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邢琛懵了。
他現在是一絲不掛,就剛才蘇清歡坐那么近,雖然泡的藥水黑乎乎的,他都還用手擋著重要部位。
可現在這意思,是要對那地方動手?
“清,清歡,咳咳,”邢琛假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扯開話題,“男科這方面,你應該不擅長吧,況且哥哥覺得,我那方面也沒什么問題,就不用,不用扎了吧……”
蘇清歡偏頭看他,質疑道,“沒什么問題,能被幾個普通人打成這樣?”
“……”哪壺不開提哪壺。
蘇清歡看他扭扭捏捏的,好半天沒有動靜,不耐煩的說,“我是專業的,病人在我眼里沒有性別之分okay?還是說,某人那里見不得人?”
“誰說的?”邢琛立刻高聲反駁,“誰說我見不得人?我那是,那是怕嚇到你們!”
頓了頓,又一臉哀怨的看著她,“還是不是女人啊……”
說完,便放棄了抵抗,松開手,扶著浴桶的邊緣慢慢站了起來。
蘇清歡淡定的在旁邊坐著,馬上就要將邢琛看光的前一秒,一只大手直接,捂住了她的眼睛。
南司城扯過旁邊掛著的褲衩,丟到浴桶里,冷聲道,“穿上。”
邢琛拿著褲衩,看看他,又看看蘇清歡,一臉郁悶,“妹妹,我穿還是不穿?”
蘇清歡哭笑不得,這下她明白南司城為什么堅持留在屋子里了。
“穿上吧。”蘇清歡好笑的說,“我先給你扎別的地方,至于那方面,就吃藥吧,讓南司城花錢。”
誰叫他中途出來插一腳的,舍不得夫人,那就出點血吧。
邢琛望向南司城,用眼神敲著竹杠。
“我出錢。”南司城面不改色的說道,“要多少買多少,吃到大舅哥滿意。”
“算你大方。”邢琛得了大便宜,立刻撿起褲衩,麻溜的穿上。
南司城把手抽回來背在身后,面上波瀾不驚的,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
蘇清歡笑著搖了搖頭,又繼續給邢琛施針去了。
最后一根針扎完,蘇清歡讓他重新泡進去。
渾身被藥水包裹的那一刻,邢琛像是觸電了一般,緊咬著牙關,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要加快吸收,改變體質,勢必要吃些苦頭,忍一忍。”蘇清歡說道。
“沒事。”邢琛咬著牙,強撐淡定,“這點痛,你哥我受得住!”
“哦。”蘇清歡淡淡的說,“還得出去兩小時吧。”
“啊?”邢琛一下破了音,轉過臉,蘇清歡已經牽著南司城悠哉悠哉的走了出去。
“喂?妹妹?南司城?你們就這樣把我丟下了?”邢琛哀怨的呼喚著,結果卻沒有任何回應。
幾秒鐘之后,房間里響起吱呀的關門聲。
門外,蘇清歡跳脫的圍著南司城,盯著他的臉看來看去。
“沒想到啊,南總,你的心機這么深呢?居然還跟大舅子吃醋?啊?”
南司城瞇著眸子,待她說完,長手直接繞到她身后,用力一拉,便將人困在懷里。
蘇清歡剛要張嘴,就聽見頭頂傳來他低低沉沉的聲音。
“是啊,我嫉妒你身邊的每一個人,我巴不得你只是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