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賀你，卓楊。100個進球，九個冠軍，我簡直都不敢相信，你太偉大了。”
“謝謝了，喬安表哥。請坐。”
前巴薩主席、前加泰自治區副議長、哈布斯堡家族前外聯專員、勳爵、蔻蔻的表哥喬安·拉波爾塔。
這兩年喬安表哥過得隱姓埋名，好好沉澱了一下自己。也反思了以前在巴薩主席任上和從政上的一些得失，沉積過後，他打算複出了。
從政還是搞足球，根據興趣出發，喬安表哥選擇了足球。
“我要奪回我的巴薩。”喬安開門見山：“卓楊，我需要你的幫助。”
“沒問題，搖旗吶喊或者錢，都沒問題。”
“不不，卓楊，我需要你。”喬安說：“和我一起回巴薩，怎麼樣？”
“我操……，喬安你怎麼也湊熱鬧？”
“卓楊，你先聽聽我的計劃。”
“說說看。”
喬安·拉波爾塔坐正身體：“卓楊，你害了足球，知道嗎？”
“這話怎麼說？”
“100個進球，天哪，歐冠37個，無數個精彩瞬間。卓楊，你拉高了球迷對足球的興奮期待，提高了欣賞閾值。你退役之後，足球的吸引力會大幅度下降。
卓楊，看慣了你神奇表演的人，會對你之後的足球索然無味，他們和他們的孩子將來會遠離足球。
可實際上你是足球最後的衛道者，如果不是你的出現，足球現在應該走下坡路了。你用最完美的足球表現把這個日期推遲，但是卓楊，你終究是要退役的，而你的退役將會加速足球的衰落，足球會把你最後的努力還回去。”
卓楊笑著搖了搖頭：“這麼看來，我的確是足球的罪人。”
“卓楊，有數據統計，歐洲五大聯賽現在的看臺上，相比二十年前，現場球迷的平均年齡增長了五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越來越少年輕人走上看臺。
網絡和手機讓人們越來越沉迷於碎片化的娛樂，年輕人不再喜歡冗長的進球相隔時間，足球給他們的刺激不夠了。
卓楊，足球的對手不是籃球，不是其他體育項目，而是手機和互聯網，這太可怕了。人們不再有耐心去等待有或者沒有的下一個進球，足球比賽對他們來說，有些漫長而且無聊了。”
差不多的類容，卓楊以前聽默姥爺談起過。
“喬安，大趨勢我們改變不了，每個時代也都有各自的生活方式。足球如果衰落，就讓它發生好了，不必遺憾。”
喬安疑惑：“你真得這麼想？”
“不然呢？”
“你可是足球的王。”
“足球而已，我又不是世界之王。”
“你有責任讓足球長盛不衰。”
卓楊擺擺手：“不說這個，喬安，這和我回不回巴薩有什麼關係？”
喬安·拉波爾塔說：“我有些想法，改變足球、讓足球在未來更具競爭力的想法，這一切都要從我改變巴薩開始。”
“卓楊，巴薩已經腐朽了……”
“不對吧，連續兩年以超過十分的優勢領先皇馬奪冠，你把這叫腐朽？”
喬安撇撇嘴：“西甲而已，稱霸西甲是巴薩的底線。你知道嗎，巴薩現在的財務一團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雷，到那個時候，一切都晚了。
更悲觀的是，巴薩現在正在丟失氣質，球隊暮氣沉沉，管理層和球隊裏每個人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盤，想著怎麼把俱樂部掏空。有些人年年要求漲薪……”
卓楊拍拍喬安的手背：“喬安，每棟大廈都有各自的問題，哪怕外表富麗堂皇。巴薩已經比世界上99%的俱樂部成功了，隨他去吧。”
喬安皺著眉頭：“你不關心足球的未來，不關心巴薩的今後？這些可都曾經是你生命的一部分。”
“喬安，我是個懶散的人。”
“不，你不是，懶人不可能做到你這樣的成功。卓楊，來幫我吧，咱們一起做點什麼。”
“怎麼幫？”
喬安·拉波爾塔眼睛裏神采奕奕：“首先，我要奪回巴薩主席的職務。當然，正如你所說，巴薩西甲兩連冠，巴托梅烏挺風光。我直接參加競選，而沒有什麼籌碼的話，勝算不足。
所以你回歸巴薩就是我最大的籌碼，會員們不會拒絕這樣的誘惑。
想想看，當年是皇馬從巴薩騙走了你，現在我把你從皇馬手上重新奪了回來，會員們看我就像上帝。
如果你以我擔任巴薩主席為回歸的條件，我估計，嗬嗬，會員們會要求巴托梅烏主動辭職。
接下來，我就會在球隊展開整頓，清理掉那些內心失去動力的家夥，把奸懶饞滑統統趕走。法蒂、劉朗棟這一批拉瑪西亞孩子，具備了一線隊的能力，可就是因為球隊被那些家夥占據，他們得不到提升。
可見管理層和教練組都失去了進取心，沒有改革的魄力。”
“喬安，你準備把誰清理掉。”
“你兄弟，刀疤裏貝裏。”喬安·拉波爾塔十分幹脆：“還有蘇亞雷斯、烏姆蒂蒂、拉基蒂奇、維爾馬倫、庫蒂尼奧，還有皮克……和梅西。”
“哈哈哈哈……”卓楊大笑：“有意思。不過，你這樣幹，會捅馬蜂窩的，會員們不會答應。”
拉波爾塔也笑了：“不會，因為有你。隻要有你壓陣，任何人都是小人物，會員會支持的。”
“卓楊，你將是新巴薩的戰績保證，也是門票和商業收入的保證。新巴薩將是一支年輕充滿活力的巴薩，我肯定。”
“像十年前那樣？”
“比十年前還好。”
“喬安，我已經34歲了，比你上邊說的那些人都老……除了刀疤。”
“不不，你隻有24歲，因為你至少還能踢十年，而且是像現在這樣。”
卓楊搖了搖頭：“我不會踢這麼久的。”
拉波爾塔：“五年！五年怎麼樣？你和我一起為巴薩、為這個美麗的足壇，再瘋狂五年。”
“喬安，你到底要幹什麼？”
“卓楊，我有一個大計劃。我要讓足球重新變得精彩，我要讓足球世界改朝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