跑到人家家里去的?
你呀,學學人家若休,喜歡就得主動,別畏畏縮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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