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星國主承認自己有賭的成分！
但是她明明賭的是“再來一瓶”，你卻跑來說自己抽獎中了一座四合院？
這不合理啊！
林衍確實曾和她說過，域主級期間自己會潛心修煉，但是可以讓綠線噬蟲在宇宙秘境中探險，一來是磨礪自身，二來也可能獲得一些價值昂貴的寶物。
對此暮星國主還是很支持的。
畢竟探索宇宙秘境是每位強者都會經歷的事情，現在增長些經驗未嘗不可。
反正只是一道分身，就算出現意外也沒什么影響，再者說，綠線噬蟲的“分身術”天賦在這方面也很適合。
暮星國主知道這無數紀元人類疆域的諸多秘辛，想要挑選一個合適的宇宙秘境自然再簡單不過。
她想著林衍擁有封侯巔峰太歲樹靈，以及高端的探測儀器，綜合考慮下，就推薦了靈帝秘境的碧霆星帶。
危險是危險了點，但是林衍只要小心謹慎一些，已經勉強具備在這里探險的能力。
這碧霆星帶并不算有多稀奇，只是當初那天生獸神歧鹿，曾和一位人類宇宙之主在靈帝秘境交手，將其一件至寶擊碎，或許還有一些碎片沒被找到。
整片區域內，屬碧霆星帶比較適合林衍罷了。
她想著林衍一向際遇驚人，當初就在維斯卡星的血魔禁地尋找到3件重寶“神兵坊”的碎片，若是真能找到一塊至寶殘片，對于小家伙現在也能稱得上很珍貴的戰利品了。
計劃很好。
但是出現了變化。
比如眼前這綠色晶石虛擬投影……暮星國主就陷入了深思，這不就是木之究化晶？
這無數紀元都沒被人發現，真就他去了就找出來了
很麻。
這等際遇，實在是匪夷所思。
“嗯？”林衍看著她的表情，這才覺得自己可能想岔了。
“我有祭祀秘紋傳承物品，得到了鎮宇王的寶藏，都是媲美至寶價值，但這些老師又不知道，若是真有人懷疑這里會存在歧鹿的鱗甲碎片，也不可能置之不顧。”
他心中暗道：“原來是我運氣爆棚了啊。”
他之前只是看到這是出自“歧鹿”，所以想著暮星國主老師是否存有深意，但現在看來，應當只是一個巧合。
可這一個巧合，倒是讓林衍獲得如此重要的寶物。
“我也沒能想到，你竟然能找到這件寶物。”暮星國主搖頭，然后介紹道，“這綠色晶石名為‘木之究化晶’！”
“看上去是一種未知金屬，實際上卻是天生獸神歧鹿的鱗甲所化，通常是用來煉寶，你既然修煉獸神之道，自然具有更加重要的奇效，不過林衍你要記住，以后不要拿出來示人。”
她鄭重道：“雖然認識的人極少，就算宇宙尊者也很難看出它的特殊之處，但是一旦泄露它的訊息，這已經價值媲美至寶，便是宇宙尊者也會瘋狂。”
她一揮手，那綠色晶石虛擬投影便是消散。
“弟子明白。”林衍恭敬。
“嗯。”
暮星國主微微點頭，想了一想，神色認真起來：“小家伙，說起來，有件事還真的值得和你說道說道。”
“老師但說無妨。”林衍乖乖聆聽。
暮星國主語重心長：“我知道，現在很多人都稱呼你為人類族群歷史最強天才，縱然是異族，可能很多人也這樣說。”
“天才，主要比較的還是天賦，單純比修煉感悟速度，就算混沌城主、巨斧創始者當年也無法和你相比，所以這樣說似乎并沒有什么問題。”
想要成為宇宙之主，需要的不僅是天賦，還要際遇、努力、意志，乃至于好運等等，所以哪怕林衍在法則感悟速度上再驚人，別人依舊不會覺得他就能夠達到這種境界。
但是暮星國主知道，林衍最驚人的從來不是天賦，而是際遇。
他所具備的優勢，要遠超很多人的想象。
所以混沌城主才會在林衍如此弱小的時候，就抱有極高的期望。
暮星國主認真道：“我能看得出來，你并未生出驕縱之心，所以沒有在這方面和你多說過什么，但是你有這樣的天賦、際遇、努力，甚至被賦予了我們人類族群的最強血統，所以……我希望你能有更遠大的目標，也擁有一顆不甘于滿足的心。”
“在這里，我想和你說另一個人的故事。”
“嗯。”林衍微微動容。
這還是暮星國主老師第一次和他說這些話。
暮星國主微微點頭，而后道：“那是我們人類族群的極隱秘訊息，在異族中同樣被視為禁忌，所以無數年過去，現在已經少有人知。”
“若是真正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哪怕別人做出再多驚人之舉，就算成為混沌城主那樣的強者，也不可能認同在其他任何人頭上冠上‘人類歷史’的頭銜。”
她看著林衍，目光中有著關切。
他太優秀了，優秀到令暮星國主開始擔憂，擔憂那天才的光環，最終卻成為了他的魔咒。
哪怕是她即將說的那個人，那睥睨縱橫的無敵之姿，何嘗不是他做出最終決定的誘因呢？
所以她才會試圖想將話說清楚。
暮星國主緩緩道：“在當年，我們人類族群還只是一強大族群，曾經出現過一位曠古絕今的人物，也是我們人類族群歷史上最偉大的存在！”
“他，名為‘原’。”
“故人類族群尊稱其為‘原祖’。”
她仿佛沉浸在當年的回憶里：“原祖縱橫宇宙，威名無盡！稱得上無可匹敵，真正的無敵！沒有一個生靈是他的對手！”
“而在他的帶領下，人類族群不斷成長不斷強大，堪稱宇宙第一大勢力，就算有宇宙本源守護的祖神教，也不愿招惹我人類族群！”
就算林衍知道“原祖”的存在，此時還是不禁屏息。
對于他來說，羅峰的成長仿佛有跡可循，可這位逆天的原祖卻顯得遙不可及，又令他心中生出神往，要追溯這般傳說的存在。
這是一個真正的傳說！
暮星國主繼續道：“不過，即便已經無敵，他依舊在尋找更強的路，于是……這違背了原始宇宙的運轉規則，這是在挑釁宇宙本源！”
“就拿八大先天獸神來說，它們是融合法則化身，天生就有宇宙本源守護，可是那性情暴虐的歧鹿與我人類族群產生糾葛之時，原祖依舊照殺不誤，這種行為，自然引起宇宙本源的懲罰。”
暮星國主表情復雜：“然而他的強大，已經站在宇宙的頂尖，即使是宇宙本源憤怒，都無法阻擋他前進的步伐，他……要突破要超越，要違逆這一切！”
林衍想象著這一幕，心中為之震撼。
僅僅是宇宙之主的天生獸神，自然不足以讓原祖遺留下那一滴神血，但是就連祖神教都有宇宙本源的守護，更何況這凝聚宇宙精華的天生獸神呢？
對于站在宇宙頂尖的原祖來說，本源意志也并非不可挑釁，并不值得他害怕。
“最終他和宇宙本源發生了一場戰爭。”暮星國主輕聲道，“結果是……被宇宙本源永久地鎮壓了。”
“不過即使被鎮壓，依舊施展出‘虛擬宇宙’秘法，令這虛擬宇宙……范圍遍布宇宙各地。”
林衍深吸一口氣。
或許可以說這一步，是原祖因為自己錯誤的猜想，而做了錯誤的選擇，但不可否認的是……那種一往無前的氣魄，才正是他如此強大的根源。
與天斗，其樂無窮。
正是敢于想，才會有虛擬宇宙的存在，正是敢于拼，才會有無敵的原祖！
可是這一次，他違背的并非是本源意志，而是就連神王都無法抗衡的至高規則。
“按理說，只有等你成為宇宙之主那樣的存在才會知道這些。”暮星國主微笑道，“但是林衍，我能看到，你的身上存在著潛能，難以想象的潛能，所以……如果真的想要有一個目標的話，不妨就試著去思考他的故事吧。”
“或許誰都無法成為他，或許這個宇宙再也不會出現他這樣的人，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從他的故事里感受到力量。”
她的眼眸此刻如星辰般璀璨：“那是曾經在我們人類身上閃耀的力量！”
寂靜。
林衍沉默良久，忽然微微一笑：“老師，我知道你在擔憂什么，我也很明白我是什么樣的人，你說的故事確實帶給我很多感觸。”
他的目光堅定起來。
“或許這個宇宙再也不會出現這樣偉大的存在，但是只要存在這樣的可能，我就會堅定不移地走向這樣的道路。”
暮星國主心中不禁感嘆，就是這樣，這是這樣閃耀的力量，她愈發期待，因為她相信，他真的能夠堅定不移地走向這樣的道路。
與此同時。
林衍心中默默道：“這個世界存在這樣的可能，所以我做的到……我一定做得到！”
他的眼眸如同有火焰在燃燒，只覺這沉寂數百年的熱血都重新沸騰起來。
人生的燦爛，就是如火一般縱情燃燒。
過去，是原祖的過去。
未來，似乎也是羅峰的未來。
但這是原本的故事，不是他的故事。
……
“老師，我有一個問題。”林衍忽然問道。
“什么問題？”暮星國主笑道。
林衍頓了一頓，神色變得認真起來：“我想知道，老師又是誰呢？”
這其實是一個令他困惑很久的問題，如果僅僅她表現出的那些，按照常理，林衍現在應該早就被混沌城主收為弟子親自培養才對。
宇宙霸主？
正常來說，應當也就是如此罷了。
畢竟這是虛擬宇宙公司，并非出身于其他人類勢力，若是更強大些，沒道理成為連姓名都沒有的路人甲。
可是不合理，太不合理了。
就連這個故事，她都知道得太過詳細了。
暮星國主忍不住笑了起來，輕聲道：“等你以后變強，會知道的。”
說到這里，她不經意流露出一絲意興闌珊：“其實也沒啥好說的，太久太久了，可我還是沒有悟透這最終的關卡。”
林衍看著她，若有所思。
他抿了抿唇，認真道：“那樣的話，我會變強的。”
……
地球，亞馬遜原始森林。
森林中很是濕熱，地球人類顯然不想破壞這里的原始生態，所以現在依舊無人跡，一顆顆粗壯的大樹，偶爾還能看到一些怪獸。
“嗡……”
一道迷蒙的金色光芒籠罩周圍，令周圍空間微微蕩起絲絲漣漪，隨即綠線噬蟲的身影出現，只是周圍的光影扭曲，根本無法看到它的存在。
它身后刀鋒翼翅一振，劃過一道流光，迅速消失。
林衍終究還是將最后一次機緣機會放在了這滴“原祖血液”上，有那帝妖藤在，他根本沒辦法去慢慢尋找。
域主級的實力限制實在太大，他根本沒有合適的途徑去尋找更佳的選擇。
或許這真神血液對他現在也難以利用，可以留待以后，但是林衍更明白，再繼續停留境界未必是一件好事。
修行，除去得失的計較，更重要的是……要有奮勇前進的銳氣。
林衍將綠線噬蟲收入世界戒指后，眼眸中有著一絲喜悅。
“那么，現在就突破成為界主吧。”
他早就期待這一天。
雖然說他早就已經做到意識降臨宇宙本源之地，即便突破界主，也不會像別人那樣在感悟速度上出現質的飛躍，但是跨越大的境界，對于林衍有著更大的意義。
他的實力能夠增長千倍！
綠線噬蟲能夠進化到最終的形態！
可以孕育第三分身！
最重要的是，能夠獲得新的系統獎勵！至今為止，系統在這方面還沒有令他失望過。
……
修煉密室中。
林衍閉上眼睛，意識沉浸入原核內的浩瀚空間，仿佛有一種無形的聯系，連接著另外一個世界。
宇宙級跨入域主，星系被黑洞完全吞噬，超大黑洞塌陷形成“奇點”，又稱為“命核”，在其內部，會逐漸孕育出一世界，這種孕育，會貫穿域主一階——域主九階整個過程！
當孕育完全成功時，會發生一種根本性的蛻變，那孕育的世界會形成一個真正的世界！
這就和林衍之前原核的虛無空間是共通的，只是因為“分身”天賦的特殊性，他的本尊和分身才能夠進入這片虛無的空間。
在虛無空間的內部，核心處坍塌，形成了巨大的黑洞，連接著浩瀚的宇宙本源之地法則之海，源源不斷地將本源之力吸納過來，被“光絡晶”所吞噬，培育這一頂級本源至寶核心。
“轟隆隆……”
這一刻，他原核內的虛無空間開始震動起來。
“孕育體內世界，踏入界主級！”林衍心中微動。
那巨大的黑洞在這一刻仿佛徹底爆發，瘋狂吞吸宇宙本源之力，光線法則本源那無邊無際猶如流質寶鉆的海洋瞬間倒灌進來，晶瑩璀璨的洪流源源不斷地涌入。
可是這一次吞噬進來的能量并未被光絡晶所吸收，仿佛發生著某種奇妙的變化。
呼！呼！呼！
林衍的意識被吸納進來，仿佛看到無限星空，宇宙星辰都在演變。
那無盡的能量被虛無空間本身吞噬，他漸漸感覺，這片空間不再像以前那種無邊無際的虛無感，開始產生了邊界，而這體內世界的邊界在不斷延伸，越來越大。
他之前的虛無空間，沒有任何實質存在的東西，所以林衍一直以來，要么是利用附體能量生命“渾黯”的體內世界，要么是直接用世界戒指。
忽然——
轟隆！
那巨大黑洞依舊在鯨吞般吞噬能量，但是看上去，此刻卻仿佛是在融入它本身，黑洞上方，三百六十五個透明星球正在不斷旋轉，可這些透明星球猛然散開。
無數密密麻麻星云般的光點，散落在體內世界中。
“兩界淵，成！”
林衍福至心靈，意識在無形中了解到諸多訊息。
他直接強橫操控這一進程，無數星云般光點緩緩凝聚，同樣融入這巨大黑洞中，周圍空間都蕩起漣漪，無形的波動……完全令整個體內世界隨它震顫。
最終形成一星云環繞的無盡深淵，懸停在廣闊的體內世界空間中。
在兩界淵的深淵崖壁上滿是無比復雜的秘紋，比林衍看過的任何秘紋都要復雜的多，好似通往另外一個世界。
……
正常來說，界主孕育體內世界，是不存在“兩界淵”這種東西的。
只有極少數生命，比如金角巨獸。
金角巨獸在行星級就擁有體內世界，不過這一時期的體內世界只是純粹的“金之能量”，等到界主級時，那股充滿攻擊性的金之能量便凝聚成了一座“兩界淵”。
金角巨獸可以將珍貴的金屬組合來吞噬，那些金屬被兩界淵吞噬后，最精純最珍貴的一絲金之能量會融入金角界石，其他能量直接推動體內世界演變。
金角界石蛻變后，也會有絲絲金角界石精華能量會影響到原核，令原核更強，能夠承載更大的體內世界。
而林衍的情況則不同。
他暗自震撼：“我的原核早已和頂級本源至寶核心‘光絡晶’融合為一，光絡晶復蘇后，因為它尚未成體，就自然形成了合適的自我培育環境，連接宇宙本源之地法則之海。”
“而在我突破界主之際，這原本連接宇宙本源之地的通道就自然演變成‘兩界淵’，可以繼續吸收宇宙本源之力融入原核，并推動體內世界演變。”
“更重要的是……光絡晶并非頂級本源至寶，而只是本源至寶核心材料，可這兩界淵就仿佛是煉器爐一般，只要其他的至寶材料被兩界淵吞噬并消化，就能融入原核，最終形成真正的頂級本源至寶！”
林衍心靈都受很大震動。
這和金角巨獸培育金角界石有異曲同工之妙。
正常來說，界主級金角巨獸的金角界石，乃是宇宙尊者使用的珍貴材料，所以那一絲絲精華能量影響到原核，就能令原核更強，承載更大的體內世界。
“越是強大的體內世界，所需要承載的“原核”就需要更加強大！”
“所以，人類界主的體內世界，直徑一般上萬公里。”
“而金角巨獸的原核堅韌，那怕是用宇宙晶來讓體內世界擴張，界主巔峰體內世界直徑都能超三千萬公里，如果是用吞噬金屬的方式，金角界石不斷吸納精華，直徑能超過九千萬公里！”
“那我的呢？”
林衍想過這個問題，想過很多次，但是到了這種程度，根本不可思議，不可度量。
金角巨獸再離譜，好歹也是有譜的，但是林衍是真的沒譜。
普通人類界主的命核很脆弱，很容易就被破壞。
金角巨獸原核強悍，就算讓界主巔峰強者劈也劈不開，所以突破不朽極為艱難，很難打破桎梏，只有極少金角巨獸能夠成功突破不朽。
哪怕逆天如羅峰，界主級擁有完美基因的幽海分身，被原始宇宙賦予最強天賦秘的同時，原核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可怕進化，可謂桎梏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形成直徑一萬億公里的超大體內世界！
最終依舊憑借自創的究極秘法，還是突破不朽。
可是林衍呢？
一件頂級本源至寶，讓宇宙之主放開手段來破壞，也不是誰都能破壞的！
這不是所謂的靠金角界石來影響原核，而是他的原核本身就達到了極致！
所以根本不需要考慮其他的可能性，創造什么層次的秘法都沒用。
但是宇宙運轉法則很公平，沒任何絕對，總有一線生機，就算是違背宇宙運轉規則的《九劫秘典》，也能有“天魂晶”能夠留存下一絲可能性。
林衍的一線生機就是……悟透空間或時間法則，必然成為尊者！
哪怕他拿至寶當原核，也會在宇宙運轉規則下粉碎，再無桎梏阻礙。
這就是宇宙規則。
越是逆天的生命，想要跨入不朽就越難，悟透金、木……光線等法則也不行，母皇伊琳娜就是鮮明的例子。
但是不存在悟透空間或時間法則后，不能跨入宇宙尊者的。
……
在體內世界發生劇變時，林衍體內的“原核”同樣開始發生劇變。
“轟隆隆……”
靈魂晶體和原力晶體在一股無形力量影響下直接融化為液體洪流，兩股洪流開始觸碰，當精神念力和原力真正觸碰，融合意識意志后的第一次融合時……第一縷世界之力誕生！
世界之力一誕生！
便讓林衍那降臨宇宙本源之地的意識和原核連接起來，形成共振，開始發生驚人變化。
無窮無盡的宇宙本源能量“世界之力”涌入體內世界，就仿佛洪水般洶涌而來，無比的狂猛，幾乎一瞬間就將體內世界空間給完全充滿。
對于原始宇宙本源之地而言，無盡的大地每一顆泥土都仿佛一個空間，空間中存在著無盡的宇宙晶，隨便一顆沙粒空間蘊含的宇宙晶釋放的能量即可充滿林衍的體內世界。
但是——
那無窮無盡的宇宙本源能量宛如無底洞般，不停涌入林衍的體內世界，可他的體內世界還在擴張，瘋狂地擴張！
“真是瘋了。”
林衍看著這迅速擴張到直徑數十億公里但沒有任何休止的體內世界，感覺到強烈的興奮。
他現在屬于債多了不愁。
反正都這樣了，就算再逆天的分身，再逆天的原核都無所謂了，難度已經到了極限，干脆還是自己先爽快了最重要。
“擴張！”
“已經擴張到直徑100億公里了，還在繼續擴張！”
“體內世界越大，將來形成的神國，那就越加穩定強大。”林衍愈加期待，“我倒要看看，我這體內世界，到底能擴張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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