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醫院。
蘇清歡一行人被擋在醫院大門外。
“對不起,沒有病人家屬的同意,你們不能進去!”守衛站在鐵門前氣勢洶洶的說。
“我們就是住在這里的病人,邢勇和邢琛的家屬,怎么不能進?”朱雅芳說道。
“這個我不清楚,我們有規定,任何人從這進去,都得拿院長批的條子來,別的,一概不認!”守衛不近人情的說道。
“狗屁規定!”朱雅芳顧不上體面形象,急紅了眼,“見自己的丈夫兒子,還要你們批準,我看你們這不是醫院,根本就是私設的牢房!”
朱雅芳這么說也是有根據的。
青山醫院名聲在外,其昂貴的醫療價格讓普通人望而卻步,可中上階層卻是前仆后繼,醫院實施軍事化管理,送進來的人,大多是邢勇和邢琛這樣的,失去意識或者半身不遂的人,除了壽終正寢,還沒有痊愈離開的先例。
表面上,是重癥病人的養老院,但實際上,卻是名門權貴爭權奪利的助力所。
也有人曾想從青山醫院救人,甚至報了警將醫院搜查了一遍,結果卻沒有任何違規的地方,最后由于監護人不同意出院,依舊沒能解救成功。
所以能夠進出這里的,多是名利場上的勝利者,更是毫無血脈親情,近乎冷血的禽獸。
“隨你怎么說,反正沒有條子,誰都甭想進去!”守衛食古不化的梗著脖子,手上的電棍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掌心擊打著,仿佛下一秒就要舉起棍子,制服他們這些沒有還手能力的人。
“你們這是非.法.禁.錮!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法律了!”朱雅芳咆哮著,試圖上前跟守衛動手。
可守衛一個個都是人高馬大,明顯練過身段的,輕輕一推,朱雅芳就踉蹌著往后倒退,差點倒下去。
還好蘇清歡眼疾手快,及時將人扶住。
“沒事吧?”蘇清歡問。
“我沒事。”朱雅芳搖了搖頭,唉聲嘆氣的說道,“瑤瑤,你看見了,我們進不去的,這些守衛不只有電棍,醫院里的保安,還有木倉,幾年前我就試過,想把小勇和小琛他們救出來,可結果……唉!”
“哦?有木倉?”蘇清歡突然來了興趣,松開朱雅芳,將她擋在身后,自己走上前,和警.衛交涉。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咱們國家木倉支是受管制的,你們又不是部.隊里的醫院,是從哪里得到的木倉支配額?”蘇清歡一針見血的說道。
“無可奉告!”守衛嘴硬的很,完全不肯多說,指目中無人的抬高下巴,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青山醫院院長辦公室。
邢菲悠閑地喝著熱咖啡,雙腿交疊著,看不出一絲慌亂。
早在蘇清歡他們還在半路的時候,她就得到了消息提前趕過來。
跟院長交代了幾句,又贊助了一筆費用,院長就高興得,連備用的警.衛都叫回來了。
現在大門緊鎖,他們有人有木倉,除非蘇清歡他們長了翅膀,否則想把人帶走,根本沒有可能。
“叩叩——”
突兀的敲門聲讓邢菲抬了抬眼。
“都準備好了。”歐陽懿站在門口,面色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