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剛安置好傅桁,南楚江又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來了。
先是到魏明彥跟前博了個眼熟,然后就賴尚蘇清歡了。
“大嫂,你說說你,認識扁鵲也不早說,有這關系,我哪還用求魏明彥呀,你給我引薦引薦唄?”南楚江嬉皮笑臉的說道。
“沒必要。”蘇清歡說道,“現在sk內部亂的很,你進去,只有當炮灰的份。”
“我雖然文不成,武不就,但也沒這么糟糕吧?”南楚江不甘心的撓了撓頭,忽然又反應過來,神秘兮兮的湊過去說道,“嫂子,其實我一直有個猜想,你要不要聽聽?”
“愛說不說。”蘇清歡擦著銀針,眼皮都沒抬一下。
南楚江咂了咂嘴,興致缺缺的說道,“我只是想說,感覺你和sk里的青奐大神挺像的,畢竟你那么厲害。”
蘇清歡聞言淡然一笑,這次,倒是稍微聰明一點了。
不過她還是沒有接話。
南楚江討了個沒趣,決定還是到外面去磨魏明彥,沒準他心情一好,就帶他加入sk了。
走到門邊,和端茶的司澤撞了個正著。
“阿澤?”南楚江驚喜的握拳在司澤胸口上捶了一下,“你小子,不是被發配到非.洲去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今天剛到。”司澤還是惜字如金。
魏明彥看到他掄拳頭打司澤的舉動,直接吐掉了嘴里的牙簽,驚訝道,“你干嘛呢?”
這不找死嗎?
“能干嘛?”南楚江一臉單純的說,“好兄弟之間打個招呼怎么了?”
一邊說,拳頭還一邊不停的在司澤身上頂。
司澤整個人都被頂的晃來晃去的,卻保持著沒有表情的嘴臉。
魏明彥起初還替南楚江捏了把冷汗,看了一會兒,反而笑開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
吃完早飯。
邢暉不請自來。
蘇清歡直接被他堵在庭院中心,挑著眉毛問他,“白芨血清集齊了?”
“這個……還需要些時間。”邢暉打著馬虎眼,扯開了話題,“堂妹,我來找你是有別的事。”
“說。”蘇清歡道。
邢暉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憂心忡忡的看著她說道,“剛才,簡城去過邢家了。”
“簡城?誰啊?”蘇清歡一臉莫名。
邢暉愣了一下,心說,你連這都不知道,就敢收拾人家的女兒,真是個不怕死的。
“簡城就是簡薇安的父親。”邢暉耐著性子說道。
“哦,然后呢?”蘇清歡平靜的說。
“簡薇安從你這回去之后,病入膏肓,簡城大發雷霆,說絕對不會放過你,幸虧父親出面替你作保,堂哥我又拿出一些珍貴藥材,替你道了歉,對方的火氣才消下去,現在只要你答應去,把簡小姐治好,這件事就算過去了。”邢暉志得意滿的說道。
“誰說我要道歉了?”蘇清歡不按套路的說道,“你答應的,那你就去治唄。”
“堂妹,你這么說話可就不對了。”邢暉完全傻眼了。
他來,是想蘇清歡記他的好,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背了個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