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在自尊心作祟,陳柏安是不愿來求人的,尤其是徐挽寧面前。
目光對視,男人間的較量,誰都不愿先服軟。
陸芯羽皺眉,用胳膊抵了抵陳柏安。
怎么回事?
愣著干嘛啊!
陳柏安手指握拳,硬著頭皮說道,“不需要。”
陸芯羽瞳孔微縮,滿臉詫異。
陸硯北倒是淡淡一笑,“陳總很有骨氣,生意場上,本來就是靠實力說話,陳總想要那塊地,盡管來拿。”
他雖是這么說,那表情卻分明在暗示:
憑你?
也配跟我爭?
有本事,你就來試試。
他即便是坐著,也自帶一股君臨天下,睥睨蒼生的威嚴。
“你們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陸硯北撩著眉眼,語氣始終透著股漫不經心。
“小叔......”
陸芯羽支吾著,有些氣惱。
這陳柏安怎么回事?
關鍵時刻掉鏈子,逞什么能啊。
陸硯北垂眸看了眼腕表:“既然沒有其他事,也快到午飯時間了,我這里也沒準備你們的份。”
言外之意:
你們可以走了。
陳柏安今天這臉是被陸硯北給徹底打腫了,再也待不下去,從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二爺,那我們先走了。”
他率先離開,倒是陸芯羽走到陸硯北身邊,嘀咕了幾句才走。
徐挽寧正在廚房炒菜,沒注意外面的動靜,直至感覺有人靠近,被人從身后抱住,才輕聲問,“他們走了?”
“嗯。”陸硯北應著。
“你先出去吧,這里油煙重。”
“你也給陳柏安做過飯?”
陸硯北這話,透著股酸味兒。
男人嘛,總是有占有欲的,即便知道徐挽寧第一次是給了自己,也還是會不自覺在意陳柏安。
尤其是他剛才看徐挽寧的眼神。
直覺告訴他:
陳柏安,喜歡她。
只是不自知。
“做過。”徐挽寧沒否認。
她最狼狽的時候,陸硯北都看過,自己的一切他都清楚,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是嗎?”陸硯北輕吻她的后頸。
“浪費我的感情,想想這么多年,我就是做飯喂條狗,它最起碼還會沖我搖搖尾巴。”
潛臺詞就是:
陳柏安在她心里,如今還不如一條狗。
這話聽得陸硯北心里格外舒服。
——
而此時離開紫御莊園的兩人,卻在吵得不可開交。
陸芯羽沒被這么數落過,還是在徐挽寧面前,覺得顏面盡失,看向陳柏安,“徐挽寧那賤人,她是怎么勾搭上小叔的?”
“真是不要臉!”
“還有你,剛才小叔問你,你為什么不服軟,你裝什么逼!”
她說著,抓著自己的包扔過去,砸中了陳柏安的臉,讓他的臉瞬時變得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