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背著人干的,都是雞鳴狗盜之事。
仲天琪見她一直盯著手機,誤以為是在聯系南楚江,陰陽怪氣的挖苦,“真搞不懂你們女人,身體上的出.軌都可以接受,我當年既沒有睡別的女人,也沒有精神不忠,你怎么就那么放不下。”
慕容傲雪聞言收起手機,抬頭冷漠的看著他,“有些人身體臟了,心卻不臟,有些人,裝得多么光鮮,也遮不住那顆腐爛的心發出的臭味,”
誰是真心,誰是假意,事實早有論證,不是他獻獻殷勤,說幾句好話就能改變的。
仲天琪聽出了她話里有話,面色微變。
氣氛眨眼間危機四伏,好在這時服務生去而復返,上來打了個岔。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給兩位添酒。”
服務生按照指示,當場倒了兩杯酒,將有藥的那一杯放到慕容傲雪跟前,“請慢用。”
又彎了彎上半身,便退開了。
仲天琪立刻收起情緒,舉杯重新恢復笑容,“來,讓我們暫時忘記那些不開心的,只為這個美好的夜晚,Cheers。”
慕容傲雪捏起杯子晃了晃,舉杯與他隔空敬了敬,仰頭一口飲盡杯中酒。
隨后淡定的拿起餐巾布擦了擦嘴,將喝下去的酒全都吐上去,又不動聲色的隨手放到一邊。
仲天琪看著她面前空空如也的高腳杯,眼底閃過勝券在握的光芒,迫不及待就買了單,送慕容傲雪回家。
半路上,慕容傲雪故意裝出昏昏沉沉的樣子,看上去像是真的藥效發作。
仲天琪故作茫然的關心,“雪兒,你沒事吧,是不是醉了?”
“可能是吧,”慕容傲雪捏著太陽穴,囁嚅道,“讓司機快點,我得回家了。”
“放心吧,”仲天琪用著最溫柔的語氣,面上卻全無表情,“我一定會把你平安送到家。”
話剛說話,慕容傲雪就往后一靠,假裝失去了意識。
很快,車子停在慕容傲雪和南楚江的家門外。
仲天琪下車之后,繞到另一邊,將慕容傲雪抱下來,用她的指紋解開門鎖,大搖大擺的進了屋子。
路口的拐角,南楚江看著這一幕,幾乎將方向盤捏碎。
那是他的女人,難道真的要讓仲天琪得逞?
如果這樣,他和仲天琪這個禽獸又有什么區別?
可是如果沒有這個契機,慕容會原諒他嗎?
他糾結著,雙手緊緊捏拳,骨節發出咯咯聲響,卻始終拿不定主意。
屋內,仲天琪將慕容傲雪放在沙發上,近距離的欣賞她的美貌。
雖然已經過了三十歲,皮膚還和二十多歲的大學生一樣吹彈可破,身材也是一點沒變,凹凸有致,不愧是他唯一動心過的女人,一直這么自律。
看著看著,他忽然又覺得不對勁。
他下的明明是催.情.粉,怎么會昏迷,難道是藥效太大了?
不管了,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今晚,他必須要得到她!
想到這,仲天琪跪在沙發上,便俯身去吻慕容傲雪的唇。
“你在做什么。”
在他親上的前一秒,慕容傲雪忽然睜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