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哭笑不得。
不過很快她又敏銳的發現事有蹊蹺。
白墨寒的身手不差,不會遭剛才那些人算計,既然這樣,又為什么會暈倒呢?
她眼眸一瞇,立刻便蹲下去,捏住白墨寒一只手,給他把脈。
短暫的沉寂之后,蘇清歡猛地盯著他的臉,眼底閃過復雜的光芒。
怎么回事,白墨寒身上,居然中了和奶奶一樣的毒。
而且從癥狀來看,和南司城是一樣的,都是高濃度中毒的初期病變。
她看著眼前這張和南司城沒有半點相似的臉,心中一團亂麻。
思慮良久,也沒能想到兩人之前有什么聯系。
最后,蘇清歡只能架著白墨寒往回走。
不為別的,同是天涯淪落人,她只期待,若是有一天南司城毒發暈倒在路邊,也能有人出手相助,救他一命。
好在最后從白墨寒身上,摸出的酒店房卡是一家的,不用繞遠路。
即便如此,白墨寒一米九的個子,還是讓蘇清歡費了不少力氣才扛回來。
上臺階的時候,白墨寒的身體晃了兩下,漸漸蘇醒過來。
他低著頭,第一眼看見女人的鞋,立刻便明白扶著自己的是蘇清歡,嘴角得意的一勾,最后一個臺階故意用腳勾了一下石階。
蘇清歡一時沒注意,兩人的身體便猛地分開,昏迷的白墨寒眼看就要迎面倒下。
她趕緊伸出空閑的手一把將人撈起,兩人也就由肩并肩,變成了面對面的曖昧姿勢。
白墨寒故意一點力氣也不出,整個靠在她身上,嘴角掛著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蘇清歡正慶幸沒摔,這時酒店服務生抬著一面巨大的鏡子從旁邊經過,她好奇的偏頭朝鏡子里看了一眼。
好巧不巧,這一眼,將白墨寒得逞的模樣全都看在眼里,頓時危險的瞇起了眸子。
瞇著眼睛的白墨寒感覺到背后一涼,隱約覺得附近有殺氣,悄悄的睜開眼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遠處一群搬鏡子的服務生,也沒什么特別的,又默默合上眼睛,感受久違的溫存。
蘇清歡咬著牙,氣得猛吸涼氣,翻轉手亮出了藏在袖子里的銀針。
這個淫.賊,居然敢玩花樣騙她。
枉費她一片好心,將他從那么遠的地方架回來!
該讓他像那群打手一樣痛不欲生好呢,還是直接讓他做不成男人,以后再也不能調.戲其他的女人好呢?
她任由他占著便宜,試圖思考出一個最完美的懲罰方案。
忽然,蘇清歡眼前一亮,頓時有了好主意。
有什么比讓他眾叛親離更爽的呢。
想到這個,她毫不猶豫的抬起手,將銀針扎進白墨寒的后脖頸。
白墨寒身子猛地僵了一下,這下真的暈了過去。
幾分鐘后,蘇清歡扛著白墨寒,按響了司音的房間門鈴。
很快,門從里面打開,司音出現,看著兩人奇怪的姿勢,表現出強烈的好奇。
老板又怎么招惹老板娘了?
“蘇小姐,有事嗎?”司音面上保持著一貫的冷靜。
這倒是讓蘇清歡有些反應不過來。
“咳咳......”蘇清歡清了清嗓子,才又不緊不慢的說道,“司音小姐,這幾天白墨寒對我的糾纏你也看到了,今天他還跟蹤我,意圖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