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白墨寒曖昧的聲音悄然響起,“蘇小姐,路見不平這種事,放在古代,是要以身相許的,你真的不打算表示表示嗎?”
酥麻的感覺弄得蘇清歡身子發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理智先一步做出反應,直接就掏出銀針,回首朝身后刺了過去。
手伸到一半,白墨寒穩穩掐住。
他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銀針,戲謔的笑笑,“謀殺親夫可是犯法的。”
蘇清歡磨著后槽牙說道,“我把你弄一個不死不活不就行了。”
“嘖嘖嘖,真狠心。”白墨寒淡笑了一下,轉瞬語氣又變得輕浮,“所以你是承認我是你丈夫了?”
“你——去死吧!”
蘇清歡這些真的動了脾氣,銀針一手,直接拳腳相加。
白墨寒也不還手,被打得連連倒退,最后被蘇清歡一腳踢中胸.口,退出了飯店門口。
她正準備沖出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司音忽然沖過來,擋在她前面。
“蘇小姐,請手下留情。”
蘇清歡蹙眉,白墨寒死活她管不著,只不過這個司音的確是個好人,對她好幾次施加援手,她開口求情,蘇清歡不能不給面子。
“帶著他立刻消失。”蘇清歡背過身去,幽幽道,“司音小姐,我欠你的人情,就算還清了,你若是再管不住他,下次,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多謝。”司音彎了彎上半身,說完,才又給白墨寒遞了個眼色,和他一同離開。
走遠了,確認身后沒人,司音忍不住吐槽,“我想不通自家老板為什么這么喜歡尋死。”
“我說了,這叫情趣,你不會懂的。”白墨寒擺了擺剛才被踢中的地方,又甜蜜的自說自話,“兇巴巴的歡歡,也還是那么可愛,呵呵......”
司音渾身抖了抖,雞皮疙瘩起了滿身。
她還是閉嘴吧。
——
午休之后,會場內室再次開啟。
內室依舊供大會的人挑選參觀,外室除了展覽品相一般的原石,還多了一項節目,那就是解石。
上午客人挑中的原石,下午按照登記次序,由大師傅依次解開。
解石一直是賭石場長盛不衰的好戲,圍觀的人絡繹不絕,很是熱鬧。
跟涼城不同的是,這邊注重效率,一排十幾臺機器和解石師傅,同時操作。
蘇清歡打了個哈欠,站在外圍遠遠的看。
漫長的等待期之后,終于有人久違的發出驚嘆。
“這品質,這綠度,完全是佳品啊!”
“這絕對是上等貨色了,看那水潤光澤的,都成精了!”
“誰運氣這么好,開出了第一塊綠!”
“登記表上有,我瞧瞧......是白,白墨寒!居然是他!”
蘇清歡原本沒什么反應,但聽到白墨寒的名字,還是意外的挑了挑眉。
那個花花公子,賭石居然也有點真本事嗎?
想到這,蘇清歡又下意識看向四周,用目光警惕的觀察起來,生怕下一秒,白墨寒就會出現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她想起中午那個曖.昧的咬耳朵,又羞又惱,有點后悔放他一馬了。
該死,明明做壞事的是白墨寒,她憑什么膽戰心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