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一臉黑線,“我不能理解的事,生死關頭,你怎么還能有心情在這里沾花惹草?”
“誰叫蘇小姐這朵花艷麗異常,我一見就情不自禁,蘇小姐也是要負些責任的。”白墨寒佯裝嬌弱委屈。
“照你這么說,我反而不該出面,這樣你既不用分神,我也不用惹麻煩。”蘇清歡不近人情的說完,便松手用了把力氣讓他重新站定。
白墨寒揉了揉被打的地方,臉上卻是無賴的壞笑著,“蘇小姐不會見死不救的。”
“你錯了,我會。”蘇清歡橫眉冷對。
白墨寒懨懨的癟了嘴,有種自討沒趣的感覺。
“少廢話,”打中白墨寒的男人吐了口唾沫,將手中的木棍捏的更緊,“你們今天一個都別想跑,給我上!”
話音落下,那些人便爬起來一擁而上。
蘇清歡一腳踹飛最前面的人,順勢接力跳到墻面上,借力踩了兩下,落到那群人的后方,掏出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住了其中四人的穴道。
幾人肌肉一僵,直接倒在地上,渾身抽搐。
剩下的人見狀,舉著手里的東西,卻是沒敢再靠近。
這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居然打倒了他們四個兄弟!
為首的男人沖到這邊來,不信邪的大喝一聲,“都別怕,咱們d市的人什么場面沒見過,抓住這女人,賞金十萬!”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在任何時候都好使,“十萬”兩個字一甩出來,這些打手的表情立刻就不一樣了。
由原來的膽怯猶豫,變成了興奮和算計,思考著第幾個出手能夠撿到大便宜。
很快,有人沖不出大叫著朝蘇清歡撲去,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蘇清歡也不躲,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們,默默摸向了口袋里噴霧。
這噴霧還是上官云在的時候送她的,特質迷藥,能夠快速讓人失去意識,比扎針可好受多了。
要不是這一下午認床睡不太好,沒什么力氣,她說什么也要拿這些人練練手腳,不過現在嘛,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她捏緊了小小的噴壺,正準備拿出來,打手們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大叫——“都給我住手!”
眾人動作一滯,后知后覺的扭頭轉過身,只見剛才還氣焰囂張的頭目,已經被白墨寒鉗制住。
白墨寒拿著和他氣質十分不搭的大砍刀,夾在頭目的脖頸上,一只手卻還悠閑的抬起來撥弄指甲。
蘇清歡剛攥緊的手又只好松開,默默等著看戲。
知道擒賊先擒王,倒也不笨。
就是可惜了身手不咋地,就這么幾個人都能被打傷。
頭目低著頭,緊張的望著貼著皮膚的刀刃,驚恐的吞了口唾沫,“老兄,不是本地人吧,實話告訴你,我是吳家的人,得罪我對你沒有好處。”
“哦。”白墨寒淡定的彈了下指甲,對著指甲尖吐了口氣,吹走手上的塵屑,轉頭望著他漠然問道,“然后呢?”
他停頓了一下,故意拿著刀刃在男人脖.頸間來回摩擦,“你的意思是吳家我惹不起,最好立刻把你放了,然后跪下來給你磕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