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趕緊改口,厲聲道,“沒事!去望江樓!”
“你約了人談生意?”南司城挑了挑眉。
“不是我。”蘇清歡幽幽的說,“到了你就知道了,先開車!”
——
望江樓。
南楚江比約定時間早到,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服務生推開門,一個滿臉橫肉,鼻梁上有著清晰的刀疤的男人走了進來,徑直在他對面坐下。
“你就是老鷹?”南司城有些激動,他還是第一次和sk組織的人面對面聯系。
雖然他最想見的還是組織里的核心人物禿鷹,但也清楚,能負責考核新生的,也不是泛泛之輩,因此還是打心眼里佩服的。
老鷹從進門開始,就沒有看過南楚江,坐下之后,也是空洞的看著自己的正前方,給人一種難以接近都感覺,這種不可一世的態度,更加讓南楚江堅信,眼前的人就是sk組織的成員。
“上官云在哪?”老鷹冷冰冰的問道。
“這個,還得等會,知道他下落的人還沒到。”南楚江笑嘻嘻地說。
老鷹聞言,緩緩抬起頭來,似信非信的看著他,“你耍我?”
“怎么可能?”南楚江說著,拿起兩杯倒好的酒走到老鷹身邊,將其中一杯遞了過去,“sk組織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加入的組織,我可不會自毀前程,先喝一杯,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老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酒,瞇著眼睛想了一下,才有抬手接過來。
南楚江主動把杯子湊上去和他碰了一下,隨后一口將酒喝盡,然后期待的看著他。
男人的友誼都是從酒桌上開始的,看不看得上一個人,就看酒喝的多深。
南楚江這是在試探對方對他的重視程度。
老鷹雖然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把杯子放到嘴邊,準備意思一下。
然而,嘴剛碰到杯子,他整個動作忽然就停下來。
然后慢慢的又把酒放回了桌子上,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難看。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鷹瞇著眸子,聲音帶著危險的信號。
“什么意思?”南楚江見他不肯喝,也有些不高興,直接就拿著空的高腳杯往回走,“瞧不上我,還來赴我的約?”
老鷹卻跟他不在一個頻道上,執著于酒里的奇怪味道。
“沒看出來你一個青瓜蛋子,居然還敢對sk組織的人下手。”老鷹語氣嘲諷的說。
“誰是青瓜蛋子,你他媽嘴巴放干凈點,會不會說話?”南楚江坐下去,拿捏著往日囂張的氣勢,說完,才又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你說什么?對你下手?我什么時候對你下手了?不過是敬杯酒,你還不肯喝。”
“你敢說這酒里的藥不是你下的?”老鷹蹊蹺的笑了。
“藥?什么藥?”南楚江一頭霧水,“酒里有藥嗎?”
剛說完,他嘴里就流出泡沫來。
南楚江似有所感地抬手,摸到嘴邊的泡沫,還沒來得及震驚,整個人就直接倒在了桌上。
老鷹這時也反應過來中了計,起身就要逃走。
與此同時,門從外面打開,蘇清歡和南司城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