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雖說是躲開了短刀的殺機,可也被短刀給撕開了一個小口子。
頓時,就有鮮血流了出來。
癱倒在地面上的司舞見到這一幕之后,立刻就發出癲狂的大笑聲。
“哈哈哈,你死定了。”
“小子,我實話跟你說吧,這把刀的刀身上是涂了劇毒了。”
“再過一分鐘,你就會毒發身亡,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了。”
“來吧,來殺了老子吧,咱們倆一起上路。”
司舞一邊嘶吼一邊大哭。
現在的他,跟剛剛表現出了一種截然不同的面對方式。
他好像是完全看開了。
遠處的劉召在聽到這番話后,也是不由自主的笑了。
無論怎么說,只要能讓張長安去死,那就是好的。
“是嗎?”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我本來還想多活幾年呢,哎。”
張長安輕嘆著搖搖頭,似乎非常傷心。
他沒有再繼續對司舞展開追打,而是就站在那里,一副等死的態度。
時間流逝。
一分鐘過去了。
司舞一瞪眼,不可置信。
兩分鐘過去了。
司舞還不死心,死死盯著張長安。
三分鐘過去了。
司舞滿臉都是懷疑人生的表情。
為什么,這樣的劇毒會對張長安不起作用呢?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會是這樣!”
“你肯定是毒發了,你只是在死撐著罷了!”
司舞尖叫著,似乎還不死心。
張長安將手掌給抬起來,讓他看了一眼。
手掌的顏色不僅是非常正常,甚至連傷口都自動愈合了。
他短刀上的毒液,對于張長安來說,近乎可以說是不存在。
司舞直接傻眼,表情癡呆。
他整個人的都麻了……
這種情況,他是從來都沒有遇見過的。
“司舞,你這個家伙火燒民房,暗殺民眾,無惡不作。”
“我現在直接把你給殺了,都算是便宜你了。”
“你這種人,應該送到官府去接受審判!”
張長安盯著他,聲嘶力竭的低吼道。
司舞掙扎著嘗試站起來,然后就被張長安一巴掌給拍倒。
“老子沒讓你站起來!”
唰。
張長安轉過身,看向劉召那邊。
“劉召,你也是個不干人事的家伙,殺了你都死不足惜。”
“但是我不會殺你,我要將你給送官府。”
一聽到這番話,劉召立刻就急了。
他深知,就自己的所作所為來看,這要是被送到官府接受審判的話……
怕是槍斃一百次都不夠。
“不行!”
“老子跟你拼了!”
劉召從自己的皮包里直接摸出一把手槍,對著張長安就是開火!
啪啪啪!
一個彈匣無腦宣泄下去。
張長安很輕輕松松的躲過去了……
可站在他身后的司舞就沒這種好運了。
這倒霉蛋,居然被劉召給打死了!
“啊啊啊!誰也別想帶走老子。”
“老子必須要離開這里!”
劉召抽出一個新的彈匣,打算補上去。
突然!
他眼前殘影閃爍。
張長安已經到了他的臉上。
一個鞭腿抽下來,他的手掌直接骨折,手槍也被打飛掉地。
張長安一大腳踩下去,手槍給踩的粉碎。
砰砰。
又是兩大腳下去,直接就把劉召的膝蓋骨給踹了個一粉碎。
最后,他蹦起來對著他腦袋上就是一個致命肘擊。
這一下,張長安還是刻意的收力了。
嗚呼一聲哀嚎。
劉召躺下去,直接暈了,還剩一口氣吊著。
他之所以沒有殺死劉召,就是因為兩點。
第一點,他剛剛親口說過,劉召和司舞的罪行深重,最好是交給官府去審判。
但現在,司舞被劉召給親手打死了,這是沒辦法的。
第二點就是,正因為劉召的作死行為,才讓張長安有機會得到第三根權杖。
這也是他所認為的,劉召干的唯一一件能稱得上人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