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冷著臉走上前,“骨子里都留著華夏的血,誰比誰低.賤?”
女人頓時面露不悅。
這種聚會本就無聊,她這樣不客氣的質問,立刻引得周圍的客人都看了過來,女人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管我說什么,又沒有指名道姓,你囂張什么呀!”
“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跑到這里來撒野,這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真是缺管少教!”
蘇清歡算是知道什么叫惡人先告狀了。
“要不是你們自以為高貴,在這里亂吠,歧視排外,我用得著開這個金口?”
話音落下,剛才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賓客,頓時都向中年女人們投去不悅的目光。
能參加d市賭石派對的,大都有點背景,哪里受過這種輕視?
女人們瞬間咬緊牙關,氣的耳根子都漲紅了。
“你少信口雌黃,我們根本沒有說那種話!”
“沒錯,來者是客,我們歡迎還來不及,怎么可能看不起!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來搗亂的!”
“保安是干什么吃的,居然把這種人放進來!來人吶,快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趕出去!”
幾個女人扯著嗓子喊了幾聲,幾個保鏢便從外面跑了進來。
“小姐,請跟我們出去。”
蘇清歡不為所動,越過他們,輕蔑的望著那幾個正得意忘形的女人。
“原來這就是d市的待客之道,道理講不出幾句,仗勢欺人倒是落實得比誰都快。”
話音落下,一道渾厚的男聲從遠處飄來。
“怎么回事?”
隨即,穿著灰鴿子西裝,一頭白色寸頭的男人撥開人群走上前來。
“吳先生,這個女人故意搗亂,試圖讓我們和外地的客人起爭執!”胖女人先發制人的抱怨起來。
姓吳的男人一聽,眉頭立刻皺了皺,“d市也是華夏的一或部分,絕不容許任何人破壞團結,誰都不例外,保安,把人帶出去!”
派對是d市人的場子,保鏢也是d市人,當然不會幫著蘇清歡一個外人。
旁邊的人看見這情況,本來想抱不平的,也都默默放棄了。
畢竟是人家的地盤,雙拳難敵四手,真要是鬧大了,沒準會被一起丟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蘇清歡淡定的站著一動不動,目光清冷的環視眾人,眼底閃過一絲戲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他們敢先動手,就別怪她不講情面了。
保鏢見她不肯主動離開,交換了一下眼神就要用強。
然而在他們的手碰到蘇清歡的前一面,一道王者般氣勢磅礴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看誰敢動她。”
所有人循聲望去,之間白墨寒冷著臉,渾身籠罩著低氣壓走來,緩緩停在蘇清歡身邊。
身后,司音寸步不離。
“白先生,”姓吳的男人對白墨寒還算恭敬,“一點私事,白先生就不要插手了。”
“別插手?”白墨寒輕呲一聲,聲音帶著冰雪般強勁的穿透力,“你們要把我的人趕出去,卻叫我不要插手,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