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咚”的把女人的翡翠項鏈扔到玻璃柜面,冷著臉質問,“是誰讓你來的?!”
“什么誰讓我來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女人心虛的把頭低了下去,自言自語道,“東西明明就是在你們這買的,我怎么知道沒有什么紫外防偽……”
“是嘛,你這塊翡翠雖然不能同我們店里的血翡相提并論,卻也算得上是好東西,里里外外打造的和司蘇真假難辨,你說是不知情,是巧合,可能嗎?”
蘇清歡也學著女人剛才的口氣,開始引導群眾。
“你要非說這東西是自己的,也行,敲詐勒索,還是這么大的數額,少說也得判個十年八年吧,叔叔,這位大媽想吃牢飯,您何不行個方便?”
“啊?哦哦哦!對,昨天我還跟刑警隊長一塊吃飯呢,我這就叫他過來一趟!”肖謄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就給自己的老母親打了過去。
他母親耳背,打電話有十個有九個都聽不見,還有一個就算接了,也是不斷重復:“啊,你說什么?”,完全不用擔心會造成什么誤會。
“喂,顧隊長啊,是我肖謄,我這邊……”
“慢著!”女人終于被嚇怕了,撲過去就要去搶肖謄的手機。
肖謄往后一退,就躲開了。
“大媽終于肯坦白了?”蘇清歡調侃道。
女人撥弄著手指,一臉糾結,扭頭看了看門口的記者和攝像機,討好的商量道,“這里不方便,咱們還是到休息室去談吧?”
“啊?可我記得,你剛才已經拒絕過我們員工的邀請了,現在又……一時一個樣的,您該不會是想拖延時間吧?”蘇清歡故意做出單純的樣子,“要不然?還是報警吧?”
“別,別別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女人長嘆了口氣,“那我要是說了,你們可不能再報警了!”
“不報,我們不報!”蘇清歡在臉上擠出一抹明艷的笑。
別人報不報,可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好,我交代。”女人支支吾吾的說道,“血翡的確不是我的,是,是……”
正當她要說出真相時,門口又傳來一陣騷動。
“司命來人了!”
“是白墨寒!司蘇果然和司命是一家的,他竟然親自來震場!”
在眾人的討論聲中,西裝革履的保鏢開出一條路,白墨寒隨即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他戴著墨鏡,穿著黑色皮衣皮褲,一身的黑色,唯獨那副手套,潔白無瑕。
“聽說有人在這懷疑司命的誠信,我特地來瞧瞧,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
白墨寒邊走邊說,一直走到蘇清歡等人跟前,才又摘下墨鏡,面無表情的在整個店里掃視了一圈。
司命本就是一個帶著神秘色彩的組織,再加上龐大的產業鏈,白墨寒身上附著一層不容智慧的氣場,話音落下,店里頓時鴉雀無聲。
片刻之后,剛才已經面臨崩潰的女人,突然指著他大喊,“是他!是白墨寒讓我來鬧事的!”
此話一出,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由得替女人捏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