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司命總裁辦公室。
司瀚掛著電話,平靜的看向躺椅上面容精致內斂的男人。
“先,咳咳,先生。”司瀚叫得有些不自在。
白墨寒從椅子上轉過臉,似笑非笑的勾勒起嘴角,“我這張臉有這么奇怪嗎?都多久了,連你都適應不了?”
司瀚剛要回答,辦公室的門敲了兩下,司音捧著一堆文件,大刀闊斧的走進來。
“這是公司未來五年的發展計劃,以及過去一年公司所有的虧損項目清單,全都在這兒了。”司音面無表情的把文件,扔在白墨寒面前的茶幾上。
白墨寒的腳搭在上面,差點被砸到,本能的躲了一下,打趣道,“說真的,司音,你該學著對老板態度好一點。”
“前提是你還知道自己是老板。”司音慢條斯理的精準吐槽,“公司絕大部分業務都是我和司瀚在處理,整日累死累活沖業績,就這樣,某人一時心血來潮,我們忙活了大半年的項目就得擱置,這種情況,我想換做任何人都沒辦法笑出來。”
“這……”白墨寒扭頭看向司瀚求助。
司瀚兩手一攤,靠向身后的真皮座椅,表示不參戰。
真狠心啊!
“唉,”白墨寒坐起身子長長的嘆了口氣,看著司音,眼神忽然變得受傷憂郁,“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人一旦動了感情,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害怕自己不夠好,做這些,只是想讓清歡能夠試著接受我不同的樣子,在這段感情沒有結果之前,我整日整夜都要在惴惴不安中度過,你們是我的左膀右臂,難道面對你們,我不能信任,不能依靠嗎……”
他少有這樣示弱的時候,一時間司瀚和司音都于心不忍。
“罷了。”司音雙手插進高腰褲的口袋,“跟了你,早料到有赴湯蹈火的一天,你去守護她就是了,司命我們繼續替你看著。”
話音剛落下,白墨寒就給他們表演了個變臉,興沖沖的站起來,走到司音跟前,鄭重其事的拍了拍她的肩,“就知道你最心軟,別忘了回頭給我歡歡的節目打款,我要帶資進組!”
說完,就抬腳走了出去。
司音和司瀚交換了一下眼神,默默搖頭。
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
莊園里。
走了好半天,張碧玲還在打嗝。
“這蘇清歡,嗝,安的什么心呀,故意叫我吃撐了受罪!”張碧玲埋怨道。
“你講不講理啊老媽,又沒人逼你吃那么多……”方彤無語。
張碧玲腳步一頓,停下來不肯走了,“你這孩子,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你看不出來,我是在替你打算呢?”
“打算什么?”方彤一臉莫名其妙。
“你爸和蘇清歡之間沒那么簡單,我要是不盯著,讓她吃些苦頭,沒準以后,方家一半的財產,都得進她的口袋!”張碧玲煞有其事的說。
“你這都什么跟什么呀……”方彤吐槽道,“那些八卦早就澄清了,而且蘇清歡是有未婚夫的,人家未婚夫有才又有顏,賺的也不少,我爸有啥可圖的?圖他年紀大,圖他一臉褶?”
“嘖,怎么說你爸呢!”張碧玲抬起胖手打了她胳膊一下。
“我這不是開玩笑嗎……”方彤無奈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