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牛哥覺得最痛的不是被張鐵森打了,而是背后所撞到的地方。
之前撞到了臺球上,現在又撞到了球桿上。
這也讓牛哥怒不可遏了,簡直要爆發了。
牛哥往旁邊瞥了一眼,順手抄起一根球桿就向張鐵森沖了過來。
“去死吧!”
牛哥高高舉起球桿向張鐵森的頭頂打去。
張鐵森舉手抓住了球桿,一記左勾拳打了出去。
牛哥立刻向右邊傾倒,直到站穩后才緩了緩腦袋。
看見球桿在張鐵森的手中了,牛哥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他還有點想不明白,球桿怎么就被張鐵森給奪過去了。
“咔!”
張鐵森拿起球桿,當著牛哥的面,一用力就把球桿折成了兩段。
然后他面不改色,把球桿用力插在了臺球桌上。
厚實的臺球桌就被插出了一個窟窿,而球桿矗立在桌上,就像旗桿一樣。
牛哥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連咽口水的動作都無法完成了。
他已經見識過張鐵森的實力了,自知不是張鐵森的對手了。
“快,快幫忙。”牛哥轉頭看向了他的那幾個朋友,揮手喊道。
那幾個朋友也不是傻子,知道張鐵森實力恐怖,就算一起上也不一定能打得過。
但是為了義氣,他們也都慢慢向張鐵森圍了過來。
徹底被激怒的張鐵森可不管對面多少人,也不等他們出手,沖過去飛起一腳直接踢在了面前那個人的下巴上。
那個人的身體在空中翻轉了幾圈,最后落在臺球桌上的時候,還把臺球桌給壓塌了。
這時,聽到巨響的臺球室老板,慌慌張張的趕過來了。
牛哥那些人,老板都是認識的,所以一過來就指著張鐵森質問道:“你是什么人,干嘛打爛我的東西?”
老板是個挺老實的人,所以過來以后,也沒有多兇。
只是滿臉的焦急之色和心疼。
“今天所有打壞的東西,都由我來賠。”張鐵森沒有去看老板,無比鎮定的說了一句。
現在他的眼中只有那個牛哥。
一旁的小姑娘聽了這些話,感覺很好奇,心想“他到底是什么人?打架這么厲害,說話又這么霸氣。”
小姑娘盯著張鐵森看的越久,越發現他原來還這么帥氣,眼中漸漸出現了愛慕之色。
牛哥看到自己的朋友被一腳踢飛了,連咽口水的動作似乎都忘了怎么做了。
他的眼睛瞪的跟銅鈴了一樣,直直的盯著張鐵森看。
張鐵森過去把牛哥抓起來,把他腦袋按在了臺球桌上。
“以后就不要再帶壞年輕小孩子了,要是再讓我知道你自稱是吳文的大哥,下場就跟這個球一樣。”張鐵森抓起一個臺球,直接捏得粉碎了。
看著粉末如雪花般落下來,牛哥恐懼到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惹到了一個這么厲害的角色。
這時,牛哥的一個朋友看見張鐵森只顧著對付牛哥,就舉著一根臺球桿想要從背后偷襲。
張鐵森早就察覺到來自背后的危險了,抓起一個臺球,迅速轉身,直接把臺球砸在了那個人的腦門上了。
那個的腦門瞬間就凹陷了進去,然而那個顆臺球就像是鑲嵌在他的額頭了。
由于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那個人的痛覺神經還沒有反應過來。
“啊……”
等那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蹲在地上滿臉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的腦殼都要裂開了,可又看不到腦袋上的情況,想要去抓,又不敢去抓。
張鐵森掃視了他們一眼,發現所有人都給下了定身咒,都不會動了。
他從口袋中拿出一些錢,動作優雅的灑向了空中。
然后他就在這場“錢雨”當中,拉著吳文和小姑娘的手,瀟灑的離開了。
吳文和小姑娘現在都還在震驚之中沒有反應過來。
張鐵森把他們帶到車子旁才放開他們的手。
“上車!”張鐵森平靜的說了一句。
這次吳文的反應比小姑娘快很多,打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剛剛那個人的腦袋被砸出了個大窟窿,吳文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現在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所以對張鐵森的話,再也不敢有任何的異議了,也知道張鐵森是他惹不起的。
發現小姑娘還跟個木頭一樣愣愣的站在那里,張鐵森拍了拍車頂,說道:“老師,你別發愣了,快上車,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
小姑娘哆嗦了一下,這才緩過神來,輕聲應了一句,“哦!”
上車后,張鐵森沒有說什么,安靜的開著車。
他都沒說話,吳文和小姑娘哪里還敢說話。
張鐵森一看時間也已經到午飯時間了,就載著他們去了個酒店。
“想吃啥你們隨便點,我請客。”張鐵森很平靜的說道。
他們現在都不知道怎么表達自己的心情。
倆人心里都有很多的疑惑,哪里還有心思去點什么菜。
張鐵森發現他們的神情很不自然,微微有些詫異。
“已經到飯點了,難道你們都不餓嗎?”張鐵森很困惑的盯著他們。
他們倆沒有開口,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張鐵森不知道他們為什么突然就換了一種眼神看自己,心想“難道是剛剛的事嚇到他們了?”
現在旁邊站在著個服務員等他們點菜,張鐵森也不想去解釋剛剛的事情,就隨便點了幾個菜。
來到酒店的包廂坐下以后,張鐵森一連喝兩杯開水。
剛剛打架打得他早就口干舌燥了。
“呼……”
長長松了口氣以后,張鐵森發現他們倆還默不作聲的站著,顯得特別生分。
“你們快坐啊,都站著干嘛。”張鐵森擺擺手讓他們坐下。
話音剛落,那兩個人立馬迅速的坐下了,而且還離張鐵森遠遠的。
張鐵森的手臂還停在空中沒來得及收回來,尷尬的抽了下嘴角,心想“他娘的腿,不至于吧,你們又不是我的敵人。”
不過張鐵森看他們一個是未成年,一個看著也像未成年,沒見過這么生猛的場面也是正常的。
他也不想去辯解什么,今天來就只有一個目的。“吳文,你不用害怕,我就是想問問你爸爸的事情,不會傷害你的。”張鐵森真誠的望著吳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