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彥是個暴脾氣,說話間就捏緊了拳頭。
可他不敢真的動手。
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倒無所謂,可身邊有南楚江和蘇清歡,怎么也得替他們考慮。
尤其是蘇清歡,要當縮頭烏龜,還是拔刀相助,全看她的意思。
蘇清歡面無表情的看向為首的男人,“你就是和他做生意的人吧?”
“怎么,小美女,夜冥大人的名號沒聽過?”男人面色囂張又不屑,“沒聽過沒關系,記住我喪狗就行了,這不是你管得了的事,帶著你兩個姘.頭,趕緊滾!”
“你嘴巴放干凈點!誰是姘頭了!”南楚江罵道。
“說的就是你!怎么,想跟哥兒幾個練練?”喪狗揚起手中的棍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另一只手上拍打著,一副隨時都要動手的架勢。
“練練就練練!”南楚江說著,就脫下外套準備動手,他雖然沒有南司城那么厲害,可一個打幾個也不在話下。
經過蘇清歡身邊時,一只手忽然伸出來,將他攔下。
“大嫂,你放心,那我去試試,就這幾個人,未必打得過我,再說不是還有魏明彥嗎?咱們不一定落下風的。”南楚江對自己和魏明彥的身手,有一定的自信。
蘇清歡直接忽略了他的話,似笑非笑地看著喪狗,“你誤會了,我們沒有要跟你作對的意思,只是想也跟你做筆生意。”
“做生意?”喪狗輕蔑一笑,眼底閃過狡猾的幫忙,但很快又掩去,訕訕的問,“那么,你們仨,誰是貨?”
這些人做的是器.官.生.意,所謂的貨,自然就是指人。
蘇清歡本來想說自己,但又覺得可信度不高,眼珠子一轉,伸手把南楚江往前一拉,拍了拍他的胸.脯說道,“這個,身體健康無不良嗜好,開個價吧。”
南楚江張了張嘴想要反駁,蘇清歡一個眼神瞪過來,他一秒入戲,瞬間變成苦情戲男主,眼巴巴的望著喪狗,“沒錯,是我,不過我只賣一個,看在我長得這么帥的份上,能多給一點嗎?”
喪狗若有所思地盯著他打量了一番,說道,“這個不是我能做主的,得回去,跟我上次面談,不過你放心,我們做生意一向公道,不會虧了你。”
“行啊,那現在走吧。”蘇清歡笑道。
“你倒是心急。”喪狗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轉頭吩咐手下,“你們兩個,把那家伙帶回去,剩下的人,跟我帶人回去!”
又對這南楚江和蘇清歡抬了抬下巴,“別愣著了,走吧。”
說完,轉身就走向剛才來時的方向,在前面引路。
蘇清歡大搖大擺的跟上去,魏明彥和南楚江緊隨其后。
落在最后的,是喪狗的兩個小弟。
就這么保持著前后夾擊的狀態,蘇清歡他們,漸漸的從人群嬉鬧的地方,被領進了人影都看不見幾個的小巷子。
這時候,魏明彥察覺出不對勁,小聲地提醒道,“這幾個人不對勁,都提起點精神,別被算計了。”
南楚江嚴肅的點了點頭,蘇清歡卻像是沒事人一樣,依舊走的輕松自在。
終于,他們被領進一處死巷子。
喪狗站在巷子盡頭,緩緩轉過身來,狡猾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