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心里面吶喊,你們是不是人啊,我都這樣了,還要吃你們的狗糧?!
南司城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似的,垂下眼簾掃了他一眼,又平靜的移開,仿佛他只是一個什么物件。
顧庭生,“……”
就沒人想把我救起來嗎?
蘇清歡的針灸不是出神入化嗎,現在什么意思,裝瞎呀?淦!
蘇清歡并沒有聽見他的心聲,只是低垂著眼眸,看著南司城的大手,感受他久違的體溫,覺得格外心安。
片刻,又抬起頭,看著南司城的側臉,淡淡的問,“不生氣了?”
“我什么時候生過氣?”南司城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沒生氣你這幾天都不怎么搭理我?也不黏著我了。”蘇清歡問道。
南司城偏頭看她,“你需要我黏著嗎?”
“需要啊。”蘇清歡想也不想就回答,說完,才意識到這個答案有多么的曖昧。
需要和被需要之間,永遠都是那么的親密無間。
從前的蘇清歡不需要任何人,可以依靠自己,處理好每一件事情。
可自從遇到南司城,許多事情都在潛移默化的發生著改變。
她習慣了每日有他在身邊管著,習慣了遇事有人商量,習慣了偶爾當個甩手掌柜……習慣了南司城。
其實他早已成為她的習慣,只是她沒有意識到,也不太想承認。
習慣這東西,對于那些想要她命的人來說,將是致命的突破口。
看著她臉上閃過錯愕,南司城漆黑的眸子忽然亮的發光,仿佛有一團火焰在其中燃燒。
多動聽的話呀。
她需要他。
只是幾個字而已,這幾天的猜忌,羨慕,即若離,忽然就顯得那么微不足道。
如果這些東西能夠換來蘇清歡對他的認可,他很樂意,一輩子都受煎熬。
他松開蘇清歡的手,長長的手臂繞過身后,將她攬入懷中。
“這樣的話真好聽。”南司城親昵的用下巴在她頭上輕輕摩挲,“歡歡,以后每日多跟我說兩句情話吧,努力做到吧,好不好?”
“為什么是兩句?一句不行嗎?”要求好高。
“因為你今天說了兩句。”南司城笑道。
蘇清歡從他懷里起身,一臉茫然,“不是只有一句嗎?”
南司城臉上浮現出惡作劇得逞般的笑容,嘴角微勾,淡笑道,“趕走簡薇安的時候,你說,我是你的男人。”
蘇清歡臉上一燙,“這也算嗎?”
“當然。”南司城再次將她抱住,“所有在你口中有關于我的,都是情話。”
蘇清歡動了動身子,試圖起身爭辯,南司城卻用力將她緊緊抱住,“不許討價還價,不然的話,早中晚,都得說兩句。”
“好吧。”蘇清歡放棄了掙扎。
抱了一會兒,兩人隱約覺得一道熾熱尖銳的目光,正死死的盯著他們。
松開彼此,似有所感地朝顧庭生的方向望過去,只見他瞇著眼,正咬牙切齒,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顧庭生:蒼天呀,如果我有罪,請懲罰我,不要讓我看這兩人演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