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城嘆息著淡笑,轉身走進地下室,給程小媛把解藥用上。
恢復知覺,程小媛先是活動了一下筋骨,回過神來就同南司城算賬,“你不該就這么放了他。”
南司城態度懶懶散散的,“相信我,他還會回來的。”
程小媛留下一個白眼,轉身就去追。
——
距離南家古董屋十公里外的某樹林。
南楚江赤.裸著上半身,身上背著長長的藤條。
藤條上的刺將他緊實的背部,劃出無數條密密麻麻的傷口,有的甚至都在滴血。
南楚江卻渾然不察,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慕容,我是來給你賠罪的,我出.軌了,要打要殺,悉聽尊便!”
不行,這太理直氣壯了,換。
南楚江晃了晃腦子,一改剛才的霸氣,笑瞇瞇的換上一副討好的語氣,“嘿嘿,媳婦兒,我一不小心睡了別的女人,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沒有下次,不然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也不行,嬉皮笑臉的,讓人覺得態度不端正。
南楚江調整了一下情緒,換上一副認真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慕容傲雪,你是我的妻子,我現在被人陷害上了別人的床,但是你要理解我,我的心是在你這兒的,這只是一個意外,我向你坦白了,從今往后就當沒這回事,咱們還是照樣過日子。”
“呸呸呸!”南楚江說完忍不住給自己一頓大嘴巴子,“這說的什么話,渣男!”
這時,樹上飄來一記嘲諷。
“我要是你,干脆揮刀自宮以此謝罪,女人最吃苦的只有這一套了!”
有程小媛這個經驗在前,南楚江本能的朝樹上看去,一眼就發現了盤坐在樹干上的男生。
“你誰呀?站在樹上跟個鳥人似的,下來說話!”
男人原地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掌,才又不緊不慢的開口,“你管我是誰,總之我比你了解女人就是了,女人疑心都重,老公出.軌,他們比誰都先有所察覺,你站在這里對著空氣浪費時間,黃花菜都涼了,別說女人的心了。”
南楚江聞言低下頭,陷入自己的思緒。
難道慕容真的已經猜到了?
與此同時,遠處又傳來一聲大叫,“哪里跑!?”
“我去,真是鍥而不舍啊!”
男人聽見聲音瞬間就跳到另一棵樹上,像猴子一樣,跳著蕩著就消失在樹林中。
南楚江還沒反應過來,又看見程小媛用同樣的方式從遠處追過來,連招呼都沒同他打一個,就沿著男人消失的方向飛走了。
“這是干嘛呀?十面埋伏?”
整得跟武俠片似的。
南楚江自認為這些年身手練得不錯,可見識了這兩位的,才知道什么叫做這山還有那山高。
不過這并不是他眼下最關心的事。
男人的話給了他很大的啟發,南楚江掏出匕首,砍斷綁著藤條的繩索,拿上衣服,堅定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沒錯,他和慕容傲雪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