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噠，莫姐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小柚子將隨手將手機放在支架上。
剛才莫妮卡挑著重點說了一遍，小柚子也理解了她的意思。
莫妮卡：“你這邊，怎么說？”
扣了扣手思索了一下，小柚子認真地說道：“莫姐姐，我這邊的想法是：生日會不搞，但是可以準備禮物給粉絲們。”
“也行。”莫妮卡點點頭。
小柚子想了想問道：“那莫姐姐那邊有什么安排嗎？我這邊需要怎么配合你工作呢？”
她還小，可以多聽聽別人的意見。
七師傅說的，有效交流才能快速解決問題。
莫妮卡果然早有準備：“不辦生日會那些也可以，咱們就拍幾套藝術照，印刷成冊作為粉絲福利發出去，會找個雜志社聯合置辦的。”
這東西聽起來就挺不錯的，小柚子明顯心動了。
“可以可以，就聽莫姐姐的安排吧。”小柚子目光落在了小白身上。
穿著睡衣的小白已經縮在屏風后面，只探了個腦袋出來看小柚子。
瞧著還挺害羞的。
小柚子抿唇笑了笑，聽見莫妮卡在那邊詢問，才回過神來：“莫姐姐，我們什么時候去拍攝啊？”
離她生日也快了，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莫妮卡淡定地說道：“明天我們就去拍，拍一整天，我都約好了戶外藝術照拍攝了。”
提前準備方案，是她應該做的。
“莫姐姐，你早就準備好了呀，還來問我呢。”小柚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還有什么不明白。
莫姐姐分明是早就猜到她不想辦生日會，提前就做好了準備，就等著她說呢。
莫妮卡笑了起來：“是啊，畢竟場地、攝影、化妝這些都是要提前預約的，服裝師和造型師也從公司借來了。
放心吧，我們拍的不多，大概也就，四個大主題，二十多套衣服而已！”
這都是她已經挑選過后的了。
小柚子默默地嘟囔了一句：“感覺我會很累的樣子誒。”
“沒事的小柚子，你幾個月總得營業一次吧？”莫妮卡是幾天沒看到新鮮的小柚子照片就覺得沒營業了。
小柚子無力吐槽：“我記得我才參加了綜藝啊，也才播放完嘛。”
“你那綜藝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上微博看看，你的粉絲們多想你！
總之，明天說好要去拍的。現在是生日會給粉絲送免費的福利，大概準備個一百本吧。
后續會正式上架售賣的。”
“不好吧？”小柚子有些猶豫地說道。
莫妮卡挑眉：“有什么不好的？”
“我應該不是很火吧，要是準備那么多，沒有人參與我的抽獎活動怎么辦呀！”小柚子擔心的小模樣讓那邊在偷看的小白都忍不住笑了下。
莫妮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么：“你要不自己上網看看有多少粉絲！你粉絲后援會的群都開了三十個了。”
當初群才多少啊，現在成倍數增長。
“哇哦，我那么厲害嗎？”小柚子樂呵呵地答應了莫妮卡的要求：“那好吧，明天去拍，幾點呀？”
莫妮卡：“地址發你，明天酒店到哦，辛苦了。”
“辛苦莫姐姐了～”
掛了電話，小柚子朝著小白招招手：“出來呀小白，躲在里面干嘛？”
小白出來后，小柚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眼里滿是興奮：“很好看，不過我覺得可以再換一套試試看！”
“撕拉！”
小柚子徒手拆了另外一個快遞。
這家是專門做娃娃睡衣的，布料都很不錯，連裝起來的盒子都很高檔。
聽說會專門洗干凈消毒熏香放進去。
主打一個不用洗就可以給娃娃穿上，不傷娃娃的身體。
打開盒子后，小柚子眼前一亮：“這里有十來套睡衣，要不你一個個試試，都穿給我看看。”
小白：……
“你不睡覺了嗎？”小白無奈地看著小柚子，認命地拿起了其中一件睡衣。
這是一件粉色的玩偶熊睡衣。
小柚子笑瞇瞇地說道：“睡覺當然要睡啦，但是我買了那么多衣服，想看你穿。”
“先給你扎個頭發吧！我已經會扎頭發了，熟練得很！”小柚子十分自信地拿出小梳子和小橡皮筋。
小白垂眸看了眼自己金色的長發，點頭：“行吧，不然太麻煩了。”
“好嘞!”
她將一本書拖過來，示意小白坐在上面，這才開始動手給小白扎頭發。
小白頭發多，小柚子便左邊扎了個馬尾，右邊也扎了個。
只是這馬尾松松垮垮的。
小白瞧了眼鏡子，眼里的嫌棄幾乎化為實質。
抿了抿唇，小柚子有些心虛地撇開視線：“那個……小白，我覺得我扎得還挺好看的，你覺得呢？”
小白什么都不敢覺得。
“我去換衣服。”小白拖著兩個松垮的馬尾進了屏風后面。
小柚子就眼巴巴地看著屏風，等小白換了衣服出來。
沒多久，小白就穿著小熊睡衣出來了。
“哇塞，好可愛呀！”小柚子立馬拿出手機準備對著小白拍拍拍。
小白抬手擋住了鏡頭：“不要，我穿的睡衣，不拍照。”
“說得對！”
如果是真的娃娃，倒沒什么。
但小白現在不是娃娃，只是長不大的女孩罷了。
“等等，我去拿個墊子。”說著，小柚子跑到了外面，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一塊漂亮的墊子，鋪在了桌子上。
再將屏風放在了墊子上：“小白，你可以拖鞋了！穿著小皮鞋多不舒服，我還給你買了別的鞋子呢！”
“行。”
小白的點點頭，脫下了小皮鞋，穿著襪子踩在了墊子上。
“去換衣服，我想拍照！”
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自己，小白頓時說不出話，恍惚地拿著衣服去換了身。
這次的衣服是小裙子。
“哇塞！”小柚子眼睛都亮了起來：“小白誒，你穿這個什么制服好好看哦！”
說著，小柚子就去看了眼店家的介紹：“哦，是JK制服，好適合你。”
“嗯。”小白點點頭，扯了扯裙擺：“就是裙子有些短了。”
見狀，小柚子又拿出了別的衣服：“試試這個吧！”
“好。”
反復折騰小白一個多小時以后，小柚子終于消停了。
她看著自己已經拍了上百張照片的相冊，滿意地笑了笑：“好啦，心滿意足，小白可以隨便換睡衣，喜歡哪個換哪個。”
今天，她終于體會到了給芭比娃娃換衣服的快樂。
最主要的是，這個芭比娃娃她會自己換衣服，會動會說話，nice！
“好。”饒是怨氣所化的小白也有種累麻了的感覺，疲憊地換了第一套睡衣，攤在了小柚子身邊。
*
夜幕降臨。
小柚子成大字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身側，小白乖巧地靠著她的腦袋，睡在枕頭上，蓋著屬于自己的小毯子。
“咚咚咚。”
就在此時，窗外傳來了什么東西敲擊玻璃的聲音。
小白猛地醒來。
她先是扭頭看了眼小柚子，確認小柚子還在熟睡，這才起身飄到了窗臺。
輕輕將窗簾撩起，小白走到窗臺上。
窗外什么都沒有，只有一本書放在了窗沿。
小白按了按自動開窗的按鈕。
窗戶默默地打開了一條三十公分的小口子。
小白出去將書本拿了進來，冷眸往外看了眼。
什么都沒有。
她凝眉，接著外面的燈光，翻開了書頁。
書中記錄的都是些用怨氣修煉的辦法。
小白進化速度很快，現在已經相當于十幾歲少女的智商，能夠看懂這些了。
她盤腿坐在了窗臺的邊緣，月光被燈光打散，無法凝聚在她身上。
但她絲毫不在意地一邊看書一邊修煉。
這書本大小與她正合適，一看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不過小白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跟著上面的功法修煉了起來。
那功法對于她來說是十分新奇的。
小白僅僅是運行了一遍，它就能夠熟練地運轉了。
“看來確實是真的。”小白繼續翻了翻功法，將后面的都記在了腦子里，繼續開始修煉。
不知過了多久，西山別墅院子里的燈自動熄滅。
小白終于能夠感受吸收日月精華的感覺了。
一股微妙的氣息跟她的怨氣融合在一起，往她的體內沖。
修煉了一刻鐘，小白這才起身回到小柚子身邊入眠。
第二日。
小柚子起身的時候，發現小白已經給自己一頭金發扎了起來，順便穿著白色的衣服，正盤腿坐著練功呢。
這是小柚子買的一套漢服的里衣，小白穿著剛剛好，十分好看。
只是，那黑色的怨氣縈繞在她身邊，模糊了她的身影。
小柚子自己去洗漱完換了身衣服。
出來后小白正好將怨氣都收了回去。
見狀，小柚子好奇地問道：“小白，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有奇遇啊？
之前都不會，你今天已經對怨氣收縮自如了，難道你連夜學習了功法？”
“是的。”
小白掏出了那本小書遞到了小柚子手里，淡定地說道：“昨晚不知道是誰敲的窗，把我吵醒了。
我起來后窗外沒有人，只有這本小書留在窗沿，我就拿進來看了。”
“哦，這本功法是專門教吸收怨氣的呀，難不難呀？”小柚子翻看了一下，拍照發給了君擷，打算問問他這功法是不是適合小白的。
“不難，很簡單。”小白笑著說道：“我一學就會了，現在已經能夠熟練掌握了。”
之前小白只是能夠在小柚子他們面前將怨氣說起來不外泄，現在卻可以將怨氣壓縮成一個小人。
別人感應她的時候什么都感應不到，只會覺得她是個真的娃娃。
類似于修煉里面的，元嬰。
“人貴三氣。”
小柚子突然開口道：“是為修正氣、養清氣、化怨氣。可小白本身就是怨氣組成，行不通，直接修煉怨氣卻能夠更上一層。”
也不知道是誰在偷偷幫小白。
小柚子百思不得其解。
“你出門要遲到了。”小白提醒道。
小柚子猛地起身：“啊，對，我要下去吃早餐了。”
等小柚子離開，小白起身，去小浴室洗了個澡，這才換了身漂亮的連衣裙，搭配小柚子買的小涼鞋，出門了。
小柚子正在吃早餐呢，小白躲避了大家的視線，悄悄咪咪地爬進了小柚子的口袋了。
察覺到袋子震蕩，小柚子也不動聲色。
秦峰此時從外面跟老管家遛狗回來。
小柚子摸了把果凍，對秦峰說道：“秦峰叔叔，我十分鐘后要出發，地址發你了。”
“好。”
小柚子的小挎包呢，小白躺在老地方，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她起身，盯著袋子看了看。
周圍都是瓶瓶罐罐，沒什么異常。
眉頭輕蹙，小白繼續躺了回去。
沒多久，小柚子來到了拍攝現場。
她提前了半個多小時，現場也沒有幾個人。
小柚子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莫妮卡：“莫姐姐，我到了，但是這里沒有人。”
“柚寶來得那么快啊，你先去休息室坐坐吧，我讓人給你準備些水和零食。”莫妮卡一聽小柚子到了，整個人都精神了，火急火燎地出門。
小柚子：“好噠。”
她看著門牌，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的有個不錯的沙發，小柚子直接躺了上去，對面就是一個換衣的展示臺。
展示臺是旋轉的，周圍三面都是玻璃。
小柚子掃了眼，便低頭玩起了手機。
就在此時，小白悄悄地爬了出來，湊到了小柚子的耳邊低語：“小柚子，我發現了一件事情。”
“嗯？”小柚子抬眸，望向對面鏡子里，坐在自己肩頭的小白，輕聲道：“什么事情？”
小白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問。
躊躇了一下才開口道：“我覺得你的小挎包應該不止這么一點地方，我感覺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的存在。
是氣息還是什么，我說不清楚。”
昨晚修煉過后，小白只覺得自己的五感和感應力都提升了不少。
剛剛躺在里面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原先只覺得這地方就那么大，沒什么奇怪的。
今天卻能感覺到兩個空間的力量。
太神奇了！
小柚子頓了頓，輕笑：“看來你發現了啊。”
“發現什么？”小白好奇地看著小柚子。
小柚子目光跟鏡中的小白對上：“小白，你聽說過，空間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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