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聽見素白長袍男子叫他滾,頓時怒火中燒。
這武陵城內,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他抬手一拳就向素白長袍男子打去,金丹圓滿的氣息暴露無疑。
他敢這么狂可不單單是因為他爹是青云門門主,渡劫期大能。作為他爹的兒子,每天享受這么多修煉資源,修為境界在同齡人里面自然也是一騎絕塵。
看著眼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素白長袍男子,薛城想,這一拳下去,可能會把他砸扁吧。
來得好,素白長袍男子不怒反笑,他自然看清了薛城的境界,金丹圓滿嘛。
我可是元嬰中期,他一只手直接牢牢抓住薛城的拳頭。
薛城奮力的拉了拉,紋絲不動。
咔嚓~
素白長袍男子直接反手一用力,薛城的手直接被掰的咔咔作響。
薛城疼的臉色發白。
“該死,你給我放手,你該死,啊~~我的手要斷了,你給我住手啊,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薛城哀嚎著哭喊道。
天上人間內,眾多客人都被兩人的動靜吸引了過來。
吃瓜群眾說道。
“那被打的人,我沒看錯的話,好像是青云門門主之子吧,打他那人什么來頭。”
另一吃瓜群眾道。
“不知道,啥來頭都沒有用,愣頭青,敢打青云門門主之子,這小子完了。”
在吃瓜群眾看來,青云門可是武陵城第一宗門,那素白長袍男子后臺能有青云門門主硬。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聽到薛城和吃瓜群眾的話,素白長袍男子更興奮了,他笑了笑,就你還當紈绔子弟呢。
拼后臺,誰能拼得過我啊。
“聽好了。”
素白長袍男子抓住薛城的衣領將他拉了過來。
一邊抬手啪啪給了他幾巴掌,一邊說道。
“家父柳子儒,家父柳子儒。”
這時有一吃瓜群眾說道。
“哎,你聽見了嗎。他說他爹叫柳子儒,柳子儒是誰啊。”
柳子儒,一眾吃瓜群眾回憶著自己腦海中有沒有這一號人。
這時,有一名吃瓜群眾幽幽說道。
“道宗宗主,好像就叫柳子儒,不會是重名吧。”
嘶~
一眾吃瓜觀眾被震驚了,道宗宗主的兒子暴打青云門門主兒子,這場大戲看得過癮啊,過癮。
薛城被打的頭暈目眩,神志不清,只能不斷重復道。
“我爹不會放過你的,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素白長袍男子此時有些火氣了,你到底是你給我面子,還是不給我爹面子。
抬手間更用力了
“你沒聽明白嗎我說的嗎,家父柳子儒,家父柳子儒。”
啪啪啪,又是幾巴掌打在臉上,打的他手都有點疼了,這家伙,臉皮真厚。
歇一會。
素白長袍男子剛一放手,薛城就癱倒在地暈了過去。
劉青作為當事人,風暴的中心。
自然也是全程目睹了這一幕拼爹大戲,他似乎被當成軟柿子了,劉青想了想,他爹早死了。
據說,他是小時候師父在一個小山村抱來的,無父無母,拼爹的話,那我輸了。
被打暈的薛城被跟隨他來的仆人給拖了回去,素白長袍男子也沒有阻攔,教訓一下就好了。
隨后他轉身,正好,就與劉青對視了。
說實話,他本來不想搶這雅間的,就是看薛城這幅模樣不順眼,想要教訓一下他。
可是已經搞出這么大動靜了,氣氛已經烘托都到這了,他決定,那就當一次紈绔子弟呢。
他剛要開口,叫劉青給他騰位置。
劉青向他拱了拱手緩緩道。
“家師白遠山。”
淦。
真的假的,白遠山,白帝唄,大名鼎鼎的人界第一強者。
吃瓜群眾們都直接瞪大了眼睛,這么刺激的嗎,今天怎么了,怎么來頭一個比一個大。
劉青摸了摸鼻子,他剛剛想了想,雖然他是個孤兒,沒有爹。
可是師父從小養育他,跟他爹也沒啥兩樣啊。
這場拼爹大會,我劉青贏了。
素白長袍男子也是滿臉震驚,訕訕一笑。還好,還沒開口叫他騰位置。
靠,喜歡扮豬吃虎是吧,來頭這么大,你不早點報家門。
不過后臺比他硬的,全天下只此一家了,他決定化敵為友。
“哈哈哈,原來兄弟你就是白帝之徒啊,我父與白帝可是忘年之交,家父經常和我提到你啊,說兄弟你是人中龍鳳。一直想與你見見,卻苦于沒有機會,今日一見我父所言果然不虛,兄弟你確實是一表人才啊。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柳宗,應該虛長你幾歲,若兄弟你不介意,可以叫我一聲柳兄。”柳宗開口道,順便觀察著劉青的眼色。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柳宗確實也沒有得罪他,還幫他教訓了一下薛城。
于是,劉青再次拱了拱手,對著柳宗開口道。
“劉青,多謝柳兄剛剛為我解圍。”
啊,對,為他解圍,我還沒開口叫他騰位置呢,心虛什么,柳宗心想道。
“哈哈,不用謝不用謝,我本就看他不順眼,我感覺我與劉兄弟一見,甚是投緣,今日正好那么多人在,我想與你義結金蘭,大家伙給做個見證如何。”
柳宗開口道。
他心里想著,只要你我結拜,從今以后再也沒有比我后臺硬的,有,那也是我兄弟。
再也不用擔心以后出去裝逼被打臉了。
青樓結拜。
也是一樁美談啊,何況還是全天下后臺最硬的兩個人。
吃瓜群眾們紛紛附和道好,見證了此行此景,以后出去喝酒與人吹牛,也有一個談資了不是。
我曾經為人族三位大帝中的兩個,道宗宗主的兒子和白帝的徒弟結拜,做過見證。
叼不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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