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蘇清歡挑起一邊眉毛,“狐.貍.精當然要干狐.貍.精該干的事了,是你說的嘛,沾了我都沒有好下場,見者有份,總不能落了你,對嗎?”
“你這是什么歪理!”簡薇安縮著脖子,盡量讓自己離那銀針遠一些,“我跟你又沒有關系,憑什么要送你波及!”
“怎么沒關系了?”蘇清歡把針抵到她脖子上,順著她脖.頸的曲.線蜻蜓點水的觸碰,“南司城是我的男人,你喜歡我的男人,這,不就是咱們倆之間的關系嗎?!”
話音落地,蘇清歡一個巧勁,便將銀針在她肩.頸處,整個扎了進去。
“嘶——”簡薇安疼得猛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把頭偏到左邊,想再歸位的時候,卻發現整個脖子都僵住,根本動不了。
“你對我做了什么!”簡薇安驚恐的瞪圓了雙眼,死死地盯著蘇清歡。
蘇清歡牽起嘴,面上露出可怕的微笑,一臉無辜的說,“瞧你說的,我這個人最喜歡做的就是以德報怨,你沒聽里面那個帥哥說嗎,你有絕癥,我不過是替你治一治罷了。”
上官云耳朵一動,激動的指著自己對眾人說,“帥哥?我是帥哥?哈哈哈,你們聽見沒有?大神說我是帥哥!”
魏明彥翻了個白眼,“你聽錯了,姑奶奶說的是衰哥,沒錯,你是最衰的。”
上官云臉一繃,直接朝他豎起中指。
簡薇安根本沒心情關注他們,一臉懷疑的看著蘇清歡,“你會這么好心?”
“不會。”蘇清歡臉上瞬間恢復清冷,“你開口閉口說我是掃把星,狐貍精,我有什么必要對你好心?”
“現在,你是真的有絕癥了,高興嗎?”
高興?
她現在哭都來不及。
可她又迅速冷靜下來,一遍遍告訴自己,只是一根銀針而已,也許只是用了些障眼法,才讓她一時肌肉僵硬,無法伸直。
她要是嚇得痛哭流涕,那才是真的叫蘇清歡這些人看了好戲。
簡薇安咬著牙,平靜的看著蘇清歡,嘴硬道,“無所謂,不管你做了什么,人家有的是錢替我治好,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蘇清歡,你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野丫頭,今天我離開這,只要能活,早晚有你死的時候!”
“野丫頭?”朱雅芳聽到這個稱呼,終于忍不住沖過去,揚手就是一巴掌,“我看你才是沒規矩的野丫頭!”
簡薇安被打得偏過頭去,不可置信的怔楞住。
等她回過神來,剛轉過臉,朱雅芳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我告訴你,蘇清歡不是什么無父無母的野丫頭,她是我邢家的親生女兒,唯一的千金小姐,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在這大呼小叫?”
“沒錯。”邢琛早就看她不順眼了,要不是他不打女人,這個什么薇薇安,早被他連骨頭都拆了,“簡家的女兒是吧?回去告訴你父親,趁早收拾包袱走人,簡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